光又落在江澄的手上,双眉再次一皱,又马上舒开,语气却更差了,“你这些年在边关,果真是吃了不少苦,若非我硬要指婚,你是不是就不准备回来了?”
皇帝这话问得没头没尾,似是生气,似是质问,又像是转着弯的关心。金子轩天生就傲,便是关切之言也与寻常人不同。原本江澄从小黏着他,一贯得他软言软语,谁知小王爷突然跑去前线,还几年不与他相见,金子轩憋着一肚子怒气,言语上自然也冷硬了不少。
江澄哪知这其中的弯弯绕绕,只道是金子轩坐久了皇位,整日里应付朝堂政事,气性才愈发不如从前。他自认也不是什么好脾气之人,可如今二人君臣有别,他当然不能像幼时一般肆无忌惮。眼见金子轩愈发面沉如水,江澄及时伸出另一只手,覆在皇帝手上,轻轻握了握。
“皇上哪里的话,我定是要回来的,”他放软声音,岔开了话题,“快三更了,皇上劳累了一天,今日又是……还是快些歇息吧。”
江澄白日里行了一遍礼便疲累不堪,金子轩还要批阅奏折到深夜,其劳乏可想而知。他忧心皇帝的身体,难免劝其早些休息,不想金子轩听了这话,却是紧紧盯着他,将他上下扫视一番,原就黑沉的眸色愈发晦暗下来。
片刻,金子轩哑声道:“既如此,那便依你罢。”
语毕,他不由分说地揽住江澄,双双倒在榻上。皇帝滚烫的手终于放开了江澄的手,却转而向上,竟是隔着寝服捏住了他挺立的玉峰。
“呜——!”
嫩奶才被金凌舔过,乳尖还凸凸立着,被火热的大手一抓,立时哆嗦着胀大了一圈。乳头周围的丝质布料仍有些湿,金子轩捻了捻,口中冷哼一声,一手挑开寝服的扣子,颇有些粗暴地揉着奶肉把玩起来。
“啊、别……皇、皇上——嗯啊……”
敏感的奶头在皇帝的揉弄下愈来愈肿硬,金子轩不仅抓着奶肉捏揉,覆着薄茧的指腹还不时蹭过乳尖,磨得那乳粒瘙痒难耐,欲求不满似的乱晃。金子轩倒也没想冷落它,拇指压住凸立的红果,重重按进白软乳肉中,再用力抓捏奶肉,似挤奶般将奶尖挤出。
他这突如其来的举动令江澄措手不及,还未从惊愕中反应过来,便被强行带入情潮之中。这双儿的身子实在骚淫至极,不同常人,金凌稍舔一舔便开始动情,何况被金子轩这般玩弄,立时从肌肤相接处点起了一把欲火。江澄清心寡欲惯了,边关这些年烽火不断,他更是没工夫考虑这等淫事,却不想压抑多年的淫意如此凶猛,单是被皇帝玩着奶子,汹涌的欲望便铺天盖地般朝他扑来,教他软成了一滩水,腿间泌出汩汩淫液。
江澄被这陌生的快感冲得浑身发麻,他哪里经历过这些,登时心慌意乱,忙忙抓住金子轩的手腕,急喘道:“皇、皇上!别、呜、我不是……”
他只当金子轩曲解了他的意思,将他话语中的休息误作行周公之礼。二人白日里成婚,同享洞房花烛原是无可厚非,可金子轩先是独自去了书房,金凌又来闹了一通,几个时辰折腾下来,江澄早把洞房之事抛诸脑后。如今金子轩这番举动,想必定是他言语有误,江澄忙欲再解释道:“皇上——”
“怎么?”
金子轩蹙着眉,手指抚着那白嫩软肉,果断截住江澄的话头,“阿澄进宫之前,掌教婆婆未认真教过这些么?”
江澄一时愣住,下意识道:“自然……自然是教、唔、教过的……”
“那为何这般不情愿?”金子轩捏住那艳红乳尖,夹在指腹间揉碾,忽似想到什么,语调猛地沉了沉,“你在边关可曾与什么人……难道,你那义兄对你……?”
江澄咬唇压抑着喘息,面上更是疑惑,全然不懂他所指何意。魏无羡是他的义兄不假,可金子轩在荆王府暂住时,魏无羡还未进府,待到魏无羡入了府,江澄又被金子轩召去皇宫,成日里与姐姐姐夫作伴,故与义兄相处的时日并不算太多。然而皇帝对江澄这个义兄敌意大得很,为数不多的几次召见尽是敲打,既然如此不睦,魏无羡干脆一溜烟跑到边关,天高皇帝远的,也乐得逍遥自在。
一想到江澄也跟去边关多年不归,金子轩就觉牙根发紧,胸中酸涩怒意一股股地往头顶冲。他垂目打量着江澄,晦涩不明的视线在那丰软嫩乳上打转。几年前的江澄还是青涩少年,纤瘦若柳,哪哪儿都是细嫩的,如今的江澄却与他印象中全然不同,那纤长十指不仅生出了战场磨练的薄茧,天生的双身之体也逐渐展露媚态。边关的条件比锦衣玉食的皇宫差之甚远,然而江澄陷在柔软的床铺中,发丝凌乱,衣襟大敞地躺在他身下,灯下一观,正是鬓垂香颈,粉着兰胸,恰似香雪一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