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许淇有唐萧房间的钥匙,轻而易举就打开了这扇紧锁的门,映入眼帘的是一个浑身赤裸的小美人压在唐萧身上,而后者身上的衣服糊满了Jingye和yIn水的混合物,双腿屈起,腿间嫣红肥嫩的rou逼里含着一根细细的手指,唐萧正抬着腰,把那根手指往深处吞。
“诶,你来了?”唐萧注意到陈许淇,若无其事地朝他挥了挥手。
陈许淇气炸了,唐萧是有多饥渴啊,早上在浴室才挨了一顿Cao,现在还找了这么个又细又短的小美人,不过是中看不中用的绣花枕头,能满足唐萧的sao逼吗?
陈许淇还记得早上在浴室里,唐萧背靠着冰冷的瓷砖墙,双腿腾空架在他肩上,他半跪在唐萧身前,嘴里满满地塞着一只sao香的rou逼,两瓣小Yin唇又肥又滑腻,他的舌头深深埋进甬道里,来回甩动着拍打rou壁,唐萧爽得摇着头乱叫,圆润细嫩的大腿紧紧夹住他的脑袋,扭着屁股把rou逼往他嘴里送。
他以前没口过别人,毕竟平时只有别人给他口交的份,经过这法,近乎整根抽出来,再狠狠撞进最深处,将gui头埋进软媚的宫腔里,仿佛纯粹是把他当作用于泄欲的飞机杯。
可耻的是,或许出于春药的缘故,他竟然在这场近乎凌虐的交媾中得到了前所未有的愉悦。
一个声音迫切地在他心底说:你渴望别人的爱,为什么不选择像现在这样沉溺其中,让人们来爱你呢?
唐萧腿根抽搐,宫口喷出一股热烫的YinJing,浇在江柏的gui头上,软烂熟红的rou道拼命绞紧,挤压着粗壮的jing身,江柏当即明白他进入了绝顶的高chao,身子尤其敏感,便故意转变了Cao干的风格,缓慢地对着那一点碾磨,手指捏上他的Yin蒂飞快揉搓,那颗sao豆子在江柏指尖硬了起来,江柏趁机将指甲嵌进Yin蒂包皮内侧,掐着根部把蒂头拽出来,颤颤悠悠地暴露在微凉的空气中。
太刺激了,还想要更多……
再痛一点也不是不可以。
“呜、啊啊……我想射,让我射出来……好胀……”他难耐地扭动腰肢,后xue被尺寸惊人的按摩棒震动了太久,rou道松软得像一滩烂泥,又出了太多水,根本兜不住插在里面的假鸡巴,乱动几下就“咣当”掉在地板上,不停旋转着从螺纹里甩出水ye。
一只殷红肿胀的xue眼外翻着,rou道完全被Cao成了按摩棒的形状,缓缓蠕动收缩,仿佛还在吞吃着一根不存在的鸡巴。栗子状的前列腺高chao了数次,肿得比原来大了一倍,江柏毫不费力地捅了三指进去,捏着它来回把玩。
“这点东西都夹不住,是想叫我换个更大的塞到里面,堵住你的sao水么?”
那根按摩棒足足有唐萧的手腕粗细,都能Cao得他高chao迭起,“更大的”能有多大,唐萧不敢去想,恐怕刚插进去就会直接把他Cao死在当场。他被结结实实地铐住,半点都反抗不得,也不知道江柏会不会真的做出什么疯狂的事,唐萧只好伸头往江柏怀里拱,希望他能生出些许怜悯之心。
然而,江柏的盗版字典里断然是没有“怜悯”这二字的。
江柏用指尖夹住插在唐萧女xue尿道里的硅胶棒,随着插弄的节奏一起抽送,将紧窄细嫩的尿道Cao了个透,里面的嫩rou被强行撑开,严丝合缝地缠在小棍上,如同被蜜蜂采撷的花蕊。
那处孔道仿佛彻底被江柏凿开了,热烫的ye体从饱胀的膀胱灌流进去,被硅胶棒引着,几滴几滴地溅到江柏手上。
唐萧深感不妙,尽可能地用力绞紧rou逼,令自己不至于尴尬地用那里尿出来。江柏察觉到溅出来的温热ye体,却不像他这么想,反倒加大了Cao干的力度,在逼rou翕动、骤然收缩的那一瞬,江柏猛地拔出硅胶棒,尿道失去堵塞,一道浅黄色的清ye从无法闭拢的小孔喷出,流进江柏的掌心,汇聚成一捧,慢慢溢出来,淌到地上。
“哈啊……”唐萧双目失神,仰头倚靠在铁架床上,他下体满是yInye和尿水,一Cao就噗滋噗滋地响,江柏发狠捣弄宫腔,乱七八糟的ye体沾满了两人的交合处,滴滴答答地落。
江柏终于总算摘下了他胸口贴着的两枚跳蛋,一对Jing致可爱的nai头如今被震得有樱桃大,若是不用ru贴遮挡,唐萧今后再想穿他那些不守男德的衣服,肯定是藏不住它们了。江柏重新调整开关,放平了床板,俯身压上去含着唐萧的ru头啃咬,用犬齿轻轻戳刺,同时快速耸动腰胯,顶弄xue腔里的软rou,捣得汁水四溢。
唐萧浑身瘫软,头脑乱成一团浆糊,似乎连脑子也被Cao了一通,shi润的红唇微微开合,口水沿着嘴角流到纤长的颈子上,江柏双手交叠,压住他的咽喉逐渐施力,在烂熟的rou道里狠劲冲刺,射进软嫩的宫腔内。
江柏捻着堵住他马眼的尿道棒,缓慢抽离,失去支撑的Yinjing立刻萎靡不振,栽倒在唐萧小腹上,迟钝地吐出Jing水。……
时云青凝滞地坐在沙发边,整个人僵成了一座雕像,他的大腿紧贴着别人的腿,体温绵绵不绝地隔着裤子传递过来,男人的手在他腰际流连,灼烫得他心里发慌。
他的正对面,浑身赤裸的少年跨坐在一个纹身男的胯间,起起伏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