洛小元眼角挂着泪滴,伸手去摸那根巨物,手心乍一碰到滚烫灼热的性器,这家伙的脸颊似乎更红了,可爱得让人欲火难耐,蔺颐俯身揽住他的腰,用两指
“宝宝想要哪个老板来救你?嗯?”
媚红细嫩的穴心肉汁水乱溅,阴唇夹的末端连接着洛小元双腿上的吊带袜,大腿上饱满的肉被勒出肉痕,双腿分得越开,娇嫩阴唇受到的拉扯力度越大。他紧咬湿唇,兀自忍耐着如浪潮般汹涌激烈的性快感,胸前凸起的两枚欲红的小奶尖在刺激下挺立起来,男人的舌尖一探进窄湿的软口,身前入戏过深的小酒保就蹬着纤细的小腿哭叫起来,可怜兮兮地抹眼泪:“不要!不要!老板快来救我!呜呜呜!”
蔺颐配合地点了点头,明明粗长炙热的硬物已经抵在穴口将入不入了,却还装模作样地问:“要怎么救宝宝呢?”
蔺颐的执行力强到可怕。
,男人几乎无法控制自己心底翻涌的阴戾疯狂的欲望,下一刻却在小养子逐渐失控的哭泣里松开手,看着怀里的人哭得眼眶通红,呛得泪水直流。
蔺颐一巴掌抽在那道濡湿滑嫩的肉缝上,似笑非笑地盯着洛小元潮红失神的漂亮脸颊,他双臂撑在吧台上,把人圈禁在身下,劲实的小臂上青筋微暴,男人高大挺括的身影笼罩在洛小元的上方,让这个陷进欲望里的小家伙感到口干舌燥,意乱神迷。
蔺颐捏住洛小元的脸,另一手摸到他身下,唇边泛起一丝玩味的笑:“让宝宝夹着一屁股精液去餐厅好不好?骚死了。”
“先生,求您饶……饶了我吧……我给您调别的酒水呜……”
忽而一下过电似的刺激窜上脊背,洛小元猛地颤了下腰,小腹蔓延开强烈的快感让他浑身激灵,脚趾都曲紧,身体绵软无力地趴在蔺颐怀里,舒服得止不住喘,身前勃起的玉茎流出前列腺液,胡乱蹭在男人的衬衣上,洇湿痕迹!
年幼的猎物怎么知晓凶恶猛兽想要掌控他的生路,想要虐玩他想要蹂躏他想要干死他。洛小元性格单纯,根本想不到,他只天真地以为这是性爱里抚摸的一部分,仰起泪蒙蒙的乌黑圆眸,露出脆弱的颈项,让蔺颐再掐住他的脖子,贯着浓重泣音:“要轻一点地摸。”
“呜,只要蔺总把大肉棒插进小元的骚穴里就好了。”
“爸爸,我喘、喘不过气了……”
古海岛湛蓝的远空一望无际,在眸底颠伏倒置,洛小元快要滑下吧台时,又被蔺颐控着柔软的大腿拉回眼前,将双腿掰得更开,露出被阴唇夹虐得发红的肥嫩软肉,冰凉的酒液从深粉乳尖缓慢蜿蜒到腹股沟,抵在阴蒂上的舌尖恶劣地刺激着小孔,让洛小元紧绷着韧实的小腹,手指插进了男人的发间,嗓音黏哑:“呜……快要尿了……”
洛小元只不过睁开眼,人已经在浪漫的海岛上吹着午风。
蔺颐漫不经心地抬眼看他,抹去唇边沾染的淫水,手指将压着阴唇夹将骚穴向两侧分开:“操坏你。”
手指痉挛般轻拽蔺颐的头发,洛小元有刹那间地失神,双目晕眩得分不清落在眼里上面的是海,还是下面的是海,他快要融化成汪汪的水泉了,在男人的玩弄下,他两条赤裸裸的长腿打着颤踩在吧台边沿,穴心水光淋漓,滴着黏腻湿滑的淫液。
“……啊……要、要不行了……唔啊!爸爸……”
洛小元脸颊上布满泪水,他夹紧双腿前后磨了磨骚屄,感受到在体内抽插的鸡巴又涨大几分,气喘吁吁地伸手抱紧了蔺颐,指尖隔着一层布料在男人精悍紧绷的背肌上抓挠出道道痕迹。
粗长肉柱将细嫩的肉壁操得红肿外翻,淫水直流,让人颈间都泛起了薄薄的热汗,洛小元不住地呻吟,喘出的灼烫气息尽数喷薄在蔺颐的耳廓,肆意地勾撩着、引诱着,屁股抬起又落下紧紧地夹着大鸡巴不放,挨操的模样看起来又淫又浪。
洛小元挣扎着支起上半身,垂眸盯着蔺颐高挺的鼻梁,真像个被坏客人欺负的小酒保似的,因为调不出可口的酒水而被迫躺在吧台上成为客人美味的佳肴,任由对方把玩品尝。少年颈项上的蝴蝶结衬得他肤若凝脂,眼眶红红的,被坏客人舔得浑身发抖,莹莹泪光浸在圆眸里显得楚楚可怜:“……不、不行了……呜,求先生放过小元。”
洛小元哭着哆嗦腰身,射了他一手。
应允他的是深刻而动情的吻。
蔺颐呼吸粗沉,骨节分明的手指插入小养子细软温顺的发间,低头吻住他的唇,身下肏插的力道一下比一下深,那道湿滑柔软的肉屄缠住青筋暴起的性器,谄媚地吞得更深,肉棒挤压着窄小的肉洞碾开穴壁,舌尖模拟着性爱频率纠缠着另一条软舌,像是让人上下都挨着操,操得洛小元浑身流水,屁股里汩汩往外溢着腥甜骚汁,唇边也流下一道淫浪的水痕!
蔺颐揉了揉他的臀尖,喑哑道:“夹紧腿。”
洛小元主动用手指拨弄开水淋淋的阴穴,挺着韧腰将小骚逼送到蔺颐眼前,边哭边求,哭得真像那么回事:“要蔺总救我,刚才那个坏客人要把小元的骚逼都咬烂了……呜,好可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