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到这样挑衅一样的询问,闵宴迟更加崩溃,无论是身体,还是心理,都惨受了双重折磨,恨不得当场一口鲜血呕出来。
他被干得头发散乱,一头乌黑的长发披在肩头,身体像是小船那样被凌宸Cao得摇摆不停,小逼被干得红肿外翻,汁ye横流。
“唔啊、我爽你祖宗……”
“嗯嗯……死杂种,贱人,哈啊……凌宸,我要杀了你,把你剁了你喂狗……”
“你他妈的杀了我、呃啊啊……杀了我……”
凌宸皱眉,轻声叹息道:“臭婊子,都被干成什么样了,你这张破嘴还在这里喷粪。说实在的,你的这个逼,可比你的这张嘴可爱多了。”
他像是为了证明自己的话一样,又是狠狠一顶身,把自己粗长挺翘的Yinjing插进闵宴迟紧致高热的shi滑小xue里,将魔修干得大腿打颤,无助地瘫软在他的怀里。
凌宸搂着浑身发软哆哆嗦嗦的闵宴迟,像是恶魔一样,在双性魔修的耳边喃喃低语。
“逼里这么软,还会吐水儿,咬着我的鸡巴不松口。”
“还真是天生的婊子,ji院里最浪的娼ji荡妇,都没有你sao吧?。”
“做过多少次了?嗯?怎么不说话?”
“逼水儿这么多,小逼又这么会吸……臭婊子,你是不是经常偷偷吞男人的鸡巴?”
男人满口脏话,将闵宴迟羞辱得满脸涨红,羞愤难忍,痛苦的眼泪流了一脸。
他还不如被凌宸杀了。
他迟钝地想道:哪怕凌宸一刀将他捅个对穿,也比现在这样强。
现在,他被死对头发现了身体的秘密,小逼也被干得破烂红肿,吮着男人坚硬的鸡巴。
哪怕他是没什么道德底线的魔修,也接受不了这样的事情,他也有尊严。
实在是太恶心了。
恶心、反胃、想吐。
他还有什么脸活着?不如死了算了。
闵宴迟浑浑噩噩地被凌宸抱在怀里,被干得摇摆不定,两条大腿合不拢似的敞开,一根紫红的巨屌在他两腿之间的小软逼里插干Cao弄。
“你去死、啊啊……去死……我恨你,凌宸,我做鬼也不会放过你……”
凌宸微笑:“宝贝,我怎么舍得你做鬼呢?”
他拍了拍闵宴迟的屁股,“这么紧的逼,我还没Cao够。”
“嗯、嗯啊啊……去死……哈啊、啊啊……”
闵宴迟被Cao得泣涕横流,整张脸shi漉漉的,像是刚从水里被捞上来一样。
他一边咒骂着凌宸,一边呻yin:“唔啊…凌宸,你这个贱人,哈啊、他日你若是、若是落入我手中,我定要,嗯啊……定要亲手宰了你这个狗杂种。把你挑了手筋脚筋,扔到狗窝里给狗Cao……啊啊啊……”
妈的,骂的可真够脏的。
但是凌宸知道,闵宴迟是真的做得出来这件事。
在原着中,他这个炮灰仙尊,就被魔尊闵宴迟挑了手脚筋,挖了眼睛,割了舌头,扔给了魔界的下属们、以及他亲手养的猎犬们jianyIn玩弄。
当然,现如今,这样的事情,似乎是不会发生了。
不过这话还是难免令凌宸皱起了眉头,心生厌恶,又是恶狠狠的一巴掌抽在了闵宴迟的屁股上,他没留力,这一巴掌下去,闵宴迟白嫩的sao软肥屁股让他扇得瞬间浮起了一个明显的红艳巴掌印。
“哈啊、你敢打我……呜啊啊、凌宸,你这个死杂种,你给我去死,哦啊……!!”
凌宸敏锐的发现,闵宴迟的呻yin声中,除了痛苦,还有了一丝欢愉。
他笑了起来,轻声念着:“死婊子,也就嘴上这么凶吧?你的sao逼……可是很诚实啊。”
男人又挺了挺腰,用gui头顶弄着刚才让闵宴迟发出甜腻呻yin声的地方。
如果不出他所料的话,这里应该就是闵宴迟的敏感点吧?
果然,当他Cao弄到那里的时候,在他怀里的闵宴迟又发出了一声sao甜的喘息声。
“嗯啊啊、别、别碰那里……不要,好奇怪……呜啊……凌宸,哈啊……你、你做了什么?”
凌宸勾了勾唇角,嗤笑道:“我什么都没做。是你这个贱货太yIn荡sao浪,被男人干都能爽得sao叫。”
他的记忆力极好,凭借着自己优秀的记忆力,一下又一下,猛烈地顶弄Cao干起闵宴迟体内最saoyIn的敏感点来。
他厌倦了闵宴迟总是口吐脏话的臭嘴,于是便提起法力,随手施了一个封口决,将闵宴迟的嘴巴封了起来。
不过……闵宴迟这个贱人虽然嘴上不饶人,但是他的身体确是诚实得很啊。
紧致狭窄的粉嫩小逼被他干了一段时间,已经习惯了他粗长的鸡巴,干起来很是顺畅。
现在,闵宴迟shishi软软的女逼乖顺地裹着他的屌,被动地挨Cao。
每当他cao进那贱人的sao心时,闵宴迟都会睁大眼睛,那双狭长的双眼冒着愤怒的火焰,瞪得圆圆的,从中流出透明清澈的眼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