乳尖,又似吸奶般嘬了几下。这双儿浑身上下都极为敏感,乳头更是骚浪到不行,被金凌这一吮,瞬时胀大了一圈,在湿热的嘴里颤颤颠颠地发烫。好在金凌并没有继续吮吸,许是隔着一层寝衣,吮起来不甚有趣,他便虚虚含着,仅用舌尖抵着乳尖,不时舔上一舔。
这下江澄可受了大苦,本就燥热的身上愈如火灼,腿间一湿,那隐秘的花穴黏糊糊流了些水出来。他骇了一跳,忙并紧两腿,将金凌向外推了推。可这小太子尝到了甜头,哪能轻易放弃,江澄将他推远一些,没一会儿他便又凑过来,再次叼着乳头含弄。
“金凌!”江澄想叫他回去,又担忧他独自一人睡不着,不忍心强行将他叫醒,只得徒劳地推他,“你别、别舔了……松开——”
“阿澄。”
正胶着之际,金子轩的声音倏然从身后传来,江澄一惊,推着金凌的手忽地僵在了原处。
他的注意力聚在金凌身上,全未察觉到金子轩何时进入寝殿,还站在了床前。皇帝单是唤了他一声,便教他脑中一片混乱,一时不知作何反应,那手也停了下来,竟忘记了往哪里摆。缓了几息,他略微动了动,想转头看看金子轩,又不确定是否要起身行礼,更是急出了一身汗。
所幸金子轩并未让他起身服侍,只道:“你躺着。”
他便听到一阵淅淅索索的声响,想是金子轩自行褪了衣袍,换上一身寝服。许是金子轩不愿被打扰,大婚之夜,殿内并无宫人服侍,江澄又得他特令,不好起身,只得僵硬地躺着,不一时便觉床向下一沉,金子轩躺到他身侧,自后面搂住了他的腰。
江澄已是一身细汗,皇帝温热的胸膛贴上他的后背,那相贴之处比地龙还要灼热,烧得他几乎要神志不清起来。金凌还拱在他怀中,父子二人一前一后,将他夹在中间,令他坐卧难安,比在前线战场还要紧张数倍。
小太子黏得太紧,金子轩的手稍向前一触,便触到金凌温热的身体。他还未问话,江澄忙抢先向他解释:“阿凌想姐姐睡不着,才来此找我的,你……皇上莫怪他。”
话一出口,江澄忽又反应过来,金凌乃是他母家亲姐所生,又与他最为亲密,皇帝忌惮外戚干政,难免不会多想。原本大婚之夜,小太子来此已是逾越,可他不仅没将人劝走,还留金凌同塌而眠,实在不成规矩。果然,他这一通解释下来,金子轩默然无话,搭在他腰间的手却是一紧,将他愈加粗暴地揽进怀中。
皇帝修长的手指顺势向上摸去,立时便探知金凌所为。他仅有这一子,自是对儿子的日常习惯甚为了解,一探便知金凌又犯了毛病,不免怒意更盛,冷斥道:“混账!”
即便如此,金子轩倒也未即刻叫醒他,起身遣了殿外的宫人,送小太子至偏殿睡。金凌迷迷糊糊地被强行摇醒,极是不满,刚要发脾气,便见父皇阴沉着脸坐在床边,登时被吓醒了一半。江澄仍是十足耐心地捋了捋他的头发,丝毫未提他睡梦中的举动,轻声嘱咐了几句,将依依不舍的小外甥送下了床。
寝殿的门再次阖闭,百子帐一放,江澄与金子轩同时沉默下来。
皇帝不开口,江澄更不知说些什么。二人已是数载未见,平日里不曾有书信往来,便是前线战事的折子,江澄也一并要魏无羡代他上奏,断不愿与金子轩牵扯。他原以为远离了京城,在边关多待几年,那不可告人的悸动也会慢慢平复,却不料时日愈长,情思愈重,江澄只得在给金凌的信中旁敲侧击地问些金子轩的近况,怕旁人看出端倪,每每提笔都反复琢磨,特意显出一副公事公办的口吻。
不知金凌有没有给金子轩看过这些信,想来如此无聊家常的信件,金子轩是不会感兴趣的。不过考虑到荆王府与虞将军府的势力,保不齐小王爷不会在边关拥兵自重,皇帝忌惮外戚干政,说不定也会把这信从头到尾仔细研读,而看到提及自身的地方,金子轩不知又会作何想法……
江澄想着,忍不住抬眸看了眼金子轩。
他这一看却是一呆,心下跳了几跳。皇帝在他胡思乱想之时已靠近他身边,正一错不错地盯着他。不知是怒气未消,还是考虑到更深层次的朝堂政局,金子轩的面色并未比方才有所缓和,两道长眉依然锁在一处。见江澄也抬目望过来,那双微微睁大的杏核眼润着一层雾蒙蒙的水汽,眸中的错愕、惊乱与不知所措一闪而过,金子轩的眉头不由皱得更深了,语调极为不爽地开口道:“方才阿凌与你——”
他话音未落,忽觉眼前一晃,竟是江澄抬起手来,指尖触在他眉间,轻轻揉了揉。
金子轩一怔,江澄突地反应过来,忙道:“我并非有意,不知怎的就……皇上恕罪,我……”
他说着便要放下手,金子轩却将他的手一抓,强硬地包在掌中。皇帝的手温暖而有力,指腹抚及江澄的手心,将那已不算柔嫩光滑的指尖一一抚过。金子轩的面色仍不见和缓,眼神却放柔了,长眉舒了舒,眉心间露出与金凌如出一辙的血色朱砂。
“阿澄,”金子轩低声道,“你还是和小时候一样。”
他的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