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不能操,我是他老板。”
唐萧深感不妙,尽可能地用力绞紧肉逼,令自己不至于尴尬地用那里尿出来。江柏察觉到溅出来的温热液体,却不像他这么想,反倒加大了操干的力度,在逼肉翕动、骤然收缩的那一瞬,江柏猛地拔出硅胶棒,尿道失去堵塞,一道浅黄色的清液从无法闭拢的小孔喷出,流进江柏的掌心,汇聚成一捧,慢慢溢出来,淌到地上。
江柏用指尖夹住插在唐萧女穴尿道里的硅胶棒,随着插弄的节奏一起抽送,将紧窄细嫩的尿道操了个透,里面的嫩肉被强行撑开,严丝合缝地缠在小棍上,如同被蜜蜂采撷的花蕊。
唐萧腿根抽搐,宫口喷出一股热烫的阴精,浇在江柏的龟头上,软烂熟红的肉道拼命绞紧,挤压着粗壮的茎身,江柏当即明白他进入了绝顶的高潮,身子尤其敏感,便故意转变了操干的风格,缓慢地对着那一点碾磨,手指捏上他的阴蒂飞快揉搓,那颗骚豆子在江柏指尖硬了起来,江柏趁机将指甲嵌进阴蒂包皮内侧,掐着根部把蒂头拽出来,颤颤悠悠地暴露在微凉的空气中。
着酒杯摇曳,挑眉听完这通电话,半开玩笑道:“肥水不流外人田,你找他不如找兄弟我。”
“他比你屁股翘。”唐萧说。
然而,江柏的盗版字典里断然是没有“怜悯”这二字的。
那根按摩棒足足有唐萧的手腕粗细,都能操得他高潮迭起,“更大的”能有多大,唐萧不敢去想,恐怕刚插进去就会直接把他操死在当场。他被结结实实地铐住,半点都反抗不得,也不知道江柏会不会真的做出什么疯狂的事,唐萧只好伸头往江柏怀里拱,希望他能生出些许怜悯之心。
妈的,翘,太他妈翘了。
再痛一点也不是不可以。
“呜、啊啊……我想射,让我射出来……好胀……”他难耐地扭动腰肢,后穴被尺寸惊人的按摩棒震动了太久,肉道松软得像一滩烂泥,又出了太多水,根本兜不住插在里面的假鸡巴,乱动几下就“咣当”掉在地板上,不停旋转着从螺纹里甩出水液。
这种货色不做零、不夹鸡巴简直暴殄天物!
江柏终于总算摘下了他胸口贴着的两枚跳蛋,一对精致可爱的奶头如今被震得有樱桃大,若是不用乳贴遮挡,唐萧今后再想穿他那些不守男德的衣服,肯定是藏不住它们了。江柏重新调整开关,放平了床板,俯身压上去含着唐萧的乳头啃咬,用犬齿轻轻戳刺,同时快速耸动腰胯,顶弄穴腔里的软肉,捣得汁水四溢。
“不是吧,你还想操他?!”陈许淇差点一口酒呛到,江柏从不做零,怎么看唐萧到了他那都只有挨操的份。
太刺激了,还想要更多……
那处孔道仿佛彻底被江柏凿开了,热烫的液体从饱胀的膀胱灌流进去,被硅胶棒引着,几滴几滴地溅到江柏手上。
一只殷红肿胀的穴眼外翻着,肉道完全被操成了按摩棒的形状,缓缓蠕动收缩,仿佛还在吞吃着一根不存在的鸡巴。栗子状的前列腺高潮了数次,肿得比原来大了一倍,江柏毫不费力地捅了三指进去,捏着它来回把玩。
说话间,江柏来了,上半身赤裸,下半身裤子拉链只拉了一半,皮带也草草束着,傻子都能看出被叫来的时候他正在做什么。
“这点东西都夹不住,是想叫我换个更大的塞到里面,堵住你的骚水么?”
江柏捻着堵住他马眼的尿道棒,缓慢抽离,失去支撑的阴茎立刻萎靡不振,栽倒在唐萧小腹上,迟钝地吐出精水。……
他的正对面,浑身赤裸的少年跨坐在一个纹身男的胯间,起起伏伏地吞吃着硕大的粗黑肉柱,吟叫声千回百转,水蛇似的小腰都
其实江柏法,近乎整根抽出来,再狠狠撞进最深处,将龟头埋进软媚的宫腔里,仿佛纯粹是把他当作用于泄欲的飞机杯。
唐萧浑身瘫软,头脑乱成一团浆糊,似乎连脑子也被操了一通,湿润的红唇微微开合,口水沿着嘴角流到纤长的颈子上,江柏双手交叠,压住他的咽喉逐渐施力,在烂熟的肉道里狠劲冲刺,射进软嫩的宫腔内。
“哈啊……”唐萧双目失神,仰头倚靠在铁架床上,他下体满是淫液和尿水,一操就噗滋噗滋地响,江柏发狠捣弄宫腔,乱七八糟的液体沾满了两人的交合处,滴滴答答地落。
江柏早就注意到唐萧看他的眼神,馋得口水都快滴到地上了,本身就是做这种职业的,江柏瞬间明白了唐萧叫他过来是想做什么。
时云青凝滞地坐在沙发边,整个人僵成了一座雕像,他的大腿紧贴着别人的腿,体温绵绵不绝地隔着裤子传递过来,男人的手在他腰际流连,灼烫得他心里发慌。
一个声音迫切地在他心底说:你渴望别人的爱,为什么不选择像现在这样沉溺其中,让人们来爱你呢?
可耻的是,或许出于春药的缘故,他竟然在这场近乎凌虐的交媾中得到了前所未有的愉悦。
“新送来的那个调教得怎么样了?”唐萧装作漫不经心地问工作上的事,眼睛一直往江柏屁股上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