着他腿弯站起来,用操尿的姿势对着种马的方向狂干他的喷汁嫩逼,吸附在肉柱上的腥臊媚肉也随着大鸡巴的抽插被拖拽得外翻。怀里小骚货的浪叫声也比之前更加兴奋,光是幻想着同时被自己的种马老公和大鸡巴堂弟前后插入的场景他就已经受不了,翻着白眼口水直流,软在堂弟的怀里任由他将自己淫荡的身体摆弄出各种姿势,喷汁鸡巴一下又一下在两个穴间交换着奸淫。
直到天都快亮了,肚子也被灌满了腥臭的鸡巴汁,兄弟二人才转移阵地,回到林以的房间内不知疲倦的继续这场疯狂的性事。
不知道是因为乡下水土养人还是有家里男人们精液的滋润,过了个年林以整个人变得愈发漂亮水嫩,混身散发着诱人的气息,连一向老实的大伯也被勾得忍不住时常偷瞄他几眼。
当晚乖侄儿的身影都出现在了大伯久违的春梦里,漂亮的双性男孩身体赤裸躺在床上,长腿夹着自己壮硕的熊腰仰着天鹅颈发出放荡又下流的淫叫,而自己竟然一边猛肏着他的小嫩逼一边不知羞耻的急躁扑到他白软的奶子上,叼住亲侄儿胸口樱红的果实摇头晃脑的嘬得津津有味。
梦里的亢奋延续到了现实里,大伯惊醒时朝下半身一看,自己浓密乌黑的阴毛从内裤边角漏了出来,健硕的鸡巴早就把裤裆顶起了个大帐篷,顶端还残留着可耻的湿痕。他扭头看了眼躺在自己身旁的睡着的邋遢黄脸婆,心里的兴致下去了一大半,干脆起身穿上衣服打算去屋外干点活消消火。
离房子一百多米的地方是林家今年专门建的新猪舍,不知道扔进去的那头种猪给配上没,大伯拿着手电筒到猪舍里查看了一番,发现母猪虽然发情了但那头种猪却没什么兴致的样子趴在地上,不知道是因为天气太冷还是没吃饱的缘故。
大伯打算去拿些饲料和干草放猪圈,他绕到旁边堆放物品的小仓库门口突然停下脚步,仓库的灯居然是开着的,从门缝里还传出些悉悉嗦嗦的声音,像是有人在说话。大伯有些摸不着头脑,大半夜的谁会来这里,他小心翼翼的扒开门缝往里头看去。
“爸爸,别这么急嘛都把人家的衣服扯坏了”
“谁让你这么骚的老子都好几天没肏过你个小骚货了先把小嘴张开吃几口大鸡巴爸爸的臭口水”
在乡下的这一星期里林爷爷以想念自己的乖孙子为由,几乎每晚都把他留在自己的房里,干的那些苟且之事林父都了如指掌,但他也是睁只眼闭只眼,反正亲儿子是个离不开大鸡巴的骚货,给谁肏不是肏,就当孝顺自己的老父亲了。
屋里林父一把将林以搂在怀里,大嘴压上去肥舌长驱直入搅着骚儿子的口腔里疯狂扫荡,灵活的长舌几乎舔到了他的嗓子眼,然后强势的将自己浓稠的臭口水吐给骚儿子,掐着他的下巴逼他咕噜咕噜咽下。林父松开林以时嘴唇发出一声暧昧的‘啵叽’水声,小骚货被亲得几乎缺氧,眼尾潮红喘息着的靠在父亲怀里,花瓣似的粉唇已经被嘬得有些红肿。林父再次吐出肥舌,居高临下的看着自己的骚儿子,骚儿子立马会意的伸出自己的嫩舌贴上去,两条淫舌在空中翻来覆去的忘情纠缠在一起,连嘴角淌下来的口水都没有时间理会。
门外的大伯早就惊得愣住了,他狠狠掐了把自己的大腿才意识到这并不是在做梦,自己居然撞到弟弟家两父子躲在这儿乱伦偷情。听他们的对话两人的淫行已经不是第一次,明明应该冲进去制止这荒谬的一幕,但大伯的腿就像是灌了铅似的动不了,甚至脑海里不自觉的回想起梦里那白嫩曼妙的少年身躯。等他回过神来再看向屋里时发现林以早被林父脱了个精光,正乖顺的窝在他的怀里,双腿朝着大门这边的方向分开,贴着小腹翘起的粉鸡巴和两个绽放的漂亮淫穴正好落入了他的眼中。
林父半靠在干草堆上,双手从林以的腋下穿过抓住他胸前的两只奶子捏在手里不停的揉捏到变形,手掌上的厚茧有意无意的蹭过敏感的骚奶头,不多时它们就硬挺的顶在了林父的掌心。林父随手抽了两根稻草拧成一根小麻绳,绕着林以两个骚痒的奶头缠了一圈然后狠狠勒住打上个死结,原本就被挑逗得肿起的乳头因为充血胀大了一倍挺立在空中。
林父曲起中指用力的弹向两颗被绑住的可怜骚奶头,它们就像不倒翁一样无论被弹到哪个方向立马又会回来,颤颤巍巍的胡乱抖动,偷看的大伯心痒如麻恨不得像自己梦里一样扑上去,叼在嘴里品尝一番。林以光是被玩奶子已经发情,腿间的逼穴竟然在无人抚慰之下抽搐了几下流出一股淫水。他在父亲怀里难耐的扭动着身躯,还随着奶头被弹动的频率不断发出骚浪的淫叫,林父咧开嘴笑得像个得到了新玩具的孩子一样开心。
上面的奶子被撩拨了一番后林父故技重施,用稻草做成的麻绳捆住了林以的小鸡巴,然后双手划到他微微鼓起的柔软小腹上轻轻按了按。出门前林父特意让林以多喝了几瓶水,当时不觉得有什么反应,但此刻被轻按着肚皮时林以却感到了一股尿意。父子两个不管是射尿还是喝尿的游戏都做了无数回了,林以并没有觉得多羞耻,他以为父亲绑住自己的鸡巴是想让他用骚逼撒尿,于是小腹微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