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时已经上课，他座位在后门口，没影响到老师讲课。
把云齐惹哭，霍川心情不太妙，回元清的语气也带着些许不耐烦。
似乎意识到某个关键点，霍川在云齐骤然更加猛烈的挣扎中摸进蓝色校服裤里，直接越过那团软趴趴的阴茎，摸向藏在下面的柔软。
他的手碰到两瓣软乎乎的肉唇，肉唇光滑细嫩，轻轻碰一下都颤巍巍抖动着，霍川没忍住在上面戳了个坑，不一会儿软坑就回弹成原本肉嘟嘟的模样。
“不、不要…”
正是此时，这一切的导火索——那阵香气又一次扑鼻而来，霍川闻着手指间还未散尽的气味，终于意识到上课时不断扰乱他心绪的香味是什么了。
霍川脸色不太好，元清见状猫着腰凑到他身边低声问：“你别是把人揍了吧？”
况且这里是厕所，外面还有同学陆陆续续进出解手，一旦发现这里的情况，云齐简直百口莫辩。
此处手感实在是好，霍川没控制住自己的手，狠狠揉搓两下。
厚长的刘海被大手拨到一边，一张大概他巴掌大的小脸出现在眼前，这张脸白白嫩嫩，一双圆圆的杏眼盈满泪水，脸颊消瘦，但嘴唇略显丰腴，在被牙齿紧咬下泛起白色，更显得可怜巴巴。
“呜…滚、滚开！”
“呜……”
云齐如此害怕的模样更加让霍川坚信他在撒谎，按理说霍川的家教不允许他这般欺负同学，然而那股馥郁醇厚的香味不断吞噬他的理智，霍川在此刻变成一头只剩下原始冲动的猛兽，禁锢着云齐的手力度很重，撩开对方衣服的行为也相当急切。
在一声抽泣之中，霍川见到了一副从未见过的美妙景色，平日里藏在宽大校服里两团娇小白软的奶子像是刚蒸好出炉的白馒头，上面点缀着代表吉祥好运的红曲，红曲小巧可爱，看着很适合含在嘴里或者在手中嘬弄把玩，柔软胸脯下方是纤细嫩白的腰肢，腰肢纤瘦，小腹平坦，像是常年营养不良一般，干巴巴的，却莫名吸引着霍川的视线，使他越发口干舌燥。
国内双性人很少，霍川以前了解不深，只知道这类人身体敏感水儿又多，很骚很淫荡，大多被圈为禁脔，谁曾想身边就藏有一个。
霍川用冷水冲了把脸，在厕所待了会，等下身反应消去后回到教室。
揉两下后他发现指腹上多了一抹湿润。
元清刚和霍川做同桌前听过对方一挑五的传言，那时还担心霍川脾气爆不好相处，认识久了发现霍川不是传言中凶神恶煞的恶霸，慢慢地两人也称得上朋友。
“他要是不小心惹到你，你大人有大量别跟他计较。
云齐长得不算漂亮，可因为痛哭，眼眶和鼻头处晕开潮湿的红意，无端产生一丝淡淡的勾人意味。
果然。
一看就不是正常男性的身体。
他变态般狠狠嗅了下残留的气息，盯着云齐背影的眼神再次变得狠厉幽深。
云齐没回来，不知道去哪儿了。
有秘密，藏了十八年，除了嫌弃他的父母外，不能再被任何人发现。
云齐哭的越来越绝望，他软弱胆小，很少骂人，这次真真是被欺负狠了，哪怕会惹怒霍川、被狠狠揍一顿，也要发泄心中的愤怒与委屈。
霍川诧异开口，但他没预料到嗓音居然变得出奇干哑，干涩的喉咙发出的声音宛如生锈的齿轮，强制打开后充满了生硬的滞涩感。
“你…？”
想到云齐家里那些糟心事，元清思考几秒选择帮帮他：“他挺可怜的，父母不管他，还有人霸凌他，好在他努力，学习好，学校免了学费给了补助，才能继续上学。”
该说不说的，霍川感觉鸡巴更硬了。
要点脸吧，霍川在心里默默唾弃自己。
云齐的哭声让霍川烦躁得很，也把他的理智哭得回归了些，霍川自知理亏，手忙脚乱间松了压制云齐的手，慌乱中去擦对方脸上的泪。
“没有。”
上课铃早已响过，厕所里除了他俩没有其他人。
小逼被他揉出水儿了。
他双手使劲儿下压霍川的手腕，想努力挣脱对方桎梏，然而他力气小，能做出的所有反抗在对方强大力量下毫无作用，霍川稍微一用劲便把云齐两只手按在门上，任他如何挣扎都徒劳无功，只能在惊恐中眼睁睁看着霍川掀开他的衣服，露出里面微微鼓起的小奶包。
云齐步伐凌乱，还差点左右脚互相绊住摔倒，霍川下意识上前扶人，见云齐踉跄后没摔才止住脚步，讪讪摸了摸鼻子。
他想帮云齐擦掉眼泪，还未等有所动作，云齐就趁他松懈之时一把推开他，从隔间里逃了出去。
霍川猜对了，云齐是双性人。
霍川听到了自己吞咽口水的声音。
秘密被发现，云齐哭得上气不接下气，他现在非常讨厌霍川，根本不想搭理对方，白软的胸脯被气得一鼓一鼓的，在霍川看来就好像对方故意挺起奶子想让他品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