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不勤奋也不克制,等到祥瑞消散完了,就不会有神仙来接你上天了。”锦绣绸缎像是累赘,他这样素净的装扮看起来反而更显风姿,李家的男儿,总是爱上一位又一位太真
景龙观的日日夜夜中,李必后悔过吗?
李屿瞧他落泪便开始慌张,关系好不容易修复至此,他的心头肉,他的眼珠子,落一滴泪都是在朝他捅刀子。
或者放下可笑的自尊心,不执念于相位,早早的成为李瑛的太子妃,此生都不踏进李屿的王府,命运就会有所改变吗?
像狗的蛇,谁敢摸他的头?
李屿第一天见到他的时候,就知道是怎么回事儿。
而此时此刻,李繁已经在前往幽州的路上了。
李屿已经开始幻想他大起肚子的模样,穿着尊贵的凤袍,与他一同临朝。同一对父母的孩子也有偏爱,这个在他们浓情蜜意里诞生的,皇帝与皇后的孩子,必然不同反响。如果他能有更多时间看着这个孩子长大,那么东宫之位也未尝不可。他要亲亲李必白嫩的肚子,亲自接生,事事不假于人手,除了哺乳这件事,他要好爱这个孩子。
“你额上有祥云瑞气。”李必直勾勾的看着他。
李必睁开眼来,夕晒的光恰好照在他脸上,瞳色浅极不似人,常令人想起一些火红的狐狸。
哄来哄去便又滚到了床上,李必抽抽噎噎,下面的穴也跟着紧紧缩缩,李屿叫这肉套子吸得脑后发麻,隐约又要头疼。他一边往宫内捅,一边抠弄李必的肚脐,把人逼的在榻上乱爬推拒,哭着抽搐。
到汤池的时候,前面已经不敢插了,整个火烧火燎,后面就着水流来扩张,李屿手上常盘一串十八子,他不像李必那般有着纯洁的信仰,一切皆要服务于皇权政治。此刻必然是要有别的用途,一颗一颗哄着人吃进去,又擦着骚点狠拽出来。李必都要疯了,射无可射,前头也憋成可怜的红色,还不肯求饶。
过往十几年,他都未曾肖想过大宝之位,一夜之间没了三个哥哥,他才从富贵闲人的梦中清醒过来。
这时候就不能称其为贵人,要叫李司丞。
明珠自动入君怀,那是白日做梦。
李司丞站出来,他太年轻又极天才,能衡量局势却无法把握人心。
李必额角青筋狂跳,疯劲儿上涌,可是他现在有了软肋,只能咬牙压下,扮作泫然欲泣:“你要我怎么做?再生一个孩子,享尽万千宠爱?为嫡为尊?那其他的孩子呢?为卑为庶?让他们永远记着,是我不要他们!”
惠妃正得盛宠,李瑛理所应当的成为储君,但还是不够稳,大伙儿心里明镜一般,不到最后一刻,谁也不知鹿死谁手。
没有人知道。
经过太奶奶的血雨腥风,谁也不敢大肆谋害宗室手足,李屿惯会做小伏低,圣人都夸他贤良忠厚。
太监婢女们都不敢上前,“明妃娘娘”脱了华服,一身素衣,净颜散发的坐在殿前焚香。
李必眼瞧着又不清明起来,肃宗却已经是不大在乎了,反正人已经哄了出来。
他眼下正是春风得意,何况李繁那小子也远赴幽州,还有谁能分走他的爱呢?
李必累到第二日黄昏才醒过来,发现自己被摆弄成一个极易受孕的资深,当即面红耳赤的摔了旁边的茶碗。
倘若说此前李屿心中只有七分愿,他飘然而至后,那就变成了十分宏愿。
李豫鬼鬼祟祟的摸进来,刚想绕过李必进屋拿沙包,就被喝住:“站住。”
在众多主子里,他算得上是好说话的了,无论是哪个他,左右气性大了点。
在后宫是大忌,李必被捉个正着,李屿当即大怒,将瓷瓶摔个粉碎:“你是想死么!”
“什什么?”六岁的小娃娃被镇住了,同他说真龙气象是没有用的,但要是提到天兵天将那就不得了了,是真要翻上南天门。
那或许是另一种苦难与煎熬。
成为一,即可拥有万物。
为着要怀孩子,不仅停了避子汤,连治疯病的药也停了。
真正的美人,只肖让你瞧见一眼,便知道他那白色裙摆是累累白骨所堆,可还是愿为其肝脑涂地,迫不及待的成为其中一员。
奴仆们无事献殷勤,那是非奸即盗。
今晚是好过不了,宫人门脸红心跳的听着里面的动静,先是床上,然后是书桌,李必只有一点屁股尖挨着桌子,前头让操的肿着外翻,此刻让摁着劈开大腿,眼睁睁瞧着那根是怎么捅进去的,龟头先是左右顶撞开阴唇,然后贴着上壁就开始直冲,李必难耐的哼哼,宽厚的大掌就立刻贴到后腰来揉捏。
小皇子原本是提心吊胆怕挨骂的,此刻也看入迷了,他只承认淑妃为母亲,可血脉是如此神奇,他们有着一样的眼睛。
心智一回到那时候,就显得稚嫩,那种想要利用人的心思还藏不住,是未长出獠牙的小狼。
权杖上的宝石,青铜鼎上的铭文,大明宫屋檐下的金铃铛,至高无上权力的象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