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走到车门边，很突兀的停下了，脚步几乎是毫无征兆的顿住了，然后挺直的腰突然就弯了下去，周安还没看清楚，就看见他把头抬了起来。
这保洁倒是积极，赶着下班呢。
或许真是心不在焉，周安不知怎么按的电梯，开门就是负一层地下停车场。
周安像猫一样安静的尾随着祝叙，就看见祝叙直奔着那天送他们回家的车走，脚步急促的厉害，挺直的身子一晃一晃的。
过来。
他抬手又要按一层，余光瞥见将要合上的电梯门外，一个清瘦的身影疾步走了过去。
电梯门重新打开，他愣了几秒，轻手轻脚走了出去，跟在了祝叙身后。
他慢吞吞把头探出去，不知道自己为什么要像做贼一样偷看自己的上司。
祝叙显然也看见了周安，他们俩隔着大概有一米的距离，周安清楚的看见了祝叙的眉毛皱起来。
有些疲惫的神情，眼睛不像平时那么坚定有神了，反而看起来有些恍惚，脸颊不知道为什么泛着薄红，像是热到了。
“啧，装个屁啊。”
失落个屁，周安再次唾弃般拧了把自己的手背。
车窗玻璃贴着膜，很模糊，周安把头凑近了玻璃，看见暖光的灯映在祝叙的黑发上，后颈上。
周安一惊：这家伙不会是大半夜在车里撸管吧，已经饥渴到这种程度了吗？
周安的耳根很红，肩膀在微微抖动，横在方向盘上的那只手握紧了，指节有些发白。
但是还要继续看吗？现在是真的要撸管了吧？
周安看见祝叙隔着内裤揉了揉那包软乎乎的东西，指尖哆嗦着把内裤腰一点点从皮带和外裤的压制下拽了下来。
周安对自己龌龊的思想进行谴责，但还没有谴责完毕，他就看见祝叙把裤子拉链拉开了。
周安这两天窝着的火气更大了。
不自主的，他的手指挪了点距离，按在了开门键上。
周安觉得那张脸很不对劲。
周安又想起来祝叙哭的样子——抱紧他的，身体颤抖的，示弱的，无助的，漂亮的。
祝叙已经坐进了车里，车内的暖灯亮着，在暗色的空间里勾勒出一抹昏黄的明亮。祝叙的一只手搭在了方向盘上，头也埋了下去，黑发乱糟糟的倒下来。
——祝叙的腿挤在一起扭的时候好骚啊。
不舒服吗？在哭吗？遇上什么烦心事了吗？
周安眯起眼睛，看见祝叙的另一只手掩在了褶皱的西装外套下边，不知道在干什么，手臂微微晃动了下，整个人就很急促的抖了起来。
他承认他更喜欢看见那样的祝叙，于是等他回过神来，他已经不知不觉走到了祝叙的车窗边。
祝叙只是给皮带松了两个扣。
他倚靠在柱子边，听见了车门解锁的声音，然后是关门声。
祝叙的内裤是白色的，不是那天那一条，周安莫名有一些失落。
乍一看是挺正常的，但仔细观察，那肩膀、那腿，那双手，是不是都太僵硬了一点？
他看着黑压压又空荡荡的宽敞空间，无奈地叹了口气——他的积蓄还买不起车。
贴合的西装外套绷出祝叙清瘦的肩膀，周安还记得他是怎样颤抖着攀附在自己身上。
“！”周安猛地躲到了柱子后面。
是祝叙。
周安是绝不会承认他是在跟踪祝叙的，他只是觉得祝叙的姿势很奇怪。
他的膝盖来回地扭动，一只手用力挤压着软柔的龟头，另一只手胡乱在旁边的框里摸索着什么。
粉白的、形状漂亮的小东西裸露了出来，祝叙用手把它的头部握住，手法生涩又粗暴地捏了一把，双腿就颤抖着缠了起来。
不会吧
另一只手
祝叙的眼里闪过不耐烦，冷冷睨了他一眼，和那天中午在办公室的态度一样，几步从他的身边擦肩而过了。
好奇心作祟，周安更努力地看了起来，看见祝叙的西装外套被手臂挤得凌乱，亮出了底下色情的风光。
他的心脏“砰砰”直跳，真像是在干坏事一样紧张，眼前不断浮现刚刚一闪而过的祝叙的脸。
矿泉水瓶的口太小了，龟头塞不进去，只能把马眼对准口子，祝叙的腹部急促地收缩了几下，咬紧了下唇，一股很缓慢又细小的水流从龟头里冒了
看着祝叙挺拔的背影，他低低骂了一句，都走到厕所了，想顺便去撒个尿，到门口才发现厕所门已经锁上了。
“操。”周安低低骂了一句，干嘛在这儿鬼鬼祟祟的，还以为是在干什么见不得人的事情呢。
周安看得入迷，呼吸变得急促了也没发觉。
他怎么了？
祝叙摸了个塑料瓶，里面半瓶水随着他不稳的手晃晃悠悠的动荡着。
他迅速把下身放开，将瓶子拧开了，周安还没有反应过来，就看见他把龟头颤巍巍对准了瓶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