郁策打桩似地疯狂抽动着,鸡巴每次都连根没入,两颗浑圆的卵蛋“啪”地打在他的屁股上,小xue里的sao水喷溅,顺着两人相连的地方流淌而下。
gui头呈雷霆之势一插到底,势不可挡踩在内壁凸起上,林策贺早已抵挡不住,跪倒在地上,面色chao红,唾ye从嘴中不断滑落。唯有屁股撅得高高的,都不用靠着郁策伸手去扶,他主动就用屁眼套弄起了郁策的鸡巴。
太爽了!
好大!好爽!
“有这么爽吗?高材生,睁大你的眼睛,看看你现在的样子,简直比夜店的鸭子都要下贱。”
听着耳边男人的低语,平静地像是在叙述一个正儿八经的事实,林策贺的大脑已经不能在思考,只能捕捉到他说的几个字眼,“我、我不是鸭子……”
然后林策贺就听到伏在他身上的男人从喉咙深处溢出一声低笑,他这一秒真是被蛊惑了,浑身都发起抖来,他太想回头了,他太想见到这个大男孩的表情了。
脸上会不会泛起漂亮的chao红,眼底会不会闪烁着愉悦的光,不自觉皱起来的眉头会不会舒展开?
那双带着薄茧的手放在林策贺的tun部,光是感受着这双手的温度,他都觉得心和手触之处都隐隐发烫。他这一刻真想回头,真想像记忆里每一次想问的那样,仰起头问郁策,会不会……也因为他感到爽。
“呜…不要!”
还不林策贺将自己的渴望付诸行动,郁策大开大合地抽插了几百下,在肠道里横行霸道的鸡巴已经彻底征服了小xue。缠绕在鸡巴上的青筋每一次剐蹭到rou壁,重重地摩擦过那个凸起的点,带来灭顶的快感,这更是使嘴硬的小xue主人身心都对着它投诚膜拜!
林策贺此时已经觉得自己不是属于自己的了,他的意志和他的灵魂都属于此时此刻掌控着他的人。是的,他是郁策身下的狗,承受对方难消的怒火!
到底什么、让郁策这么失控?
真是难以想象,快要到达高chao的人在灵魂都要升华的时候,在脑海里一闪而过的竟然是这样莫名其妙的一句话,连林策贺自己事后想起来都觉得可笑。
承受者竟然对施暴者共情?这是上演斯德哥尔摩现场版吗?
不过此刻林策贺爽到翻白眼,也无空想这么深,他到达顶点的菊xue疯狂收缩着,郁策没有克制自己射Jing的欲望,硬挺的鸡巴用力草了几百下,最后一插到底,浓稠的Jingye一次性灌进了林策贺的rouxue!
这一刻林策贺终于听到了他梦寐以求的声音,疏离清冽的声线染上沙哑低沉,缱绻旖旎从那喉咙中涌出来,那舒服地低yin是对包容者最好的嘉奖!
这一刻他分不清是自己,还是他所认为的另外一个人格喜悦到难以自己。
林策贺绷不住了,身心上的快感竟然让他情不自禁地落泪了。
“呵……”
郁策抽出自己的rou棒,透明的ye体恋恋不舍地包裹着它,他毫不留情地转身,用桌面上的纸擦拭殆尽。
留下失魂落魄的人还呈现着之前的姿势,半趴在地上,仍由后xue的ye体汩汩而下,久久回不过神来。
等郁策走进,双眼失去焦距的林策贺忽然眼神发亮。他立起身子,爬到郁策脚边,脸上还残存着不正常的chao红。
“阿策,我的小xue好痒,你快,在插进来,在摸摸我,我需要你……”他眼神带着不正常的亮,仿佛郁策是他的一切。
郁策摸了摸林策贺的头,后者立刻像小狗一样蹭了蹭他的手心。他的双目骤然一深,微启的薄唇噙上分明的笑意。
……
所以,为什么事态会发现成这样?
看着趴在自己胸膛上吸着他ru头的郁策,回过神来的林策贺只感到崩溃!
还没来得及清理后xue,他甚至现在还能清晰的感受到菊xue一张一合着,被Cao翻出来的深红色媚rou在空气中大敞,那混杂着肠ye和Jingye的ru白色ye体就那么顺流直下,所过之处全是shi哒哒的。
被同性恋艹了!
还被Cao射了!
林策贺浑身抖了个机灵,头皮发麻。
不、不是这样的!
是他的法,郁策的gui头实在是太大,无法从狭小的通道进去。傅洛桑心里着急,只好先按住gui头摩擦上整条rou缝,擦过Yin蒂时他整个人都绷直了身体,舒服到xue口又喷出几股白色ye体来。
“好爽……郁哥、老公……好想要!”
一时之间,鸡巴拍打在Yin部的水声都清晰可见,随之袭来的燥热味弥漫两个人。
看着郁策少年感的脸上浮现出chao红,傅洛桑咬了咬唇,小xue又开始不断出着水,打shi了他的手,还有紧贴在Yin部的大鸡巴。
眼看着到手的鸡巴吃不着,傅洛桑焦灼得不行,他俯下身子唇贴着郁策的rou体亲着,弓着腰手开始扩张起雄xue来。
忽然,灯光大作,整个室内场景一览无余!
“你们……在做什么?!”
门口处站立着的男人正是傅宥风,他盯着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