空荡荡的殿中只有周渡不徐不慢地坐在椅上,那跪在地面的辛晚棠有些焦灼地开口解释。
委身白清淮这等腌臜之事是不愿与周渡说的,他只好解释说成是他出言无状再次顶撞了护法,所以才被扇打耳光以示惩戒的。至于那秦允,他实属不知为何会突然说娶他。
他刚刚看见秦允就一直在思考自己什么时候认识他,但想了许久都没有找到答案。
“所以你的意思是,你辛晚棠美得惊天动地,那魔教的人平白无故就要和你成亲?”周渡皮笑rou不笑地冷笑道。
辛晚棠自知这理由荒唐,但又找不到缘由解释。
周渡不悦地朝着男人踹了一脚,随后便压着辛晚棠的后脑逼他头磕在地上。
“你个贱货,成天嘴中没有一句实话,我之前倒是小瞧了你。”男人的鞋尖碾上辛晚棠如墨般披散的发丝,“我看定是你背着我与魔教勾搭成jian,只盼离了我能嫁一个如意郎君。”
他恨得有些咬牙切齿,弯曲的小腿发力用力下踩,碾压着辛晚棠紧贴地面的额头蹭出血丝。
在周渡的记忆中,那书里秦允碰巧偷看撞见辛晚棠与白清淮鬼混在一起的画面。等到白清淮从房中出来,他便无法忍耐,直接闯进去又与xue口流Jing的辛晚棠做了个昏天黑地。
刚刚试探着和秦允说偷窥之事,那人并没有反驳。
那么想来这事又是确有其事了。
想不到他前脚才jiancao完这个贱货,后脚辛晚棠就能和人在枕榻之上缠绵,还真确确实实是一个欠Cao的婊子。
那些才积攒下来对辛晚棠的好感烟消云散,周渡甚至更加厌恶起来这个貌合神离言行不一的男人。越是看见男人卑微渴求的模样,便愈发觉得这人下贱不堪,yIn荡过分。
“sao贱的小bi喜欢挨Cao是吗?”周渡抬起鞋尖,又踹在男人身上。
辛晚棠身体颤抖,头却不敢抬起。
他跪撅在地面,将腰肢又下塌了几分。蹭出血丝的额头也死死压在地面,像是正在被一只无形的脚压在地面无法起身。尽管心中委屈,但他却也无从解释。
他试探开口:“喜欢saobi只喜欢被师父cao”
“脏逼,我嫌你脏,也不知道你都用saobi款待谁了?”
辛晚棠身子抖得更加剧烈,他趴在地面,用一手伸向身后拨弄开肿胀肥大的xuebi。rou缝处shi黏黏的,滑白色的粘稠蜜ye点在上面分泌而出,剥开birou时还发出细微的水声。
他小心翼翼地说道:“可以可以洗干净师父,我洗过了请使用sao母狗的肥xue”
话刚说出口他便羞红了脸,这原本就是他昨天想着要讨好周渡的sao话。
他实在不知该如何让男人开心,想来想去也只有这具yIn荡的身体能供男人任意玩弄。
只是他却不知,越是这样yIn荡便越勾起周渡的厌恶。
男人盯着那yIn靡而色情的小花,总是不受控制地联想到辛晚棠是如何掰开小xue在别人身下辗转成欢。连xue口流出的yIn水都被他归咎于辛晚棠是个喜欢挨骂,一被羞辱就会saobi流水的贱货。
他抬手拍了拍椅子旁的方桌桌面,命令道:“跪这,saobi对着我。”
辛晚棠有些喜不自胜,他还以为周渡会将发sao的他撵出去,没料到师父还肯继续玩弄他。
他连忙从地上起身,三下五除二地爬上那不算大的四方小桌。
柔软的身躯最大限度地做出小狗般承欢撅tun的姿势,双腿抵在两边桌角大大张开。他的双手抓在桌前两角,脑袋抵在桌边压在桌面。暴露出的肥软tunrou犹如蜜桃般高高拱起,rouxue屁眼都露在外面,胯下的rou棒也变得挺硬垂在双腿之间。
他一想到竟然离师父变得这么近,还裸着身体做这么yIn乱的姿势给师父看,他就忍不住觉得脸上一阵阵晕热。
呼吸变得局促不安,撅在后面的两个小xue也不自觉地因紧张而收缩翕张。
周渡拾起放在会客厅用作照明的蜡烛,指尖一划那蜡烛便点燃烧起,正中的烛焰发出极微小的“刺啦刺啦”的燃烧声。
他握着蜡烛中间已然能感受到烛火炽热温度,烛心燃烧产生化做烛ye红色ye体。
那颤巍巍的屁股明显还未曾意识到将会遭受怎样的磨难,两口小xue甚至在周渡注视的目光下流出更多sao水。辛晚棠怯怯地小幅度扭动着肥tun,做着根本就不娴熟的勾引姿态。
周渡脸上不屑轻笑,右手举着蜡烛抬在那丰腴的屁股软rou处将蜡烛倾斜,他手中蜡烛燃烧出的ye滴便紧跟着流淌向辛晚棠的白皙皮肤间。
“唔师父”
出乎意料的刺痛让辛晚棠身子抖了几下,但他的屁股却始终撅在那里没有乱动,甚至还有将腰更下下塌,方便屁股最大程度露给师父看。
肥腻腻的大圆屁股抖出rou波,明明是惩罚,但那shi淋淋的小xue又洇shi了几分。
周渡盯着小bi觉得有些碍眼,手掌微动便移到xuerou上将滚烫蜡烛从上滴落。
高温的灼烧感犹如火舌般舔舐在他Yin