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东呆立在原地，好像刚从一个清晰无比的梦境中醒来，以至于往日熟悉的一切都显得那么虚假，唯有记忆令人怀疑地固守岌岌可危的现实。
“不……不是……”
“……行了，起来吧，真是的……出来再说。”冯绍臻感觉无语得不行，被陆东的哭声弄得更是心烦，“搞得好像是我欺负你一样。”
很明显地，失眠过后在学校就是不断地在打瞌睡和惊醒中度过。被老师点到名不知道说什么而被全班嘲笑已经足够羞耻，但冯绍臻每一道带着揶揄的目光都让陆东不可避免的再次幻想。
“搞……搞什么？”冯绍臻吓了一跳，坐在地上，从怀里揪出一个满脸泪痕还乞求地看着自己的陆东，没来由的，他想到自己家里犯错了的狗，被惩罚前也是这样看着他。
纯洁的校园生活过去后，每晚宿舍里淫荡的行为都让陆东脆弱的自我摔得粉碎。不知道冯绍臻是否发现了真相，但厕所里的脏衣物中好几天找不到内裤的影子。
“怎么会这样……那个软件……难道我会一辈子都像这样的变态一样吗……”
冯绍臻不知何时站在他的身后，诡异的表情说不出是愤怒还是鄙夷，又或是发现秘密后的幸灾乐祸。
“陆东，你肯定不知道我安的摄像头拍得有多么清晰。”
恍惚之间，陆东已经翻出他的内裤，然后毫不犹豫地舔了上去。
陆东不知道自己该怎么办，慌乱地哭泣还是卑微地求饶，还是该窃喜终于能趴下来祈求作为惩罚与赏赐的解药？
听着对方的哭声，冯绍臻烦躁不已，谁能想到平时看个乐子般捉弄的人会变成这样呢。
越是舔舐，就越是控制不了自己，可令人恍惚的欲望也越是咆哮着夺走陆东的一切。
明明越是凑近越是能闻到对方运动后的汗臭味和没有被清洗的些微尿骚味，但那股带着安抚的气息也愈加浓郁。
陆东被提醒了一样头冲着冯绍臻胯部就要往下脱他的裤子，“我都可以的，你让我帮你……求你了……啊！”
怕对方不信，陆东赶紧把手机掏出来，冯绍臻不敢相信地看着屏幕上直白的“～精液成瘾～对象：冯绍臻”，夺过手机点来点去。
“呜……”
“还不是呢，正常人哪有你这样的，偷拿别人内裤舔。”
平日里对冯绍臻邋遢的内务有多么嗤之以鼻，现在陆东就有多么感激。
叫嚣的性欲已经停止，但枕下的“赃物”让这不宁静的夜晚继续。
听着陆东的哭声，冯绍臻虽然根本不相信会有这种超自然的、本子里的事发生在现实中，但还是没来由的觉得刺激，就好像被自己欺负还不敢反抗的玩物终于做了无可挽回
这一天，陆东结结巴巴但总是带着脸红害羞的表情，而不是往日那张沮丧和害怕交杂的脸，冯绍臻的捉弄似乎也更加频繁了一些。
浓郁而黏稠的腥咸从舌根滑落，慢悠悠地被汹涌而入的后来者推下食道，苦涩的臭味萦绕在口腔里不肯走，但只要再仔细闻一闻，就能发现肉物上那股包裹着奇怪香气的腥咸……
“……“
“你是吗？那种受虐狂？被我欺负几次就喜欢上了？”
手中的脏衣服上混杂着口水留下的痕迹，就好像同学们的嘲讽舞着尖牙利爪向他袭来。陈东吓得把内裤丢在盆里，可做完这样的事还要让衣服主人清洗的羞耻感让他更加不知所措。
担心的陆东起身下床走进卫生间，却先在一旁冯绍臻放脏衣服的盆子里发现了一道极为诱人的气息。
他正蹲着想起身去拉对方，陆东先一步爬起来钻到了他的怀里，“对不起……我也不想这样的……呜……有个软件……有个软件它把我变成这样了……我离不开你的……你的……”
终于在一个周末的早上，陆东迷恋地弯腰在衣物中舔舐被恩赐的解药，却意料之外地看到幻想成为现实。
冯绍臻愤怒地一耳光把陆东拍在地上，“恶不恶心，贱不贱啊？”
陆东哭泣着跪在地上，抓住冯绍臻的裤脚哀求，“求你了，别和别人说，我会完蛋的！你让我怎么陪你都可以，拜托……”
不够，怎么都不够……
“真恶心，我才知道你是这种人。你父母肯定不知道自己养了一个怎样的变态。老张呢？他选你做学习委员的时候知不知道你平时都在学些什么？”
渐渐地，白日在学校陆东也是一直要用手遮着挺立的下体，然后在每一次和人对上视线之时忍耐拖延着必然到来的高潮。
好想要吃真正的鸡巴……然后被强迫着咽下一股股的精液……
冯绍臻踢开他的手，“不是吧，你都做这种事了还想让我原谅你呢？你完蛋不完蛋关我屌事？”
忽略那些又酸又咸的味道，他知道自己已经吃到了造物主的上瘾毒药——尽管这完全是饮鸩止渴。
“它……上周就是这样了……那个软件根本退不出去……我已经……被它弄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