散至全身,四肢百骸都是滔天的快意,聂辛再也承受不住多余的快感,呜咽着泄了出来。
“小骗子。”明明就喜欢得不得了,流了这么多的水,把床榻都打湿了。
头脑一片空白,她还在气息不稳地喘息着,飘飘的神智难以理解这句话,只知道那扑在她耳廓的呼吸是如此炙热,下身微颤,花穴滴滴答答流着水,稍微动一下绳子就会摩擦充血的花珠,引起一阵带电的酥麻。
“你、你从哪儿学的,唔嗯—这些手段?”双手获得解放,娇喘吁吁侧头,呼吸交缠闻到他身上令人安心的气息,摸索着,五指插进他浓密的黑发,朝着大约是脖子的地方埋了过去。
“你买的话本子,忘了?”低沉的男音透过震动的胸腔传到她耳中,萧观止搂住了她无力的身子,当初那些书他还留着,偶然翻看的时候暼到其中有一本房中术,让人耳目一新。
初看时还有些羞涩,后来想着和她欢好时能多些乐趣也不错。
脸颊挨到了他搭在胸前的头发,凉凉滑滑的,下身的余韵散去后是难耐的空虚,以往萧观止都是直来直往,今天忽然玩起了情趣,倒是让她有些难以招架。
“人家不知道嘛。”
小脸暗示性的蹭了蹭他的胸膛,软的像水的娇躯贴了上去。动作间,绳子磨得她更难受了。
“观止~”娇媚的声音引诱着他,萧观止喉结一动,燃着暗火的眼眸盯着她艳若桃李的小脸,蒙着眼的布料点点水痕,是她极乐之时流下的眼泪。
“想要?”将一对挺翘玉兔上的口津抹匀,大手如同捏面团一样揉捏着雪白的乳肉。
“嗯啊…想~”粉舌舔了舔红唇,聂辛配合极了,男人的身体比她还烫,那里已经硬的不行了,还装冷静。她倒要看看他能装到什么时候。
“猜猜这是什么,猜对了就满足你。”
还没来得及想到底要猜什么,花穴就被塞入了一个冰凉的东西,火热的媚肉一碰到这物就打了个哆嗦。
东西不大,约蚕豆大小,聂辛努力收缩着小穴感受着这东西的形状,抓着萧观止肩膀的手指忍不住用力。
“猜不出?那就再进去些吧。”
冰冷的硬物寸寸推进,挤开层层叠叠的媚肉,这东西居然有棱角,钝钝的剐蹭得她娇喘连连,水液一波一波地往穴口涌,十根如玉的脚趾紧紧蜷缩,像熟透了的虾米弓在他怀里。
“我……啊哈我猜不到……呜呜你欺负人……”
她像饥饿的小奶猫一样在他怀里乱拱,寻找着他的唇舌,舌头舔过他的下巴,又亲吻他的嘴角,滑到脖子,无序地亲吻啃咬,到处都是湿漉漉的水痕。
萧观止手按在她后颈,压住了这只发情的小猫,拍了下她的屁股。
“猜不到,是要接受惩罚的。”
什么惩罚,不就是她现在想要的吗?正合了她的心意,聂辛昏昏沉沉地想。流水的小屁股蹭着他坚硬的阳物,示意他快点,浑然不知将迎来怎样的“惊喜”。
还没反应过来,噗嗤一声,欲根长驱直入,得到满足的同时她惊恐的发现,刚刚塞进去的那个东西萧观止还没取出来,被顶着直接撞上了她的宫口。
“啊嗯——”
钝钝的棱角重重戳到了窄小的宫口,直击灵魂的震荡,她想要尖叫却连声音都发不出来,只能抓紧了身上的男人。
太刺激了!
更恐怖的是,她发现花穴里的那个东西好像是跟花核上绑的绳子连在一起的,萧观止一挺腰,硬物撞上宫口,活结便跟着收紧,勒紧花核。比之前更疯狂的快感,如同巨浪,瞬间就把她淹没了。
那个东西很小,却有花纹,纹路顶磨着花壁,嫩肉便疯了似的收缩,夹得萧观止尾椎骨发麻,舒爽得低吟出声,恨不得把她揉碎了混进身体里才好。
内外夹击,她连一炷香的时间都没撑过,就被送上了高潮。
比之前那次泄得还快。
源源不断的花液没能流出来,被硕大的欲根堵在甬道内,萧观止放缓节奏,摸着她胀鼓鼓的小腹,语气爱怜。
“你瞧,肚子都鼓了。”
聂辛自然是瞧不见的,她连扯开布条的力气都没有,浑身软烂得像团泥,只能随着萧观止的动作摇摆呻吟。
忽然灵光一闪,冰凉的东西,是玉质或者石质,串着绳子……聂辛感觉自己马上就要找到答案了,却被一个重顶夺去了心神。
欲海沉沉,插翅难逃。
月亮西沉,天空黯淡下来,虫鸣也渐渐微弱。
灯座积了一堆烛泪,只剩下摇晃不定的烛心在艰难地呻吟。
萧观止翻了个身,原本趴在自己身上歇气的人,就被抱在了怀里,他亲了亲聂辛的眼角。
怀中人未褪潮红的眼角还挂着几颗泪珠儿,微咸的味道在舌尖漫开。
过度摩擦的腿心还残留着颤意,聂辛艰难地翻了个身,把一边湿乎乎的铃铛甩到了他身上。
“萧观止!”
居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