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还知道我是你的老子……呃,父亲,你这样做是乱lun!大逆不道!干!”
“你是我们的父亲。”
“老子不正和你说这事——”
“你是我们的父亲。”懒惰依旧不紧不慢地重复着,感受着身下的人的微微颤抖和强装镇定,血红的眼睛缓慢地眨了眨,再次宣告:“你是我们的,父亲。”
同样的句子,不一样的停顿带来完全不同的意义。胖子整个人都傻住了,目瞪口呆地瞪着天花板,他甚至没有勇气再去回想一遍,更别说去推敲。
“父亲。”懒惰的低沉缓慢的声线中尽是愉悦:“我们开始吧。”
身上一凉,身上的黑袍就这样轻轻松松地被解开,挂在手肘处,黑色的布折叠成暧昧凌乱的痕迹。他的第一个孩子就这样沿着锁骨的突起,开始嘴唇来描绘他的脖颈,直至锁骨中央的凹处,然后向上。胖子仰着头,清晰地感觉到懒惰至于他喉结之上的温热及尖锐触感,他的孩子含咬着他的喉结,像是叼着猎物的捕食者,稍稍用力仿佛下一刻就会咬穿。
胖子开始颤抖。他很害怕,更多的是无力的兴奋。他感到懒惰那柔软的舌头时不时地挑逗着他喉结的突起,然后他该死地开始兴奋起来,那渗入脊椎骨尾处的酥软让他整个人软掉——他妈的他怎么知道那是他的敏感点。
“住手,住手,住手。”
要害被掌控,声音显得断断续续,但那生死一线的胆颤更让他兴奋得不能自已。他无力地仰着头,后脑勺深深陷入柔软的床中,黑发散在被褥上,那是宛若献祭的弧度。被爱抚的感觉很舒服,仿佛要融化般的甜美官能感,他想向这种感觉屈服,就像他过去无数次软弱的屈服,但是内心深处却有一股强大的意识在不断大叫着这是不对的,两边剧烈的拉锯让身体和心灵都觉得悲惨而酸楚。
像是不会感觉到厌倦也不会疲惫般,他的孩子持续不断地吻着他的身体。已经完全勃.起的下半身被对方轻轻地包裹起来,懒惰开始熟练地开始上下撸动,他总能迅速地找到让胖子快乐的地方,胖子甚至有种对方比自己还熟悉这个身体的错觉。但即使快在要被快感淹没的时候,胖子混沌的思绪中总觉得缺少了什么,身体有种难耐的焦躁,tun部下意识地摆动。
“呃……啊……”
有什么东西轻轻触碰着他的股间,胖子惊吓地睁开眼睛向下看去。不知什么时候,懒惰已经半支起身子,轻车熟路地分开闭合的tun缝,骨节分明的手指在紧缩的秘处缓缓绕着圈子。懒惰似乎注意到胖子震惊的目光,半阖的暗红双眼慵懒地扫视了一眼胖子。懒惰露出微笑,然后在他父亲不敢置信的目光下进入了指尖。
“你——呃……!”
胖子的脑中一片空白,他的思维虽然在抗议,但身体却为这熟悉的触感而踊跃,胖子第一次对自己这毫无节Cao的身体感到恼怒。对方的手指熟门熟路地在甬道中收刮,那里已经变得很shi,发出暧昧的声响吞吸着懒惰的手指。即将被侵犯的预感让胖子心悸,刻在心里上的lun理道德和无法反抗他的孩子的深重无力感汇成一股绝望,将胖子毫不留情地吞没。
被入侵的地方已经对青年的三根手指表示臣服,并对它产生了浓厚的依恋。胖子感到无比恐慌,对自己身体陌生不已的反应。不对不对不对!这明明是违法生理构造和lun理的行为,为什么却让他获得如此巨大的快感。
“啊哈……滚、滚开……我、我……呜……是你的父……啊——”
在他身体中横冲直撞的三根手指顿了顿,然后猛地离开。手指从窒密的甬道猛地退出带来了强烈的刺激,男人的身子不禁弹跳了一下,那雪白的身躯在黑暗中晃过冶艳的虚影。他勉力抬起了头看向他身上的青年、他的孩子,眼角还染着淡淡的红色,带着委屈,异样地散发出一股妩媚的色香。
懒惰认真地对上胖子的眼睛,然后缓缓微笑起来,那笑容单纯欣悦得像个小孩,正向自己最喜欢的父母撒娇。
“是的,你是我的父亲。”
是的,那是他的父。
懒惰的指尖滑过那探索过无数次的那个狭窄又火热的地方,自己会经由这里进入他的身体。
那是他的父。
进入男人身体的一瞬间全身就涌上了一种奇异的满足感,那是一种难以言喻的陌生兴奋感,并非理智可以克制和约束的。它独一无二地存在,它是本能的,是从骨髓里、血ye里蔓生出来的,由血缘缔结,由灵魂溶合。
那是他的父。
早就习惯了被数根手指开拓的xue口被粗大的硬物慢慢撑开,懒散像是为了品尝这种愉悦、这种血ru交融的滋味而缓慢挺进。rou壁将入侵者纳束于自身的包围中,紧紧裹覆吞吸。胖子本来是睁开眼睛的,后来却完全闭上了。他感到惊恐,身体的不熟悉的yIn.荡反应连让他惊慌失措。就算意志再抗拒,身体却是无比诚实地服从了感官欲望。明明是这么抗拒和不情愿,为什么身体却背叛本意沉沦在欲望之中?胖子拼命地催眠自己,既然无法明白也无法逃避,就只能让自己不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