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沾满污秽的脸、尚未合拢的屁眼、纤长的小腿一镜到底,让从里到外沾染上肥猪雄精气息的沈青荷永远活在这间令人作呕的逼仄房间中。
恼人的知了在黄昏暗红光斑下不知疲倦地求偶,发出刺耳的声音,而腐坏的房间里也同样响着嗡嗡的低频振动。
“没有告诉其他人你来过这里吧?”何石仿佛肉山般靠坐在床边,“有没有告诉过其他人你是我的小母狗?”
羊羔般稚嫩的小少年横躺在他岔开的肥壮两腿间,双手握住比他手臂还粗的大黑鸡巴拼命上下撸动,又粗又长是黑肉屌仿佛铁棍似的翘在沈青荷脸上,单薄的胸膛上扣着两只小碗似的透明吸奶器,强劲负压将他胸脯上的软肉吸成鼓胀胭脂粉肉丘,小碗底部凸出两枚电动跳弹,正一刻不停地振动刺激沈青荷幼嫩如小石子的奶头,可怜的小男孩像被蜘蛛逮住的小飞蛾颤抖着边哭边回答,“呜呜没、没有……”
怎么可能会告诉别人自己被男人强奸屁眼……
“小荷花真乖,赏你吃主人的大鸡巴……”何石肥腰前顶,红到发黑的大龟头插进小男孩柔软的口腔里,龟头实在太大,将少年的嘴巴塞得鼓鼓囊囊,“嘶呼好热……嘴巴也好舒服,用舌头给主人舔舔,就像吃冰棍那样舔。”
过长的包皮里藏满污垢,沈青荷口腔中充斥着腐烂骚臭的气息,胃袋翻涌,喉头嫩肉挤压刺激到敏感的龟头,反而更胀大一圈,毫无办法的少年强忍着干呕,哆嗦地用舌头在龟头上拨弄,他的嘴巴没伺候过男人鸡巴,只能真的像舔冰棍一样绕着冠状沟舔舐,何石低头欣赏比自己小了二十多岁的小男孩,泪眼迷蒙地用湿润柔嫩的唇瓣与舌头伺候自己的脏猪屌,不但鸡巴爽,心理也爽得要死,本能地抓住少年汗湿的头发,忍不住主动顶胯,让大龟头在沈青荷紧窄柔嫩的喉咙深处抽插,暴力插嘴让小男孩发出难受的干呕,这声音反倒更刺激到野山猪的暴虐基因,看着白天鹅般的沈青荷的嘴巴和脸蛋,被自己肮脏骚臭的野猪鸡巴完全撑开,花瓣似的嘴唇像个肉套子般勒在茎身上,清秀可爱的脸都被操成淫荡的母猴子形状,这下贱得像卖逼婊子的模样深深刺激到阴沟烂泥里的肥蛆,何石压着小男孩的脑袋疯狂抽插。
大鸡巴像条黑水蚺般在沈青荷被撑到极致的嘴巴里抽插,发出下流的”咕叽咕叽”声,涎水与鼻涕齐喷,等到肥蛆操爽,少年早就翻着白眼只有进气没有出气。
“居然尿了,明明是条母犬,怎么能不听主人命令就尿在屋子里,太脏了。”沈青荷在强烈的窒息下,胯下无毛粉嫩小鸡巴呼呼冒尿,顺着抽搐的大腿,流得到处都是,肥壮的何石像拎小鸡崽似的一把将他提起,“狗就要在外面去排泄。”
夏夜的公园,虫鸣此起彼伏。
“乱撒尿的小母狗,要绕着公园走三圈才能回家。”高壮如山的何石像开推土机一样拎着沈青荷的双腿,大头朝下的少年双手代替脚丫在铺满石子的小路上前行,他被提起的屁股刚好与强奸犯的腰胯齐平,黑蟒似的巨屌像根楔子般正插在他肥软柔嫩的屁眼里,随着走动,粗粝的鸡巴皮子来回摩擦他还有些肿痛的肛口肉褶,肥硕的冠状沟碾压少年肿胀的前列腺,大量淫水从不断甩晃的小嫩屌里滴滴答答甩了一路,“你看看你,又尿了,都这么大的母狗了,居然还管不住自己的小鸡巴,随地撒尿。”
“汪呜呜呜汪汪……”脑袋充血的沈青荷发出屈辱的狗叫,烈日晒了一天的的鹅卵石烫得他掌心火烧火燎得疼,可他无法违抗抓住他把柄的主人,主人抓住他的双腿,边走边向前剧烈耸动肥腰,全是肥油的大肚皮撞在他圆翘的屁股上在空旷寂静的公园里发出砰砰砰声,大鸡巴狠狠奸操着少年的小屁眼,铁锤一样的黑毛卵蛋重重砸在沈青荷鼓胀的会阴上,下弯屌很轻易就将少年奸得粉屌勃起,小栗子似的卵蛋紧缩在粉屌根部。
第一次尝试野外露出操逼的何石也亢奋至极,越操越狠,最开始的疼痛很快就被麻木取代,最后一种陌生快感从屁眼一直蔓延到整个盆腔,又酸又胀,有种想尿但又尿不出来的胀麻,沈青荷的狗叫声不再痛苦,喉咙里开始发出压抑又粘腻的轻哼。
“小婊子,这么快就被老子操舒服了,真是个下贱的烂尿桶母狗!”肥蛆用自己所能想到的下流话不断侮辱纯白的天鹅,沈青荷被提起暴奸操得手都软了,他还强横着不管不顾边走边操,硬生生推着少年用手向前爬,裹满肥油的腰胯摆动幅度更大,奸操的力度更猛,“是不是一个礼拜没见主人,小狗逼就骚得不行,流水向让主人操你。”
沈青荷只觉得自己是口即将干涸的枯井,被身后的打桩机狂操乱捅,柔嫩屁眼被粗硬滚烫的黑鸡巴恶狠狠捣进去,纤细的身体差点被从中间刨开,绷紧的肚皮勒出鸡巴的形状,而且这头肥猪操逼经验极其丰富,知道用这种姿势鸡巴每一次日进肠道里,龟头都能顶到肉壁后面的前列腺,单纯的小男孩不知道这是什么地方,但是他记得上次被肥猪开苞强奸操射操尿就是被大龟头干肠道里的这个地方,整个下半身酸麻胀痛,感觉哪哪都不对劲,还软得没一点力气,像小手推车一样全凭肥猪把他往前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