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清楚点,怎么用啊?】
【对,你不说明白,我们怎么知道?】
几个人故意向辛晚棠刁难问道,所有人的目光都凝视着跪坐在地瘦削娇弱的男人。
辛晚棠身体的痛楚始终未能恢复,他皱着眉半捂胸口,胸口鲜血从指缝流出。面皮因为赤裸相对师兄弟们而羞臊得通红,尽管觉得羞耻,但他还是要回答大家的问题,他不想要再为自己的事情而被大家去师尊面前告状。
师父这种程度的命令,他只想好好完成。
“请各位用胯下的Yinjing,插sao逼的嘴巴,然后cao我的嘴,直到射Jing”
【这婊子说得可真文雅,都那么用你的嘴了,你和rou便器又有什么区别?】
“没有区别请大家,使用晚棠”
辛晚棠将跪在地面的双腿微微岔开,露出始终暴露的肥软sao逼。小xueshi漉漉的,这是他刚刚看见周渡的缘故。自从被周渡使用过之后,他总是一靠近师父小xue便先shi了几分。
rou缝洇出黏腻的银丝挂在Yin阜,被风一吹那sao逼还收缩了几下。
他的双手交叉一起架在脖颈之后,这样的动作可以让全身上下的每一处角落都暴露在所有人面前。这还是师父命令给他的标准跪姿,只可惜他跪得如此标准,周渡却已经离开这里回屋去了。
辛晚棠有些失落,他缓缓张开嘴巴,又将艳色的舌尖吐出在外。
在他面前的男人们已然迫不及待地排起长龙,他不必再多说什么,众人自会享用。
之前的惩罚无非是蹂躏鞭笞在辛晚棠的rou体而已,对大家来说那些也仅仅是过过手瘾罢了。而如今却可以真真实实地享受到这个sao货的嘴巴口交,可以肆无忌惮的玩弄他永远冷淡的嘴巴。
柔软唇瓣还残留些许辛晚棠咬破嘴唇留下的痕迹,淡粉的薄唇异常诱人。
拍在队伍的第一个人便是一直觊觎辛晚棠的师兄,男人掰开他的嘴巴捻弄了几下唇角,便掏出他已经挺硬的rou棒Cao进了shi润温暖的口腔之中。
不短的粗壮鸡巴在辛晚棠嘴里又涨大了一圈,雄性荷尔蒙的味道强硬地钻进辛晚棠的鼻腔。
他不喜欢这个味道,也不喜欢口中的东西,所以他只好憋忍住呼吸。
Yinjing没等男人适应便开始前后进出,每一下都将最前面的铃口怼向辛晚棠细窄的嗓子眼。
辛晚棠被怼得一阵阵泛恶,强烈的异物感压迫舌根越发反胃。
只是他被吊了几天没有丝毫进食,腹中空空的倒是连酸水都无法呕出来。
视线所见便只有师兄胯下浓密的Yin毛,他便又将眼睛闭了起来。合拢的眼角挤出些许生理性眼泪,辛晚棠哽着脖子硬挺了许久,终于等到一股热流从喉咙深处怼弄喷射。
他被迫只能下咽那些刚刚射Jing进来的浓稠Jingye,黏滑的白浊流淌进喉管。
师兄离开,他清了清嗓子,极懂规矩地张口说道:“谢谢师兄使用”
话音刚落,第二根鸡巴便又伸到他的面前。
细长上翘的玩意怼得他上牙膛被磨得生疼,他皱着眉依旧张大嘴巴,忍耐着rou棒在脆弱口腔内壁抽插的感觉。
起先的几位师兄弟尚能忍受,但随着人数的越来越多,辛晚棠已然无法分辨众人Yinjing的区别。那一根根的东西都像是刑具般折磨着他的唇舌,口中内膜的每一个角落都不曾被鸡巴落下。
最让他难以忍受的还是Jingye喷射的感觉,黏糊糊的高chao射Jing不是怼在他的喉咙逼他吞咽下去,就是干脆射在他的脸上。
漂亮的皮囊被白浊玷污得愈发yIn荡,他浓密的长睫上都挂满Jingye。
长时间的憋忍变得根本无法换气,他甚至因为呼吸的不顺畅而后翻双眼,满脸都是失神的被Cao坏的婊子模样。
未曾进食的肚皮却被接二连三灌进来的Jingye撑大,他跪坐的标准姿势逐渐打颤,双手攥拳流出汗水。颤抖的身体却还要承受着不知道来自谁的抚摸,他只觉有手掌掐捏在他的身上。
那些手掌一半是好奇纹身,在他的小腹上来回抚摸,更多的却是单纯想再来摸摸他的身体。
不怀好意是上下其手间多是抚摸向他的隐私部位,甚至有人趁着他在口交之际用手指掏弄进他胯下的rou缝。
淅淅沥沥的yIn水不受控制地流出,辛晚棠既痛恨这些素日道貌岸然,人面兽心的师兄弟,更痛恨他自己这具被抚摸就会发sao流水的身体。
明明想要拒绝所有人的抚摸,但身上的每一处敏感点都很乖觉地开始性起。理智告诉他一定要保持厌恶之心,但随着口中Jingye越来越多,那股腥臊味道也变得不再难吃。
只是无论怎样发情,他终究还是只希望面前使用他的那个人是周渡罢了。
他唯一能缓解此刻痛苦的唯一方法就是将面前所有人都想象成师父的模样,这对他来说并不是太难。只是想了一会,又隐约觉得这样肖想师父是在亵渎师父,于是他便又强硬地命令自己停止想象。
已经分不清时间过了多久,总之他的嘴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