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就是他昨天想着要讨好周渡的骚话。
他实在不知该如何让男人开心,想来想去也只有这具淫荡的身体能供男人任意玩弄。
只是他却不知,越是这样淫荡便越勾起周渡的厌恶。
男人盯着那淫靡而色情的小花,总是不受控制地联想到辛晚棠是如何掰开小穴在别人身下辗转成欢。连穴口流出的淫水都被他归咎于辛晚棠是个喜欢挨骂,一被羞辱就会骚屄流水的贱货。
他抬手拍了拍椅子旁的方桌桌面,命令道:“跪这,骚屄对着我。”
辛晚棠有些喜不自胜,他还以为周渡会将发骚的他撵出去,没料到师父还肯继续玩弄他。
他连忙从地上起身,三下五除二地爬上那不算大的四方小桌。
柔软的身躯最大限度地做出小狗般承欢撅臀的姿势,双腿抵在两边桌角大大张开。他的双手抓在桌前两角,脑袋抵在桌边压在桌面。暴露出的肥软臀肉犹如蜜桃般高高拱起,肉穴屁眼都露在外面,胯下的肉棒也变得挺硬垂在双腿之间。
他一想到竟然离师父变得这么近,还裸着身体做这么淫乱的姿势给师父看,他就忍不住觉得脸上一阵阵晕热。
呼吸变得局促不安,撅在后面的两个小穴也不自觉地因紧张而收缩翕张。
周渡拾起放在会客厅用作照明的蜡烛,指尖一划那蜡烛便点燃烧起,正中的烛焰发出极微小的“刺啦刺啦”的燃烧声。
他握着蜡烛中间已然能感受到烛火炽热温度,烛心燃烧产生化做烛液红色液体。
那颤巍巍的屁股明显还未曾意识到将会遭受怎样的磨难,两口小穴甚至在周渡注视的目光下流出更多骚水。辛晚棠怯怯地小幅度扭动着肥臀,做着根本就不娴熟的勾引姿态。
周渡脸上不屑轻笑,右手举着蜡烛抬在那丰腴的屁股软肉处将蜡烛倾斜,他手中蜡烛燃烧出的液滴便紧跟着流淌向辛晚棠的白皙皮肤间。
“唔师父”
出乎意料的刺痛让辛晚棠身子抖了几下,但他的屁股却始终撅在那里没有乱动,甚至还有将腰更下下塌,方便屁股最大程度露给师父看。
肥腻腻的大圆屁股抖出肉波,明明是惩罚,但那湿淋淋的小穴又洇湿了几分。
周渡盯着小屄觉得有些碍眼,手掌微动便移到穴肉上将滚烫蜡烛从上滴落。
高温的灼烧感犹如火舌般舔舐在他阴唇之上,辛晚棠觉得太阳穴都在疯狂蹦跳。他捏在桌角的两只手死死地扣住桌子下沿,如果不这样做,他简直无法抑制从桌面蹦起来的冲动。
额头冒出无法止息的汗珠,热汗将他额头鬓角的碎发全贴在脸颊之上,垂下的几缕黑丝都被汗液黏湿到一起。
穴唇灼热的温度未曾舒缓,那根有些阴魂不散的蜡烛又不偏不倚地点在充血肿胀的阴蒂。
辛晚棠忍不住被烫哭出声,眼角湿漉漉地像是蒙了一层水雾。
敏感之处的责罚他可以咬牙承受,无论是鞭笞还是扇打都仅是嫩肉的肿痛。但偏偏这蜡烛的灼热感无比持久,不仅像火焰般咬住他的嫩肉不松口,而且被烫伤的地方从外及内绽放着蛰痛感。
蜡滴冷却的烛液卡在他皮肤间凝固,瓷白的酮体上点缀着赤红色的星星点点,一眼看上去好不妖艳。
周渡得到趣味,便一个劲地往辛晚棠的骚逼和屁眼处狠浇,蜡烛流出的热源几乎将男人那两口小穴死死封紧。
起先翕张的小屁眼还会因为火热的刺激不自觉收缩,但随着蜡烛凝结的异物一点点变多,肛口也被烫至发麻到无法动弹。屁股上的皮肤轻轻抽动,菊穴一圈布满蜡液,蜡液连肛周的一圈褶皱都透压过来。
水淋淋的肉屄不停流水,骚水又被滴满阴阜的烛液完全堵住,辛晚棠的腿根都满是红烛蜿蜒留下的炽热红液。
“封住你的贱逼就不会到处发骚了。”周渡有些得意道。
辛晚棠痛得腿根颤抖,他连呼吸这样的动作都无法正常维持,双眼涣散地吐出舌头。
下半身敏感嫩肉全然被火舌灼烧到刺痛无比,他几乎觉得小屄已经快被蜡烛烤熟。两瓣阴唇痛辣得恨不得想要割掉,更要命的是热意还带来剧烈的瘙痒,他必须用全部理智控制自己不伸手去抓挠。
只是师父的话还是要回应的,他咬了咬牙关,开口的声音嘶哑得可怖。
“谢谢谢谢师父,管教管教骚逼。晚棠喜欢被师尊调教骚穴,求求您能继续继续给予骚母狗更重的调教”
喉咙传来一丝腥甜,辛晚棠痛得几乎昏倒,他强撑着身体供周渡继续蹂躏玩弄。
“那是自然,你不会以为这点小游戏就结束了吧?”周渡露笑,口间的小虎牙都露在外面。他舔了舔嘴角继续说道:“不好好教导一下你的骚逼怎么能行,为师这也是为了你好。”
“谢呜啊谢谢师父,还请您啊——继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