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把三弟都迷昏头了,原本该把她赶走才是,男人却故意这般吓唬她,接着又让阿三去请大夫来替三弟诊脉。
看着李翊这般雷厉风行,一点儿也不必李晖好糊弄,美妇一下子没了主意,只不住摇头,怯怯地对这贵公子道:“不,不是,这位爷,我,我不是,我没有g引……”
“哦?那便是两情相悦了,如今三弟都被你累病了,你也不晓得怜惜三弟,还想着推卸责任?难不成你是哪里来的暗娼?”
这一个早上就发生了那么多事儿,杨柳依简直被吓坏了,都不晓得该怎么应对才好,听到李翊说自己是暗娼,更是把她给唬得一愣一愣的。这会儿真是想逃也没法逃了,美妇更不知李晖是被眼前的男子掐晕的,只以为他真是被自己个儿累晕过去,不由越发愧疚了!想到这儿,美妇更是眼泪汪汪地等着大夫过来替男人诊脉。
不多时大夫也过来了,幸而,李晖是起热了,加上有些劳累,这才昏过去,美妇不由觉着松了口气,可是这样也太丢人了,杨柳依生怕李翊误会自己大气都不敢出,待大夫走后,李晖才慢慢转醒,她这会儿都想不到逃不逃了,只含着泪坐到李晖边上。“晖…晖郎~晖郎~你可醒了~”
“依依…”李晖方才是被二哥掐昏过去的,这会儿人还懵懵的,却不想这小妇人哭得眼泪汪汪的,虽说男人嘴上老是抱怨嫌弃,可哪里舍得见她哭,忙坐起来,小心地把人给抱在怀里。“别哭…”
“晖郎~你,你二哥说,说妾身是暗娼呜呜~”原本她是想同李晖撇开关系的,可是现在这情形,哪里说撇开就能撇开的,生怕被他们误会,美妇只得十分柔弱地倚在男人的怀里,不停地娇泣,这会儿若不巴着李晖都不晓得待会儿会出什么事儿了!
“依依,你别怕…”小心地安抚了杨柳依一番,男人很是不解地看着自家二哥,似乎很想问问他,这是怎么了,却不想二哥正不停地同他使眼se,李晖这才有些悟过来,正se道:“二哥,依依她是我的nv人,你别误会…”
闻言,李翊似乎有些不大高兴,只不紧不慢地道:“既然三弟说了你是他的人,便在这儿好生照看他…二哥也不碍着你了…”说完,男人便甩甩衣袖头也不回地走了,真是唬得美妇都不知道该怎么办才好。
瞧着她这般,一副担惊受怕又可怜兮兮的模样,李晖一时间什么都忘了,只不住抱紧了她生怕自己再不小心就又把人给弄丢了!
从三弟卧房里出来之后,李翊便将阿三叫到了自己跟前来。“你且小心看着那小妇人,莫要叫她离了三弟明白吗?”
“啊好…只是,只是二爷,三爷他这样…夫人发现了可怎么好?”
“放心,府里我会看着…”只要有这小妇人在,三弟必定不愿意回府里,想到这儿,李翊脑海里又不听地闪过母亲那娇娆的模样,也不晓得那小sao妇如何了。
所以不及细想,李翊很快便又赶回府里去了,虽说他们兄弟俩年纪还小,大哥又早早成婚搬出去了,这明面上是苏嫣做着主母,可暗地里男人在府里安cha的眼线并不少,母亲让侍nv去绿云庄找那‘玉郎‘的事儿很快便传到了他耳边,坐在书房里,男人只面带微笑,把玩这一方小小的纸镇。
“二爷,这,夫人背地里竟想着私会外男实在是不成t统…”
“好了,你先下去吧,母亲她喜欢找谁,我这个做儿子的怎么管得着呢?”虽然男人面上很是无奈的模样,不过他心底却是清楚得很,她应是憋不住了,才想着去寻那玉郎,可是自己怎么可能叫她得手呢?
所以,苏嫣等了一个白天,亵k都sh了好几条,仍然没等来玉郎,可把她都给急哭了,若不是她拼命忍着,后院又没有男丁她都想随便找个男人扑上去了,可是她实在没办法,并不能这般下贱,难受地伏在梳妆台前,瞧着自己赤身0t,憔悴不堪的模样,美妇不由00眼泪,披上轻薄的寝衣,撩开珠帘对着荷香道:“荷香,你,你入夜后把翊哥儿叫过来,不,是叫到竹园去,我要在那儿见他…”
“啊呃…是,是夫人~”忽而见夫人这副模样,荷香都有些吓着了,可是她又不敢多看,只十分乖觉地按着夫人的话行事,让人去二爷那儿传话了。
实在憋得难受,苏嫣只觉坐立不安,不等入夜,她便偷偷改了装扮一身轻薄地躲到了竹园里,虽然已经憋不住了,想g引儿子cha自己的xia0x,可美妇心里还是有些矛盾的,不由十分紧张。
倒是李翊才入夜便带着心腹过来了,同守在门边的荷香说了几句之后,男人只十分好奇地道:“母亲可是哪里不舒坦…”
听到男人这么问,荷香很是紧张,略顿了顿才怯怯地照着夫人的吩咐说:“是,是夫人把,把那夜爬床的妇人找来了…”实在是太过惊惧,荷香只软软地说着。
男人却并没有多说什么,直接推门而入,不过他才进去房中的烛火又被熄灭了,只隐约借着月光瞧见床边立着一位身姿十分妖娆衣裳单薄的小妇人。
很是怯懦地立在床边,苏嫣自己都觉得快羞坏了,她并不是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