逼肉完全屈服沉醉在这又疼又爽的进出狂肏猛干指奸,给他带来了极度畅快的酥麻快感!
“哈啊……就算……呜呜……之前是我的错!对不起对不起对不起行了吧,我已经说过很多次了啊……哈啊……!~惩罚的话肏我那一次就够了吧,你到底还要做什么啊唔!………我现在浑身上下都还痛着!……唔…不要哈啊……别……别抠那里啊……受不了了~!……!!我不要~!……!”
“只是道歉对不起就可以了?真是个天真的婊子啊,呵呵,脸和屁眼都那么欠操,要不是姓季,你他吗的早就被人按住肏烂干成性奴了懂吗?现在我这个做哥哥的,还真必须要好好教育调教你,把你这错误的想法改过来才行呢……”
分明就是借着一个由头来宣泄自己的欲望而已,可这别有目的的男人还要站在道德高地上居高临下的进行所谓的惩罚教育,催眠似的诉说,在季森脑海里留下了一层浅浅的意识印记。
关延麒另一只还空着的手冒然窜进了季森空荡荡的衬衫里,带着粗糙硬茧的手指对着那柔软粉白的胸肌乳头就是一个不客气的揉捏掐弄!他从后面完全把青年整个人都搂在了怀里,在这公共场合,尽情实行自己的欺辱奸淫!
“等!~!……求你了……大哥,啊不,表哥!……就算是教育也别在这啊……——哈啊……不要……求你……唔……这里全是人啊……我妈还没走远啊……!等下,你在!!——不要不要不要!……不要唔!——————!!骚点被!!——不行了……哈啊~!……唔——!啊!”
再随时可能被发现的角落里,仿佛无穷无尽的腥臊淫水从季森的体内分泌出来倾泻流淌,不顾身体主人被强迫的心情,反而帮助着这鬼畜的变态强奸犯,让对方的指奸猥亵变得无比顺滑通畅,轻而易举的就唤醒了季森才被满足过的身体里潜藏的淫荡本性,让这可怜青年的心理防线完全被强硬攻破。
“和鸡巴是不一样的感受,对吧?我的手指经常要握枪攀爬,皮肤表面干燥粗糙都是厚厚的茧子,肏进你这软的要命的嫩逼里捅,就像是带着刺儿似的又疼又爽吧?”
关延麒并拢手指,手臂肌肉充血紧绷,血管青筋爆炸凸起,好像是上了发条似的“噗呲噗呲”接连狠戳猛插季森凸起的前列腺骚点,用癫狂的力道和可怕的速度,直接把青年爽到看着像是个煮熟了的虾米似的弯起腰颤抖不停!
一时间,季森已经顾不得这里现在是庆祝他爷爷七十五岁大寿和母亲回国发展的家庭聚会,只能支支吾吾呃呃啊啊的呻吟,沉浸哇情欲中的身体从内而外的痉挛抽搐,前后肉棒骚逼一起喷射出滚烫的液体,硬是在公众场合靠被强迫指奸猥亵到达了极致的高潮潮吹!
“哦……变得很敏感了啊……你这就潮吹了?真是不经肏啊,之前也是,射了两次就晕过去……那这样,你这婊子母狗不得被老子肏坏肏死了?”
关延麒依依不舍的抽出手指,“噗”的一声,甚至连带着扯出了还在裹缠吮吸的柔嫩逼肉,大量的淫水没了手指的阻挡,直接顺着季森的大腿一路向下打湿了毛毯!他看着指间晶莹透明的爱液淫水兴奋的笑了笑,然后直接强行把带着淫水的手指塞进了季森的嘴唇里:“哈啊……尝一尝,你骚逼里的淫水是什么味道的?闻起来好甜……嗯?是不是啊……好吃吗?”
“呜呜唔!~!……!——不——哈啊……呕!——……不……别——呕~!”
毫无分寸的手指插进口腔里,几乎是一下子就戳到了舌根喉咙眼的位置,腥甜的淫水触碰到舌头,那种生理意义和心理意义上的双重恶心,直接让毫无防备的季森眼泪都冒了出来,不断带着哭音干呕着挣扎,却只是为这禽兽的性欲火堆增添柴火而已。
“哈……虽然都是又紧又热的湿滑柔软,可是骚逼里和嘴巴里还是两种不一样的感觉啊……只是用手指感受,真是可惜。”
咧了咧嘴角冷笑一声,关延麒直接拽着浑身无力的受害者,拉着他一起藏在了阳台的窗帘后,让那厚重的帷幔遮挡住两人的身影:“现在……就可以真的用鸡巴肉屌彻彻底底的强奸你这不听话骚贱母狗了。”
现在,自己已经不能说是简单的倒霉了啊……
数不清的灯盏星星点点,闪耀在天鹅绒般深沉又浓郁的深蓝夜幕中,看不清的树影斑驳错落,摇曳在柠檬水似清爽又惬意的夏日晚风里。
这是都市夜晚多么瑰丽的醉人风光啊,但是此时此刻,季森却完全没有半点心思去欣赏它。
在人类本能求生欲望的驱使下,即便再惊慌恐惧无法自控,他还是张开颤抖的手掌,紧紧抓握住阳台摇晃的栏杆,拽紧厚重的帷幔。
声带在失措的震动着,发出求饶的悲鸣。
“不要,求你了表哥……我知道错了,真的哈……我……要掉下去了!……~放我下来,求你了啊……不……哈……别舔!能不能停下来~!——~!啊啊!——在晃——栏杆……唔啊……哈啊别——”
他坐在阳台弧形设计的木质栏杆上,上半身勉强倚靠着墙,下身两条腿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