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砰砰砰”的巨大声响虽然除了他之外没人听得到,却是真切的震耳欲聋。
不行了……已经,哈啊……没救了……
作为男人,却只靠被后面舔逼就到了高潮……还是比前面射精都要爽的高潮……
这种事,怎么说都解释不通吧……
除了,我自己真的是如那个人所说的那样,是天生淫荡的母狗婊子,生下来就是给男人肏逼的鸡巴套子……
潮吹后还残留着的感知让季森知道,自己在失力松手的一瞬间就被那作为施暴者的男人给抱下栏杆搂在怀中了,可他还没来得及为自己的安全松一口气,紧接着就听到对方在耳畔可怕的低语呢喃:
“昏了……?别吧,老子可不想奸尸啊,强暴欺辱就是要当面才带感啊,本来想在这里拿鸡巴肏进骚逼里狠狠抽插进出强奸你爽一爽的啊?……哦,还醒着呢,就是有些脱力了……啧,也是,距离上次高潮的两发你才休息了一天不到,然后紧接着就是今天两次连续的高潮,算了,先把你带回去好了,反正之后,我们俩个的独处世间还有很多,今天就不做的太过分了。”
“不过,表弟还是需要好好锻炼身体了啊,这样体力不够,可不行啊,不然次次都把你肏昏过去的话,表哥我早晚会欲求不满到尝试把你从昏迷里肏醒的……回去之后,可要好好训练你这条笨蛋小母狗了……”
只听到一阵窸窸窣窣的布料摩擦声,然后,他那受尽了折磨的可怜逼穴里就被男人粗糙的手指狠狠扒开,在淫水的润滑之下,手指畅通无阻的插进了红肿敏感的骚逼嫩肉里,然后紧接着就强硬粗暴的往逼穴里塞进了两个圆滚滚的玩意儿。
那两个椭圆形的小东西有着无生命的物体特有的冰凉质感,和性爱道具被设计出的贴心光滑,它们没有被开启,只是安静的待在那里承受逼肉的纠缠,却好像反击似的,对着季森凸起的前列腺骚点,进行着若有若无的挤压,让刚刚高潮过极度敏感的青年瞳孔紧缩,颤抖着连连摇头。
“哈啊……别,这是什么东西?唔……呃……跳蛋吗?我!?你!快……快拿出来……唔,我……”
“忍一忍吧,你这矫情的弟弟,我还没打开呢。”关延麒把瘫坐在地上的季森拽起来,让对方倚在自己的肩膀上堪堪站着:“但是,你应该知道我塞进去的是什么东西吧?一会儿,我带你出去,如果你不听话的话,我就按下按钮把那玩意打开,让你抱着肚子跪在地上爽到哭着喊着求饶,在所有人面前发骚犯贱脸面扫地,流一地淫水暴露你这个婊子的淫荡本性……到时候,就算你抱着老子的腿想跟我回家,也没用了,懂吗?”
端正英俊的面庞勾勒出狠厉阴沉的微笑,男人伸手捏住青年的下颚,迫不及待的兴奋目光好像一把猎枪似的死死盯住了猎物的恐惧的眼神。
“虽然其实我也有点期待你不听话……但是,我觉得那个场景你应该不会想看到。”
“所以老老实实的跟主人回家吧,我的小母狗。”
“咳咳……!呃……呜……等下,不要……!!唔!!”
被情欲折磨到毫无反抗之力的青年在男人的大力推搡下,失去了脆弱的平衡,瘫软的身躯重重的摔倒在冰冷的瓷砖地面上,整个人只能跪趴着喘息,喉咙里流淌出痛苦的悲鸣。
“别撒娇啊,我可没用力。”
对此,并不怎么有善心的关延麒只是呲笑一声,他单手关上门反锁,很是随意的开口,让低沉磁性的男声回荡在空旷的密室内:“我们到家了,小母狗……看看这些我给你准备的玩具,喜欢吗?”
皮鞋低跟踩在瓷砖地上,发出了沉闷的声响。
几秒后,房间墙壁上的开关发出“啪”的一声脆响,瞬间,原本漆黑的空间内就充满了白到刺目的光亮。
一直在被逼穴内两颗跳蛋震动挤压着嫩肉骚点到浑身软麻的季森,心里有了本能的不妙预感,他强撑着爬起来坐在地上,随声抬头望向关延麒的方向。
然后,季森才发觉到,刚才那让他恐惧非常的黑暗,是如此的友好。
灯光照耀下,雪白的墙壁上挂满的东西让他的看一清二楚。不是季森想象中的名贵挂画,也没有贴上常见的精致壁纸,反而像是赶工似的,钉满了一根根又长又粗的坚硬铁钉来用作固定,把那些看着就让人血液凝固头皮发麻的可怕性爱道具,错落有致不失规整的挂在了上面。
支撑杆,皮鞭,眼罩,口球,假阴茎,项圈,串珠……
这还是季森仅能认出来的一部分道具,更多模样奇形怪状的恐怖东西,他甚至都猜不出来具体是什么用途。
然而,比满墙的道具更离谱的是,角落里那个用作关押大型野兽的巨大铁笼,顶着粗长雄伟假阳具的三角木马。
季森看到高大的男人有些迫不及待的扯下了脖子上的黑色领带,把对于自己一身壮硕发达的肌肉来说有些过于紧绷的西装外套脱下来甩到一旁,紧接着,他就伸长手臂,从门侧墙壁上琳琅满目列队挂满的狰狞道具之中,挑选着拿出了个带着铭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