格因斯用了点力,身体覆盖住应因,低头把人夹在前后座椅之间的窄角里,长腿跪在座椅上,
抬手抚摸应因白润的脸,一寸寸滑过鼻尖,指腹按入蔷薇色软唇,另一只手伸进腿间对着肿xue口抚摸刺激。从外周圈口滑入内径,一下下戳着柔软内道,应因屁股一哆嗦,夹着破丝袜的xue口就一缩一翕,刺刺麻麻的酥感流入淌水的肛周及内环,腰身忍不住往前顶,蒙着泪花细细呜咽出声。
nai白的小美人犹如一勺细腻nai油,颤颤晃晃诱人舔食,抿一口都是香甜的柔糯,但自己左右躲避,nai味都晃出来,还是躲不过被吃开的命运。
应因脸上逐渐浮现chaoshi的红晕,清缓被摸shi烫的xue另他浑身发热,鼻尖上都冒了细汗,晶莹的皮肤在夜色里白到发光。他身子不断扭动着,屁股rou、后背都擦在粗糙的布料上,蹭出一片细密的皮下粉点。
后面rouxue流出甜甜的sao水,肚脐刺激得一挑一挑浮动。
格因斯贴得很近,灼热呼吸都喷洒在男孩娇嫩的颈侧肌肤上,手抚弄着他的腰,攥着rou乎乎的xue口戳刺。
两根手指戳入后xue,旋转刮着肠壁,插入勾起滑腻丝袜搅动,挤出一股股汁水,仔细地摸遍里面温暖红润的肠rou,粗糙磨蹭敏感rou壁,带起丝丝缕缕的快感,应因微微发麻的小腹抖了一下,酥麻与升腾的燥热,就几乎融化了他的骨头。
“……唔嗯……”
男孩鼻腔里很快发出小猫一样发情的哼唧声,甜甜糯糯。腰身不自觉扭动,躲避扩xue的手指似的,把屁股摇了摇,tun尖荡漾雪白rou波,但似乎并没有移动多少位置。
格因斯瞥了他一眼,发出清爽的一声哼笑。
抚摸了一下他微往前挺的小nai子尖,一路刮到肚脐,弹了下俏生生挺立的蘑菇头。
应因阻止不住手指在他身上的肆虐,浑身软得没边,他有点承受不住,又躲避不掉,手指一下下无力地抓着椅套,发出低低哼yin。全身都酥软化了水,sao热地一层层翻涌。
张开的瑰色唇瓣被自己舔得水莹莹,双眼睫毛上挂满水珠,被xue里拉扯丝袜的瘙痒折磨得不停夹紧双腿,
脚踝绞缠在一起又磨又蹭,两只脚侧都泛起粉红,活像红鳞白肚儿的金鱼在岸上脱水无力地翻挺红脊背。
格因斯的做爱习惯与维德不同,他更喜欢缓慢拉扯小动物纤细的神经,磨得他没脾气,乖乖自觉交上香xue,然后像个仔细严格的解剖家慢条斯理地刮弄动物肠子,
指腹在微微敞开的肿花瓣上点按,从rou花外围一路滑动揉捏到里侧,一点点压着肿嘟嘟的外鼓肛口往shi润温暖的rou道里推。
他脸上看不出对猎物已经被捷足先登的愤怒,平静得吓人,四周安静得只有水声。他太过没有波澜,应因都不敢多编瞎话了。
微凉的指尖探到凸起的那一块红rou上,流连不已地挑动滑rou,直玩到应因腿根绷紧起来,盈盈掉泪,脚跟一直往前蹬,把自己逼成一张小弯弓,才不舍地停下来。
本就充血的sao尖更红肿了。看起来是一副不经细玩的模样,法地在软弹嫩rou上冲撞出一个个小rou坑,把翘屁股都玩成了一颗半红蜜桃。
格因斯已经硬了。
每一条rou触的体验都同时连接他的感官,他像浑身长满接收器的章鱼一样敏感,小xue批里喷出水时,他也像被sao热汁水浇了一脸,
男孩的甜腻气味一阵阵往全身毛孔钻,
他清冷的一张脸都熏得酡红。
但,异端的rou触怎么有资格触碰他的珍藏呢。
那些臭rou只能在外面摸摸,成为供养他们的牺牲品。
所有rou触都听到高昂的一声呻yin,
应因又被玩喷了。
屁股rou贴着半透内裤软shi哒哒,一根rou条偷摸伸过来,用力勾住屁缝里shi布条一扯一提,飞快扭身顺着溅出来的水迹狠狠一舔。
应因小声呜呜,悬着的脚尖抽搐两下,那藏在遮羞布下的粉rou芽在持续高chao的余韵下一个劲哆嗦,整口小rou道都在羞羞淌水,被yIn水浸泡得濡shi。
稳健步伐夹杂一股浓烈燥热的雄性荷尔蒙气息走近,
纤长五指扣进男孩shi润的大腿根,掐了满手软腻,似乎被饱满的腿rou惊到,他竖起一根手指缓缓顺着肥软会Yin刮了刮。
应因痒得腿软,悬着一只腿晃晃荡荡,可怜耷拉下眉眼,祈求道:“救救我,放我下来好嘛。”
格因斯抿唇一笑,指了指应因腿间流出来的ye体:“水很多。喜欢这样,对吗?”
“呜呜”应因拼命摇头解释道:“没有,是屁股里,有东西。”
有可怕的,一直往xue心钻的东西。
现在的发展已经完全脱离现实,在荒诞上策马狂奔了,应因也不知道怎么面对接下来的情况。
不明白格因斯要做什么?不知道自己该找什么?
车厢发生这样大的sao乱,维德为什么都不出现?
……
格因斯看着应因的眼睛,温柔一笑:“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