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也不提裤子,直接站起来往厨房走去,刚刚的炸鸡太腻了,正好给自己倒杯水喝。
被你抛下的高桥弥一却没有露出你想象中松了一口气的样子,而是像被抢走了心爱玩具的小狗一样愣在原地。
你在厨房一边喝水一边用余光偷瞄高桥弥一,他突然把头深深地埋了下去,几乎要扎到地上,同时他的肩膀开始止不住地颤抖。
这家伙不会哭了吧,你喝水的手一顿,不可能吧,这就哭了?你思来想去,最后还是叹了口气,把水杯放下,又走回沙发边,像抱一个大型人偶玩具一样把正在抽泣的高桥弥一抱上了沙发。
他坐在你怀里,两条长腿被你挪到沙发上,舒适又放松地摆着。他把头靠在你的肩膀上,眼泪像雨滴一样落在你的皮肤上,有些凉。
你一只手托着他的背,一只手轻轻搭在他的小腹上,胡乱说些安慰他的话,猜测些和他的哭泣根本搭不上边的原因:“怎么哭了啊?是不是肚子痛啊?”你动了动放在他肚子上的手指。
高桥弥一没有说话,只是轻轻摇头。
你们两个都非常安静,房间里只有彼此的呼吸声和机械钟齿轮传动的声音。
这时候你便有机会观察他了,你从来没好好打量过高桥弥一。每次都是匆匆一眼,然后你的大脑会告诉你高桥弥一是个货真价实的帅哥并且身材超棒。至于他的脸有什么特点,帅在哪里,你是一个都说不出来。这大概是因为你以前和他的关系,谈不上亲密,他的刻薄更让你对他敬而远之。通常你们俩的对话都是在你低着头看着自己的鞋尖,高桥弥一虎视眈眈地盯着你的情况下完成的。
现在位置互换,现在是高桥弥一像鸵鸟一样把头埋进胸口,不敢正眼瞧你。你可以趁此机会好好打量打量高桥弥一这张俊脸了,这张迷倒你校万千小姑娘的醉人脸庞。
你把手挪到他的膝盖上,你可以清晰地感受到他皮肤下的骨骼,那个凸起的关节挤压着你的手心,有些冰冷孤寂。你接着把手往上一寸一寸移,去寻找他的皮肉。
你的手掌拂过他的大腿,那里的脂肪裹着肌肉,像是个丰满的年轻小姑娘的腿一样饱满又光滑,不见光所以白得像珍珠。
你接着往上,在他的小腹停留了一会儿,那里被他好好地藏在熨烫平整的衬衫下,堆叠着软得像棉花糖一样雪白的脂肪,稍微用点力往下按,手掌就会像碰到蚕丝被一样陷进去,你可以用手掌感受到他呼吸的起伏和颤动的内脏。
你继续往上移,像是在爬坡一样来到他的胸口,这里是心脏和肺,被他尽职尽责的肋骨护得周全,把那些狂热和痴迷掩盖得严严实实。肋骨外面是运动留下的痕迹:两块并不单薄的漂亮胸肌,在他心中,这里能是被你使劲揉搓玩弄带给他快乐的地方,是他自我安慰的重点,是小玩具和手指们经常光顾的地方,他不止一次在心里渴望用这两片胸肉捧起你的鸡巴,或者被你毫不留情地拉扯两颗成熟的红果。
你的手经过他的脖子,轻轻带走一次温热的血液的流动,高桥弥一颤了一下,有些不自在地挪动了一下屁股。
对了,还有他的屁股,不得不提的迷人部位。现在这两瓣又软又挺的宝贝正压在你的腿上,它们不安地扭动着,死死保护着其中从未被他人光顾的销魂花园,但殊不知它的主人已经毫不犹豫地先一步把它献给自己迷恋的男人。
你的手最后停留在他的脸上,你像恋人一样轻轻抚摸着他的脸颊,拇指擦过他的泪痕。他很俊俏,这副好相貌足够他张扬的了,更别提他优渥的家庭和优秀的能力,他有资本对你耀武扬威,你不知道他为什么会对你那么痴迷。
“小林,你喜欢什么样的人?”高桥弥一的声音突然响起,他以姓氏称呼你,又轻又缓,像是一片羽毛落在你的肩膀上。
你随意思考了一下,给出了答复。
“胸部丰满的可爱女孩子吧。”
“胸部丰满的可爱女孩子,对吧。”
你和他的声音几乎是同时响起,你抬抬眉毛有些讶异地低头看向高桥弥一。
他的脸上没什么表情,安静又空白。他已经不再哭了,眼泪的路径还留在他脸颊上,亮晶晶的。
“我是在开学典礼上见到你的,当时我站在台上发言做新生宣誓,转过身下台的时候,在人堆里一眼看见了你。我的心从没有跳得那样快,直到下台眼睛还止不住地朝你那边望,我是如此痛恨那些遮住你身影的人群。我想我对你一见钟情了。”高桥弥一又把头低下去了,把那些路径藏在胸口,他的声音平静得像一摊绝望的死水,好像一个知道自己命不久矣的罪犯在警察面前交代自己做过的暴行。“可我不是女生,不可爱,胸部也不丰满。我实在不知道该怎么办。”
“对不起,被我这种人喜欢上很辛苦吧。”他停顿了一会儿,声音逐渐有了起伏,“如果示好太过明显,太过坦率的话是会被看轻讨厌,学生会里有恋爱经验的女孩子是这样子说的。我不想被喜欢的人看轻,不想被阿君讨厌。”
所以就为了吸引你的注意力做出像小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