饱满,不知道捏上去的手感是不是也像他想的一样。他的喉咙有些干涩,本能的用舌头舔了舔虎牙,又从怀里摸出一袋灵石递给周明明。
同期之谊还是值点钱的。周明明感激之余也不免唏嘘,修为又高又特么会做人,甘白真这个师兄倒真是当之无愧。
甘白真目送周明明登上驴车。那左右扭动的浑圆屁股结实紧翘,犹如甘桃一般的肥臀更是让人浮想联翩,可惜操不到了。他感觉自己心口的邪火好像烧得更旺了。
“主上,象甲山到了。”
周明明的回忆被驴车外低沉柔和的男声打断。
“知道了,蒙多。”周明明应了一声,休憩片刻,缓缓掀开粗布车帘,奈何腿麻不得劲儿。
“主上小心。”小厮蒙多见状一把将周明明从驴车上抱了下来。他虽为幼童,但天赋异禀,生来便力大无比,机缘巧合下被小明哥收入麾下。
几年间,伙食好了,瘦小的身材如同抽芽的春笋,而今长身玉立,容貌俊雅,路过的妇人女郎无不对其频频侧目,娇羞捂脸,更有胆大的向其投掷瓜果蔬菜,都被小明哥带回去挑挑拣拣当做午饭。
真是落花有意,流水无情,蒙多的心中只有主人“周明明”。
而周明明的心里想的却是他的“豪华改装版”驴车。
别看这驴车外观朴实,实则内藏乾坤,车内均是用上好的黄花梨做架子又嵌了玛瑙珍珠,就连如厕用的官房都是整块的羊脂白玉雕成,细腻滋润更胜脂膏,堪称“移动茅厕中的战斗机”。论起奢华程度,也只有上辈子的24k纯金马桶能与之pk。
可这对小明哥来说,依然是消费降级,上辈子的代步豪车换成现在的驴车。驴子承受了它生命中不该承受之重,要不是他在马车上贴了好几张恒峙符与轻身符,一人一驴都得口吐白沫。
他不是吃不了生活的苦,只是怕被颠成帕金森。
但是这也是没有办法的事,凡人的地域灵气稀薄,若不消耗符箓,以小明哥微薄的法力支撑,连三个时辰都撑不下去。
为了维持朴实无华的镇守使人设,他付出了太多。毕竟名声就像人的第二张脸,看着没什么屁用,但也不能说完全没用。
屁股底下的镇守使位子还没坐稳,走得又是甘白真的关系。他就是想去吃喝嫖赌,也不敢啊。
提起甘白真,谁人不知他是紫霄宫中出了名的苦修之士,死在他剑下的女妖没有一万也有八千。更有可怜的貌美仙子,慕其才华,膺羡其性,欲倾心相交,招为赘婿,屡次劝告无果后,被其抓住机会一剑毙命。
一剑毙命啊!我糙,红刀子进白刀子出是头大象都被嘎死了。谁还敢在坟头他妈反复蹦迪?
临别那天的场景深深刻在了周明明的记忆里,用手擦了好几遍都他妈挥之不去。莫不是甘白真给他下了药。要不他怎么能如老妈子般对着小明哥反复叮咛:“酒是穿肠毒药,色是刮骨钢刀。”“美色只会影响我辈拔剑的速度。”“莫让外面的小妖吸走精气!”……
听听这话!
作为一名“不求上进,决定躺平”的修士,这要求太他妈高了。但他周明明还是有顾忌的。一来不想被人指着鼻子骂“色中恶鬼”,二来也怕恶了与甘白真的同期之谊。
既要当婊子,又要立牌坊。就是泥塑的菩萨这么端着都嫌矫情。
小明哥苦思冥想三天三夜,终于悟了,从此装出一副清廉的官样儿,当个表面上的好仙人,背地里却是穷奢极侈,对前来讨好的乡绅氏族来者不拒,很快便攒下了一笔不菲的家资。
俗世的金银虽不能同灵石相提并论,但也够他可劲折腾了。
鲍参鱼肚天天换着吃,连洗脚水也要用六月花瓣上的晨露。过分吗?
每天对着镜子扣两个时辰的屄,他都没叫过苦。他就想吃点好吃的,抹点香香的,这他妈过分吗?
小明哥嘴里不说但心还挺委屈,然而人在作,天在看。
直到他做的孽老天爷都看不下去了。
一个月黑风高的晚上,蓬头垢面、脸黑的连他妈都不认识的小乞丐突然出现在了周明明的床头。此时小明哥经过六个月“饭来张嘴,衣来伸手”的奢靡生活,已丧失了修士的警觉之心。
小乞丐对着周明明的脑瓜高高举起手中的砖头,誓要给他来个“砸破脑瓜脑浆迸”。可那天的月色太美,小明哥胸口那片肥嫩的乳肉在翻身间就那么不经意地露了出来。轻薄的衣料根本包裹不住右边的大奶子,粉嫩的奶头娇羞地从领口探出,颜色还是妃色,只有初春的花瓣才能染出这种淡红。肉嘟嘟的看着就想让人嗦一口。
小乞丐犹豫了,一个奶子都是粉色的人,一定是个好人。于是他手起石落,想拍屁股走人,奈何一时手滑,砖头“滴溜溜”绕着周明明的脑瓜转了个圈,最后砸在了地上。
从梦中惊醒的小明哥全然不知自己又一次和死神擦肩而过,他怒气冲冲地抓住了小乞丐,质问道:“你是何人?如何进得府?又为何要杀我?”
“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