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捻着你的一点红,时不时用力地压一下,然后低着头过来用嘴叼着,腾出手去脱你的裙子。他的手从后腰解开拉链,钻入裙中狠狠抓了两下tunrou,这才慢吞吞脱掉你裙子和内裤。你浑身赤裸,如同待宰羔羊在他面前瑟瑟发抖。他拽着你的手来到他腰间,用你的指尖解开他的皮带扣,铁片弹开的声音让你不自然地脸红,毕竟你还没有这样和异性亲密过。“学会了吗?以后你要经常解开。”于矾现在怪怪的,和之前在你面前的形象不太一样。“于矾,我们……”你犹豫着,还想垂死挣扎一下。于矾淡淡瞥了你一眼,“不想一会儿难受的话,就别说我不想听的话。”你识时务地住嘴了,因为你知道结果只能是糟糕,和更糟糕的区别。于矾用你的手继续拉下他的裤链,你不敢看转过头去,然后感觉指尖被布料勾住,他按住你的手把布料往下脱。这个材质,应该是内裤。意识到于矾在用你的手干什么的时候,你紧张地咽了咽唾沫。内裤被脱下过后就有什么东西弹到你腿间,然后一根带着温度的东西插入你的腿间。于矾用着rou棒抵住你的Yin部和大腿根就开始前后耸动,假装在抽cha你,只是没有进去。rou棒的温度加上来回摩擦的火辣让你很快有了些说不清道不明的渴望。于矾把你翻转过去,你背对着他趴讲台上,眼前是空荡荡的画架。看不见身后的动作你越发不安,rou棒再一次抵着tun插入你的腿间。他的手按住你的腰肢让你动弹不得,只一个劲地把你往讲台里面撞。粗暴地来回模拟xg交或许有些效果,因为他很快就感觉到你的shi润。讲台开始因为顶撞而发出声音,你的ru垂着来回摩擦冰冷的台面。他的下腹和大腿撞着你的tunrou,滋滋水声开始作响。他抽cha得越发快起来,然后突然停住,将你双肩按到台面上抵住,gui头戳着rou缝几次才找到位置,然后一下子捅了进去。一鼓作气地顶入带来巨大的苦痛,你几乎拼尽全力挣扎起来,却被按着不能动。“好痛!我讨厌你,我恨你!”虽然早就知道结果,真被插入的那一刻你还是觉得委屈,发泄脾气。于矾胡乱揉了揉你的头发,“如果不爱我,那恨我也行。”至少想起他的时候,他身上没有别人的影子。他语气故作轻松又难掩悲伤,你怎么会听不出来言外之意。你们又陷入了沉默,你不明白为什么会变成这样,平静的日子变得一塌糊涂。“我只是想借着你来骗自己他还活着,我没有想把你当成他,然后和你谈恋爱,真的,我没有骗你。”你喃喃出声。“我知道。”于矾应着,但是知道得太晚了,他已经把自己给玩进去了。于矾开始轻轻抽动着,在心里感慨着你为什么这么乖。倘若你发了疯拼了命地抓挠他,咬他,像一只被激怒母狮一样和他对抗,拿死来威胁他,他或许会因为自己可怜的自尊心放手。可是你迷迷糊糊的,好乖好听话,总会给他一线希望,你不拒绝他,是不是也是心里有他一席之地呢?怀抱着可笑的侥幸心理,于矾开始贪婪地占有你的身体。他在你的体内进出,顺着后颈一路摸到你的尾椎,然后揉捏着tunrou。你不太擅长运动,tunrou不紧实,软绵绵的样子让于矾爱不释手。他真的堕落了,分明之前的生活千娇万宠,有求必应,现在居然在美术室里对一个害他自作多情的女生做这种事情。于矾戳了戳你的tunrou,绵软的rou回弹过来,他爱你爱到百炼钢成绕指柔,又恨你恨得牙根痒痒。错综复杂的感情,让他忍不住打了你的pi股,反正挺翘的,rou多,应该——不会疼吧?被打的pi股像湖面涟漪时破碎不堪的月亮,晃得于矾眼晕。尤其是身下的你被打的一瞬间就绷紧了身子,更是夹得他大脑空白。鬼使神差地,他又打了一下。你忍不住哼哼,成年过后还被打pi股的羞耻感,尤其是此情此景下你还裸露着被于矾cao干,各种感觉涌上心头,你只能哼出声抱怨一下。只不过于矾听着像是撒娇,如果对他没有半点心思,就不要这么可爱啊?于矾的想法逐渐偏激起来,他潜意识地说服着自己,你一定一定也对他有想法。只是余繁和他,你暂时还没有分清。没关系,虽然他是后来的,但是余繁已经死了,他有的是时间等你分清。他始终不愿意相信,你对他一点想法也没有。“yufan……”你含糊不清地念着。“你在喊谁呢?”于矾本来就在想余繁和你的事情,没控制好力度一巴掌重重打在你pi股上。你闷哼一声,小腹却涌出了蜜ye。被蜜ye包裹的于矾愣住了,搞什么啊,“你难不成……”很喜欢被打?于矾又打了一下,清脆的声音传遍房间,你绷紧身体,裹住rou棒的甬道都紧了紧,软rou争先恐后地上来和rou棒打招呼,很有活力。白皙的tun此刻都是掌印,于矾又揉了揉它们,“绾绾,你还真是……”你捂住脸,只觉得自己快烧起来了。tun部被打时你真的觉得很羞耻,火辣辣的痛感让你觉得有一丝报复性的爽。你好像一直在渴望着伤害,自从余繁走后。你一直希望能有人惩罚你,让你rou体历经疼痛过后告诉你,你赎罪了,只有这样你的灵魂才能从终日的麻木痛苦中解脱。于矾刚好给了你痛苦,所以你也没有逃避,你觉得这是你应该承受的赎罪。于矾看你捂住了脸,安抚地摸摸你的后背,“没必要害羞,你喜欢的话,我以后多、多拍几下就是了。”少年眼神飘移,极力维持着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