七、
从难得的午寐中醒来,五条悟很尴尬地发现身体里还残留着那种热度。他在铺盖上翻了一圈,把被子卷到腹股沟下方,前胸到肚脐以下的部分都因为浴衣带子散开而袒露出来,露出白皙健壮却覆着薄汗的躯体。
和室内外都是静悄悄的。十五岁以后他的父母双双搬到了五条本家的后院中,而他自己则搬进了实质上只有家主才可以入驻的本院,由此超过一百张榻榻米大小的联排和室都是他一个人的起居所。他通常都在东京咒高上学,偶尔才回本家居住,今次午间醒来,听见外边空荡荡的,油然感到一阵无边的寂寞。
不,不止是这样。
雪绯所住的那间别院离本家足有半个山腰那么远,用术式固然可以一瞬就落到她面前,但想起数天前她从自己怀里Yin沉着脸色遁走的模样,五条悟的心中登时感到一股扭曲的快慰。
他张着璨蓝的眼睛,俊美的面孔对着天花板发呆,忍了很久还是把手伸进肚脐下方,修长的手指收拢,握住那根发硬的Yinjing,指腹按压着上边凸起的青筋,由根部的囊袋顺到Yinjing的背部,再往涨得发疼的gui头一下一下倒捋起来,甚至有些粗暴地捏着jing头往外挤,下腹部和大腿内侧的肌rou都硬得像石头。
“哈啊……嗯……啊……”
他在榻上换了个姿势,整个人翻过来半跪着,把枕头抢过来垫在自己的肚子下,被子就这么被他掀在一边。热汗涔涔滴在白色的床铺上,他微微眯着眼呵气,不觉又回味起了少女双腿间那个丰润部位留在自己指尖的触感,胯下一根硬硬地杵着,头部yIn邪地上翘,溢出大团透明的腺ye。他用右手臂撑住自己,左手握住Yinjing,粗暴地给自己做着手活,想象少女正躺在自己身下的样子。她会穿着白绢制成的和服亵衣,轻薄的衣料会因为被汗水打shi而贴在她那具初绽女人味的身段上。她会勾着他的后颈,对自己张开柔韧的大腿,供他爱抚她肚脐下面那个富有魅力的部位,在他握着Yinjing插入的时候因为受不了他的尺寸而皱起眉头,又不得不吞着他的Yinjing像母猫一样挺起小腹。会有粉红色的shiye从她吞着自己的部位流下来,流过她瘫开的rou唇,沿着他插入的Yinjing淌在他的下腹上,最后把他们两个人相连的部位都搞的一塌糊涂。她的嘴唇会变成丰润的玫红色,白皙的脸也会像樱花那样泛出红晕,届时她哪都去不了,只能接受他的索吻,被他顶着发出哭叫和抽泣,浑身滚烫地答应做他的妻子。不知怎么,想到这样的情景,他撑在床榻上的手臂肌rou怒张得发紧,下身凶悍地挺动,把榻榻米震得发出木板晃动的噪响。
射出去的时候五条悟总觉得自己脑子发昏,他低喘了一声,高大的身躯摔在榻上,一瞬间一动不动。如果有人趁着这种机会来暗杀自己,那一定可以得手。白发少年在自己的床上趴了好一会才渐渐收拢神智,目光落在床铺中间那滩浓Jing上,忽而有些懊恼地捂住额头。
如果被那家伙知道自己每晚都在想着怎么抱她,大概自己会被赶出去吧?
他想起去年冬天时大家一起去学校的情景。漫天飞雪,少女安静地走在他的身旁,听他絮叨个不停,目光朝他绵长地望过来……那一刻他差点忘了呼吸,只记得那一双在大雪纷飞里静静看着自己的眼睛。
虽然描述起来非常矛盾,但雪绯的确有着优雅的姿态和rou感的身体,很长时间里这都是折磨着五条悟的真相。更何况他也不是没见过她露出小女孩似的羞怯的面孔,她在日常中多少是个有些迟钝的人,迷迷糊糊的情况数见不鲜,每逢如此便会一反常态地变得沮丧又脆弱,而后又会拼命打起Jing神来重新板着脸去寻找生活的答案,完全不知道自己好像在生自己的气。五条悟从来不点破这些细微的情绪变化,他知道雪绯可以克服,虽然这个样子的她实在有点过于可爱了。
高chao后的Jing神像海葵的触手一样软塌塌地摊在shi润的海滩上,悟翻了个身,仰面朝着天花板。下身的晨勃还没软下去,腹部一片狼藉,他暂时懒得去擦拭。室内外一片寂静,栀子花的香气混合屋子里熏的檀香,木质的味道后边跟着一股清幽的甜,莫名有种勾人的感觉。
不行了。总觉得快要承受不住。自从搬到这间屋子里,少女的居所就隔了半个山腰那么远。白天见不到她,在学校也见不到她,所有见不到的不甘都会跑进他的梦里。他已经十六岁,除了稍微显单薄的身材以外,举止和远超过日本同龄人的身高都完全达到了成年人的规格,他的心也在向往成熟,随随便便就能捕捉到雪绯身上那种能被称为女人味的东西。他在梦里跟她相会,对她做尽了一切丈夫对妻子才能做的事情,不知为何醒来还会惆怅,好像已经与她相偕着过了一生。
如果真的过了一生,好歹入土之前能听见她亲口说爱他才好。
有那么一段时间里夏油杰曾经热衷于租录影带,五条悟已经忘了那是哪部片子了,只是对那个故事还有印象。女主角是个阿修罗女,与除魔的男主相爱。只有与世间最强的男子结合,女主角才会变成真正的修罗,显然这个人就是男主。故事发展到他们结合的时候,初收云雨的恋人终究发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