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且……
“都这样了,我还怎么去啊。”白剑衣像是推开一只粘人宠物一样推开那个不断凑过来的脑袋:“一有那个想法,肯定就又会被你们抓起来往死里肏吧?”
“真没想到,剑衣居然自己有这种觉悟了,真是难得啊~”
回答白剑衣问题的是一个熟悉的声音,轻浮又沉稳,潇洒中自带着磁性。
只着单薄青衫,胸膛不拘小节的大敞开来,和朝天歌那副儒家书生俊秀风流的雅致气息不同,时念冰本人更像个质问天地、驳斥先贤的狂傲邪才,他不羁的披散着头发,走进这弥漫着情欲麝香的洞府,饶有兴味的一挑眉。
“可算是让你捡了便宜了,剑衣的好师尊和好大哥可是打得厉害呢。”时念冰先是似笑非笑的看了眼朝天歌,然后遍也凑到白剑衣身侧,讨好的笑了笑:“离月仙君状态不是很对,剑衣,要去看看吗?”
对待这个前世最后疯到没个人样,顶着个脑袋身子下面全是触手就吃人的怪物,时念冰却没有以前那样正义凛然的指责。一个看透人类肮脏本性、继而冷眼笑看凡人沉沦的神棍怎么可能有多正直?时念冰不过是在白剑衣面前摆出一副在意天下的态度来博好感而已。
如今,他也是光明正大的转移话题。
本来想问自己身体到底什么情况的白剑衣一听到师尊状态不对,便立刻没了探究真相的心思。
“师尊他……不行,不能让他们再打了,这样下去没完了的……”
没经历过这番修罗场的白剑衣很单纯,只是想着不能让这些本无仇怨的人生死搏杀,便立刻抽身往外前去,留下两个心眼不好的坏男人在背后摇头叹息。
“哎,剑衣,真是可怜呐,本想让他晚些去的呢,现在去……”打着法不责众旗号的黑心神棍毫无愧疚心的感叹:“怕不是要在野外来一场激情似火的大战了。”
摇了摇扇子,爱看好戏的怪物也接着开口:“哎呀,那小生可不能错过了呀……”
嗯,正直过了头的剑君大人,刚清醒休息没多久,怕不是又要被肏成满脑子都是鸡巴的骚贱婊子了。
不过他精神坚强,韧性十足,心理素质可比这些听到老婆没了就黑化发疯要死要活的男人强多了……大概,没事的吧?
“——!师尊!沈大哥!还请先停手——”
听到那透着担忧的熟悉少年声音,明月臣立刻身形一滞,即便是在这与沈离渊决一胜负的紧急时刻,却还是本能的停下手。
他猩红的眼眸迟缓的转动,最后定格在自己那爱徒的清俊身影上。
“太好了……梨儿……你”看起来好像没什么事……
话没说完,他便突兀的闭上嘴,眼神居然逐渐变得晦暗,声音更是低沉嘶哑,不复往日的宠溺温柔,整个人好像都变的阴郁起来了。
这如同谪仙般高冷禁欲的人物,此时却发丝缭乱眼眸赤红,浑身上下更是有不少与沈离渊厮杀拼搏出的的血迹伤痕,竟然难得显出了他脆弱狼狈的一面。
看到爱徒那副纯真生动的神情,明月臣脑子里回响的却是白剑衣被沈离渊按在窗边后入内射的画面。
自己宠爱呵护的小孩,被外面不知道哪里来的野男人当成母狗婊子一样强奸凌辱狂肏猛干,最后被那其他男人的性器男根肏的受不了,在那里一边爽的满面春色眼神朦胧,浑身痉挛的潮吹喷水,一边又那么楚楚可怜的流着眼泪求饶,嫩逼被肏成了合不拢的淫洞。
如果说前世的离月仙君会选择伪装成温柔的长辈,去包容安慰这被强迫的可怜爱徒的话,那么现在重生回来的明月臣,这已经完全变成了脑回路不正常的堕魔之人,则是选择了另外的方案。
手中沾满鲜血的离月刀悄然消失,明月臣运用遁地之术,瞬间便出现在了那一脸茫然的少年仙君背后,他张开双臂猛的抱紧白剑衣,把脑袋埋在对方肩侧领口处,嗅闻着少年那清淡香甜的馨香气味。
“梨儿长大了……”抛下了长辈架子的明月臣好似一只热情主动的护主忠犬,伸出舌头舔舐着白剑衣颈侧细滑的白嫩皮肉,时不时还真的像饥饿的野兽一样,露出尖牙轻咬啃食,给对方带来那真切的痛感。
“长大……啊?……师尊……别这样……”
这么些天过去了,又发生了这么多事情,白剑衣早就忘记了之前和师尊的尴尬气氛,所以他刚刚并没有抗拒对方的靠近触碰,可现在,他发现了有些事情还是要坚持的,不然就算可能只是一件小事,也会发展成不妙的局面。
没错,说的就是现在的情况。
明明刚被一整个月的精液给喂饱,可现在一闻到男人的味儿,白剑衣体内那害人不浅的淫蛊就又开始探头探脑,它好像突然被谁给唤醒了似的,有是那么的生龙活虎,在自己身上敏感的部位到处刺激。
被那漆黑的怪物大鸡巴和粗壮粘滑的化茎腕刚一起塞满抽插肏个不停,白剑衣那烂熟的骚逼经过这么多天的调教,已经成了肥嫩糜烂的雌性熟逼,不仅颜色红艳俏丽,形状更是肥美鲜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