诶…下面的毛又长出来了。
“我还是喜欢你下面除毛前的样子。”
“叮。”他的铃声响了，他木然地接起电话，之后便久久没有放下。
秦昭不知道自己是怎么拿着那张纸回寝室的。
拿着这张纸，秦昭失魂落魄。
雷诺的推理确实合理。
裴先怜今天一起来，发现秦逸已经上班了。
谁能想到一个穿着高领毛衣的美少年一样的人，裤子包裹下的下体却像一位身经百战的少妇一般。
他还是喜欢清爽一点的，于是拿着除毛膏做着处理。他很少仔细观察自己怪异的下体，虽然因为工业发展，像他这样的双性畸形儿越来越多了。
“嗯…”裴先怜有点困了，“今天先睡觉吧，明天早上给你弄。”
依稀还记得自己高中时候还是直男来着。
“不过…秦逸，他…确实不是我的亲生父亲…”
他自己除毛，还是觉得有些尴尬，最后胡乱搞了一通，就算完成了。
他在浴室的镜子面前撩起了睡裙，褪去了内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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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懒虫。”秦逸觉得有点好笑，“你早上睡呢么久，晚上又这么早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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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床上，秦逸今天有点急色，他措不及待的撩起裴先怜的睡裙，手一下子摸到裴先怜光滑的下体。
可惜的是，虽然那时候拍照技术已经很发达了，林照档案用的是他小时候的照片，根本辨认不出。而他的经历一栏也只写了寥寥几句，最后结束于“高中就读于联邦第一中学”。
“怎么想着给我打电话?还有东西忘带了么？”裴先怜找了个安静的地方接通了秦昭的视频通话。
“去了。”秦昭很疲惫，“但是也没找到什么。”
裴先怜看着秦逸的脸。
“干嘛。”裴先怜转过身来，面对着秦逸：“那不睡了，你弄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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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是…现在没有证据。”秦昭无奈的说：“如果秦逸说是裴先怜自己想要忘记痛苦的回忆选择洗脑，后面两个人相爱的，也能说的通，不是么？”
怎么记得好像不是。
妈是亲妈，爹是便宜爹。
雷诺则一副早就猜到的表情：“你打个电话问问裴阿姨，旁敲侧击一下他有没有印象。”
“是洗脑。”雷诺对秦昭说。
“大概只能证明确实存在林照这个人吧。”
“好吧。”
“好久不见，雷诺。比上次见更帅了。”裴先怜看看秦昭又看看雷诺，现在的男孩真的一个个长得太好了。
“又不是没有叫你在家里留一晚。”裴先怜本来想撒点小脾气，但是看见秦昭旁边的雷诺顿时正襟危坐了一番。
可是男性器官有点太迷你了，就像孩子一样，小小的。
“裴哥哥好。”雷诺爽朗的笑了笑，他都计算好笑到什么程度能露出小虎牙。
难以置信。
为什么被扳弯的？是因为秦逸么？
秦昭坐在椅子上，他实在不知道该怎么办了。
“剃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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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在储藏室的纸质档案也是按年份放的。
但是秦逸明显意犹未尽，他接着说着不堪入耳的话：“你知道你被我艹尿的时候，尿液顺着结成一缕一缕的阴毛往下滴落的样子有多色么？”
年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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雷诺看见他失魂落魄的样子：“你去那个福利院了？”
秦昭简单推算了林照的出生年，就找到了他的档案。
“洗脑？”
雷诺很确定的看着秦昭：“秦氏科技早就合法化洗脑了，只不过需要很繁琐的确认程序。可是如果是掌握这门科技本身的人，他要进行洗脑，政府看不到也没办法。”
“林照？是谁啊？”裴先怜思索了一下后甩了甩脑袋，“完全没印象。”
自己，好像好久没有用过男性器官了…
一个人，如今能证明他存在的东西，只剩这张纸了。
这个人是怎么用一张帅脸说出这样的话的？
“确实…”雷诺有些不甘心：“可是林照这个人的一切都被抹去，他如果问心无愧怎么会这样？”
“想你了不行么？”秦昭苦笑了一声。
相比较之下，他还是发育比较正常的那一批。至少性器的外观没有奇形怪状，功能也基本正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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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裴先怜脸红了，他拿手指假意推开秦逸：“变态。”
那次的裴先怜太可爱了，上身雪白美丽的乳房不住摇晃，下体却已经泥泞不堪。他一直觉得对方光看上半身太纯洁了，连胸也是像刚发育的少女那样青涩。可下身却是极致成熟的，茂密的阴毛埋藏着肥软的女穴。
“妈…你听说过林照这个人么？”秦昭并不打算拐弯抹角，这把旁边的雷诺吓了一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