雪白的和式内衬被压在身下,在榻榻米上铺散成一朵被汗打shi的情欲之花。
就算不堪快感刺激的少年跪倒在地,阿列克谢也依旧不甚在意的继续着动作,或者说,以梦魇为名的怪物正是造成这一切的罪魁祸首。
他再满意不过了。
在不破昂记忆中庄严的道场里,少年身上裹得严严实实的剑道服被扯歪弄烂,被身后的男人掐着腰猛cao干的维持不住握刀的动作,只能跪倒在地上瘫软了身体,指甲在榻榻米上留下道道色情的抓痕,在所有人注目下即便咬牙忍耐却也还是控制不住的yIn叫呻yin。
铁杵般的男根进的一下比一下深,一下比一下重,将恐怖雄屌直怼着逼xue最里面,插得不破昂身体都承受不住这连续的撞击,跪趴在地上不断往前移。
“哈啊……你……你这畜牲……!呃哈……不要……实在是太~!……到底为什么,为什么这么爽啊……哈啊……~!”
被cao的下巴抵在地上,不破昂低着脑袋不敢抬头看,因为周围火热的视线实在是太过羞耻了——就算知道这只是虚构的记忆梦境,但是真实到这个地步,就会有一种自己真的有这样经历的错觉。
那个在族内兄弟面前一直保持着豪爽可靠的大哥,在祖父长辈面前一直最为贴心懂事的长孙……居然变成了可以在男人胯下婉转承欢的sao贱浪货,那平日里只会说出训诫规劝话语的薄唇,竟也会吐露出比女人还要妖娆妩媚的动人呻yin。
那未知的视线好想化作了记忆里熟悉的眼神:信重,尊敬,看好……这些目光下,不破昂却只感觉到加倍的快意,他的逼xue里不停的抽搐,软嫩的媚rou化成缠绕的绵绸裹紧抽插着的男性生殖器,欢快的迎接着大鸡巴像拳击一样的猛烈爆插,yIn荡的喷洒着黏腻的yIn水,飞溅的滴在榻榻米上。
“看来小昂平时有很重的形象包袱呢……”阿列克谢半跪在榻榻米上,捋了捋自己散乱的长发,优雅却狂暴的往下不断压着少年的身躯,顶胯摆腰卖力的抽插着那紧致shi滑的销魂sao洞。“本质上是个格外会在意别人眼光的小孩呢……”
正因为注重形象,所以格外在意别人的眼光,在被大庭广众之下侵犯猥亵,才会这样的敏感,享受到平时无法感受到的肆意快乐。
这就是……所谓的背德感?
理智时而清醒时而混沌,沉浸在快感之中的不破昂完全不是之前那个聪慧机敏的侦探了。他现在脑子里只有做爱这一件事,被打破往日在意的形象也好,被看不起的罪犯强迫插入也好……只要是能爽快舒服,怎么过分都没有关系。
他张着嘴巴口水直流,勃起的rou棒颤抖着在射Jing边缘,整个人更是不由自主的抬高逼xue,让白嫩挺翘的sao屁股正对着身后的男人,大量黏shi的yIn水顺着大腿流下来,弄shi了两个人的交合处。
在不破昂这样隐晦的配合下,阿列克谢的粗硬大鸡巴完全更加深入的插进了逼xue内,每一下抽插cao干都是冲击力十足,“噗嗤噗嗤”的把逼内的yIn水全都cao了出来。
“哈啊……好舒服……~!……不要停……呜……好爽……被插的好爽……快~!哈啊!……”
可能是知道这里是完全虚构的空间,也可能是为了快感什么都不在乎,不破昂双手紧紧抓着地上的榻榻米,忽视了记忆空间里那些熟悉的存在,把所有感官都放在了身后被不断侵略的逼xue上。
少年饱经锻炼的身躯正值青春,往日里压抑的情欲渴望在这时全部释放。他丰满圆润的屁股被一下下撞击着,“啪啪啪”的被一双大手拍打着,瘙痒空虚的逼xue里被尺寸可怖的欧美大鸡巴完全塞满,密集用力的猛烈抽插次次都会顶到凸起的sao点,带给他浑身瘫软触电般的酥麻快感。
“要……哈啊~!……忍不住了!要射了……呼……好爽~……哈啊……”
初尝情欲就是公开强制这种重口味的性爱,还处在本就容易对交媾沉迷的年纪,不破昂可以说是完全爱上了这种被大鸡巴抽插填满的快感,没碰rou棒只靠后面敏感的sao逼,就一个人达到了雌性的chao吹。
高chao的sao逼里面疯狂的痉挛,软濡逼rou抽搐夹磨着大鸡巴不断刺激,滚烫的腥甜yIn水更是对准gui头井喷似倾泻。
在这种温度和紧度的刺激下,阿列克谢只感觉大鸡巴被又吸又夹爽到不行,他轻咬嘴唇,顾不得自己的发型,就握紧不破昂的腰开始了射Jing前的冲刺,次次都是用那种可以把对方cao到身躯晃动的狠厉力道,对准高chao中敏感的嫩rou不断顶cao戳弄,最后干了几百下才停下动作,一对大Yin囊频频跳动,让腥臭粘稠的男性Jingye全部射入到少年的体内。
“呼……射给你这贪吃的孩子!在亲人面前被强jian也能自己爽到高chao的下贱婊子!果然就是天生应该吞吃男人鸡巴,让子宫被Jingye播种射满,最后顶着大肚子孕育后代的雌性!”Jing致完美的五官在高chao时分表情狰狞,却并不丑陋,而是带有着一种奇异的狂野感,阿列克谢丢下了礼仪矜持,爽到不断粗喘着吐出下流的词汇:“草……好温暖……又紧又热的嫩逼又sao又浪全是水!真他妈的好cao!