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嘴里叫骂着:“骚狗,他满足得了你吗你就扑,盛诺雅他就是让人弄后门的,和你一样的……”
不过。
比他更快的是盛洪勋,盛洪勋直接将巫长乐拽起,听到苍驳天嘴里的叫骂,二话不说,另一手拳头直接砸向苍驳天,盛洪勋的眼色极冷:“苍驳天,我的警告看来你是没记在心里。”
竟然敢强迫欺辱他的亲弟弟。
而且是在他告知的情况下,盛洪勋有被冒犯了的感觉,心底涌出一股无名火气,脸色黑沉如墨,一双眼睛里迸射出森森寒光。
盛洪勋一拳头砸的苍驳天腮帮子都肿了起来,牙齿微有些松动,口腔内血腥味充斥。
苍驳天顶了顶后槽牙,呸出了一口鲜血,他怒目而视,极为不爽:“你什么人?容得着你来教我做事?”
“妈的,小爷之前是看在你是我大舅哥的面子上尊重你。”苍驳天嗤笑了一声,嘲讽的在盛洪勋和刚从地上爬起来的盛诺雅身上转着,最后视线落在了就势倒在盛洪勋怀里,揪住盛洪勋衣服的巫长乐身上。
巫长乐穿着他的沙滩裤,纤细的双腿颤颤。
巫长乐的肌肤白皙细腻,上面落满了自己徒留下来的痕迹,望着那些痕迹,苍驳天胸腔起伏,眸色越发晦涩了起来。
那上身的衬衣敞开,大咧咧的露出那大片的痕迹,那胸膛被自己咬大了一圈,苍驳天还能够记得咬上去的感觉。
软软的,有弹性的。
像是捏着弹性软球,手感十足。
稍微多亵弄片刻,这个骚货敏感的身体就会控制不住自身的欲望,即使嘴硬,但那身体只片刻就做好了承受的准备了。
而现在,他带着一身的痕迹扑向盛洪勋,眼睫还挂着泪霜,晕红的眼尾飞扬起勾人的弧度,脸蛋更是艳若桃李,像是一只被蹂躏过度却依旧发着骚的狐狸,浑身上下都书写着求继续蹂躏的骚浪劲儿。
苍驳天只觉得这骚货蠢到没边了。
被人算计了还以为人多好,还在勾引人!苍驳天冷笑了一声,嗤道:“怎么?骚狗,嫌我肏得不够,还想要盛洪勋弄你?呵!不过你可是找错了人,他可不敢弄你这个骚货!”
“痒就过来,这里只有我可以给你捅骚的……”苍驳天勾着手,像是在勾着某种动物般,抹去唇角的血,他意味深长地表示,“毕竟,你和盛洪勋的关系可不一般呢?想知道吗?想知道就过来!”
盛诺雅瞬间就瞪大了眼,眼里满是不可置信:“苍驳天,你别胡说!”
“苍驳天,你这是……”
“是呢!我这是不把你放在眼底。”苍驳天挑衅般的笑,他满脸讽刺,“像你们玩得这么花的,可真没有人,而且……盛洪勋,你看是盛诺雅重要,还是你更在意长乐?”
苍驳天弯着眼,邪气释然。
目光落在巫长乐身上,满是蛊惑:“长乐,你难道不想知道盛洪勋到底和你有什么关系?以至于你不可能和他搭上?”
巫长乐想着原主的人设,惊瞪着一双眼,忙仰头看向盛洪勋,摇着头表示:“我,我没说!”
他佯装以为苍驳天知道自己是被盛洪勋用钱雇来演戏的,他并不知道,苍驳天嘴里的关系,是兄弟血缘关系。
巫长乐双眼满是慌乱,小心翼翼的看他。
盛洪勋心脏微缩了一下,自己的亲弟弟,本该是……
“洪勋哥,苍驳天他……我们……”盛诺雅两辈子,哪里看不清盛洪勋这是对巫长乐有些愧疚了,唯恐他被巫长乐你可怜的模样迷惑,忙走了过来,一手扯住了盛洪勋的手,咬着唇看了一眼巫长乐,愧疚而坚定的表示,“长乐,苍驳天他欺负了你吗?你们已经有……关系,让他对你负责好吗?苍驳天他虽然脾气臭,但他一根筋,认定的事情一定会一心一意到底的,如今他看来对你也是在意的,你要不就接受他,和他相处看看?”
盛诺雅垂着眉眼,语调温柔如水,满是关怀:“驳天,你既对长乐……那便要负起你的责任,别再这样口是心非,语言攻击人了,你这样的话会把你在意的人给赶……”
“你闭嘴!”苍驳天大吼。
看盛诺雅这般温柔为他们着想的模样,苍驳天只觉得恶心。
一个十八岁就把自己当做生日礼物送给名义上的哥哥品尝,却还是一直吊着他,在他面前装得对这方面很是不通,总是让他感觉有希望。
现在这样假惺惺的似乎是在为自己着想。
苍驳天一双喷火的眼瞪着盛诺雅,直接逼到前面,嗤笑:“说道负责?要是有责任,你就该把身份还给别人,而不是带着……”
苍驳天伸手探向巫长乐的脸,巫长乐睁着双眼,眼底似萦绕着迷茫,苍驳天用力捏了捏他的嫣红的脸颊:“笨狗,以后多长点心眼,傻乎乎的。”
巫长乐撇开头,不悦嘟囔:“你才是笨狗!你才傻!”
【感冒灵,他们是不是要戳开我是盛洪勋亲弟弟这个事实了?那,那接下来我要怎么走剧情啊!】巫长乐面上茫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