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睛如此漂亮,凛风中脆弱的一道伤痕。赤裸裸站在那里,衣服穿到最上,眼睛却赤裸裸地招人疼爱。有人抽气了几声。手中的瓷杯转了几转。就停在男人的手中。想要沾手。付沉引来权贵们征服的欲望。他对此毫无所觉。安浦年拒绝了递过来的烟,美人盛的酒。他孤身一人坐在酒色场中,温雅的眉目不沾风俗。安浦年洁身自好,漂亮孩子争破头要坐在他的身边。
男人们看一看付沉,就错开眼神。贺因渝的人。不管是谁。不跟他触霉头。只是觉得可惜,自己怎么找不上这种……,勾人的,劲劲的。这么一想,手下动作就更重,卖身的姑娘娇呼出声,接着就哭着求饶。女孩身下已经见了血。场子里的人似见怪不惊。都在笑,笑着把自己抱着的玩得更重。男人故意放女孩一条生路,她果然跑了。年轻新贵起身去抱。女孩慌不择路竟躲在了付沉后面,她甚至还抓上了付沉的腿。女孩哭着求他:“救救我。”这下子,是真的安静了。男人们脸色变了又变,接着露出意味不明的笑。贺因渝这个人,玩具不多,但是喜欢干净。这脏女人碰了他,男人们心思就立刻活泛起来。那追人的也不追了,缠人的视线反而绕着付沉的脸转。他不好这口,但长成付沉这样的,上一上也没关系。付沉听到求救声的时候愣了一下,他下意识堵住男人,接着又垂下手臂。紧接着。付沉开口:“你现在就违法了。”付沉说得认真。男人们则乐不可支。贺因渝到底从哪里拐来的宝贝。“违法?”“你定的,还是我定的?”年轻男人想要越过付沉,却故意摸上他的腰。摸了一把。心里风流一阵。就要在后面拥上付沉。女人被他踩了一脚。受伤的女孩跑不动,只能不断磕头,求饶。年轻男人还是有些害怕,他眼神始终瞧着贺因渝。贺因渝闭着眼没动静。男人有些摸不准。其他人观望,都跃跃欲试。
要是能玩。
今晚真是好乐子。轮个几回。确实销魂。男人闻着付沉颈后的气味。唇几乎要贴上他的软头。灼热的呼吸……付沉推了他一把,朝贺因渝的方向走。男人被下了面子,嘴唇笑容僵住。将火气都发泄在哭泣的女人身上。刚刚还一个宝贝,一个甜心的叫着。现在就能一脚踹上去。裤子都没提好,一场子衣冠禽兽。付沉忍不住回头,他把手上手机砸了过去。“对不起,我手滑了。”“能不能给我捡起来,我叫个医生给她。”付沉也不怕,戾气地对男人说。房间里玩乐的停下。好啊。看着贺因渝的面子不动他。男人一脚擦上手机,脸色沉下。显然在合作伙伴面前丢脸是大事。年轻男人刚加入的不懂分寸,他竟直接对贺因渝开口:“贺董,我那有点助兴的药。能让人快活上天。”“贺董能不能给他试试?”他这是要玩死付沉。付沉把女孩送出去,关上门。女孩感激地对他说了一声谢谢。付沉没应。贺因渝此时起身了。众人都关注着这边,就连付沉也紧张起来。他什么都没做错。付沉坚定地看贺因渝。谁知贺因渝只是在酒架上取了一瓶酒,自己开了喝。他也没管付沉,也没应谁的话。周围知道贺因渝作风的松了口气。这是不理。他们示意男人去取药。男人吩咐了服务生,很快就端上来加了猛料的饮料。“喝了。”男人把酒端到付沉跟前。付沉抿着唇。安浦年翘着腿,他似乎没看这边,安浦年独自端着一杯茶。见付沉不动,男人对服务生说:“给他灌。”这里的人做这种事很熟练,押着付沉就给他喂酒。付沉不想喝,他也不想打这些自己都被玩的人。看着弱唧唧。付沉都怕一拳下去住院了。他一拳就抡在了年轻男人脸上。付沉是冲上去把人拽过来,结结实实一拳。
付沉扬手拿一杯酒,呆滞住的服务生没反应,付沉就给他往下灌:“想喝吗?”“我喂你。”“操。你个婊子。”“够了。”一人出声。那人似乎在圈人里地位很高。他一说话,就有保镖进来收拾场地。地上的酒和血都被清理了。年轻男人和付沉也被人拉开。贺因渝不耐,他抬头,苍白的脸上一些红晕。贺因渝喝的酒度数不高,他朦胧看一群人进来,出去。“沉沉,沉沉呢?”贺因渝想起了什么。付沉差点气到没呼上气。他到底怎么回事?自己就那么透明?就这么不被重视?妈的人在眼前也能忘了。付沉立刻朝贺因渝走过去:“男朋友,我在这。”安浦年杯中的茶有些凉了。立刻有几个人去换温的。听到这称呼,众人惊了。什么东西?男朋友?那是什么东西?圈子里的人很少听到这个词。他们只有妻子和情人。男朋友这个词……少听。没听过。贺因渝拉上付沉的手:“沉沉在呀。”他露出一个笑来。美艳无双。众人却都别过脸。
谁不知道贺因渝是个疯子。他之前莫名其妙掏枪爆头的事还少吗?上面说贺因渝精神不稳定。让他们碰上了让着点。
出了事没售后。
付沉点头,却没离贺因渝过近,在一众目光下和一个男人亲昵,这让付沉无法接受。他只是虚假地笑了笑:“我不能喝酒。男朋友。带我出去成吗?”贺因渝听了,又好似没听,他牵着付沉的手,心不在焉给自己喂酒。美人喝酒是很好看的,尤其是贺因渝这样的姝丽美人,只不过付沉不想看,其他人不敢看。错过了好景色。酒液一杯一杯下肚,贺因渝隐约听到有人在说付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