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心里却在违抗着这种声音,不断地在说——可以的,这是他的人,他的丈夫。
口中已经在张狂地想要继续吃进什么更为粗大的东西,他像条蛇一样扭着腰往下,舌尖就从胸膛一直舔到郁策胯下。不到其位先嗅其味,鼻端已是郁策香甜的气味,那从马眼泄出来的前列腺液也十分可口,而且是他的成果。
——傅宥风手中拿着的赫然是另一把备用钥匙。
他早就想这么做了,从摸到这骚奶头开始。
脑海里一直有个声音传过来,让他不可以像个淫荡的鸭子去吃男人的鸡巴。
傅洛桑目露鄙夷地睨了眼前这个浑身散发黑起
傅洛桑都没想到自己还有吟诗作赋的天分,但是偏偏就遇到了郁策,总感觉这位丈夫灵魂深处都散发着难以磨灭的香味,简直令人神往。
单手轻轻握住鸡巴,另一只手则往自己下半身探去,果不其然摸到一手的水,穴肉里传来的瘙痒简直让他整个人都要癫狂。
他怎么敢?!
傅洛桑听了这句话,气极反笑,这个贱人真是搞不懂自己的身份地位。
忽然,灯光大作,整个室内场景一览无余!
“你、强迫父亲?”傅宥风难以想象到他的声音此刻都多么冷酷,仅仅是不自觉顶了顶上颚,都能清晰地嗅闻到血沫的气味。
“搞清楚,我和策哥是合法夫夫,而你——说得好听点,你是我们爱情的结晶,懂了吗?”
嘴里边吸奶,手上还不忘往郁策身下探。当摸到那即使在沉睡中仍然粗大的鸡巴时,傅洛桑忍不住吞咽了一下口中的唾液,喉结上下滚动。他伸手握住了那滚烫的肉棒,用指腹刮着龟头与阴茎相连的部分,而后上下撸动起来。
张大了口舔了舔那龟头,“唔……”好爽,他简直像个得到糖果的孩子,心情是那样的雀跃,将粘黏的透明液体舔舐干净,他捧着肉棒就开始舔弄起来,忍不住地扭腰摆臀,指望着更多的淫液喂饱他的肚子。
将郁策的双腿夹在自己的腿中间,他抬起身子又俯下脑袋,开始舔舐着那挺立起来的奶头。先是轻轻地用舌尖触碰,而后实在是味美香甜,他眼中的理智瞬间被疯狂所替代!张大了嘴将整个胸都给包裹住,狠狠地将挺立起来的奶头席卷进嘴里。
洞穴里蠕动的媚肉饥渴地想要吸吮这大屌,不断喷溅着粘稠的淫液,将整根鸡巴都打得湿淋淋的,“啊……啊!”傅洛桑的大脑已经反应不过来了,只有强烈地填满小穴缓解蚀骨瘙痒的念头!
那股香味更浓了,简直就像来自地狱的香味,可只要香味的主人还在他怀里,下地狱又何妨呢?
看着郁策少年感的脸上浮现出潮红,傅洛桑咬了咬唇,小穴又开始不断出着水,打湿了他的手,还有紧贴在阴部的大鸡巴。
眼看着到手的鸡巴吃不着,傅洛桑焦灼得不行,他俯下身子唇贴着郁策的肉体亲着,弓着腰手开始扩张起雄穴来。
嗜血的目光还停留在那白皙的肉体上,即使此时已经被厚重的被褥盖住,可脑海中是挥之不去那乳尖上、小腹上的青紫色痕迹,更别提陷入黑暗中的隐秘处,可想而知意识清醒的人有多么用力地在父亲身上起伏。
他把郁策的身子放平,双手撑在郁策的肩膀两侧,含情脉脉地注视着沉睡中的丈夫。而后他缓缓地将身子压了下去,但并不敢完全松力,只是放任自己的身体和郁策贴在一起。
一时之间,鸡巴拍打在阴部的水声都清晰可见,随之袭来的燥热味弥漫两个人。
傅洛桑停下手中动作,拉起被子盖住青年丈夫,面色同样阴沉得可怕。
意乱情迷中,傅洛桑握住了鸡巴,抬起了臀,将硕大的龟头就这么往雄穴里塞。
“好爽……郁哥、老公……好想要!”
脑海中越是勾勒出那具漂亮的身体形态,越能想象出两人肉体交叠在一起的样子,怒火也愈加强烈——
肉棒在温柔至极的抚慰中慢慢胀大,郁策的唇尖轻泄出一声轻喘,这对傅洛桑算是天大的嘉奖,他整个人都像是打了鸡血,唇尖不断触碰着两个乳头,最后将郁策整个胸膛都舔得湿漉漉的,心满意足地看着那两株被拉长的红润奶头。
这样放浪,傅洛桑还是有点羞耻心在的,可他忍不住将手指探了进去。探进肉缝里,不断地揉捏那早就凸起的阴蒂,而后像是嫌不过瘾,粗暴地刮着阴唇,快感如潮水般涌来。
但始终不得章法,郁策的龟头实在是太大,无法从狭小的通道进去。傅洛桑心里着急,只好先按住龟头摩擦上整条肉缝,擦过阴蒂时他整个人都绷直了身体,舒服到穴口又喷出几股白色液体来。
“你们……在做什么?!”
门口处站立着的男人正是傅宥风,他盯着两人相黏的身体,眼中乍现几道锋利的寒芒,下颌线条紧缩,漆黑的瞳仁中翻滚着铺天盖地的浓烈情绪。
郁策的鸡巴就应该放在他的嘴里,放在他的小穴里。
直让傅洛桑心醉,溺毙在这股味道里也不为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