氤氲的灯光将室内染得温馨柔和,映照出最中央的两道身影。
青年穿着单薄的大衣,坐在另一个男人的身上。两条肤色白腻的长腿,印着难看的淤痕,掐痕。动作间,向两边垂下去的大衣,露出他微微鼓起的漂亮小腹,仿若初尝禁果的少女,肚子里孕育着另外一个生命,只等时机成熟,生根发芽。
透着一股禁忌而又背德的美感。
多日的调教,让他看起来很是乖巧。是的,就是乖巧。可能他自己也想不明白,事情是怎么发展成如今这个地步的。若是以前,有人告诉他,将来他会被囚禁,被几个男人强压在身下。他首先就会觉得不可置信,反应过来后,还会觉得那个人是在故意恶心他,羞辱他。
宴褚桓拿着钢笔,不紧不慢地处理着文件,笔尖划过纸面,发出舒服的沙沙声。他另一只手也没有闲着,抱住身上的人,把他虚搂在怀中。
暖融融的灯光,照在他的身上,使得他的面容看起来格外冷峻。许是在家办公的缘故,他今日穿得很简单,外面罩着层黑色单排扣西装马甲,里面是白色衬衣,除此之外,再无其他装饰。
濡shi红肿的后xue,脱离了性器和道具的玩弄,不适应地缩了缩,浑浊的ye体也随之流出。Jingye、肠ye,淅淅沥沥地流了一大摊,越来越多,打shi了宴褚桓的西装裤。
淡淡的冷香掺杂四散开来的糜烂气味,综合成一种古怪的香味,那股香味像是有了生命一般,在两人的周身,徘徊不散。
宴褚桓眸色深沉地停下手中的工作。
“我怎么觉得,阿宿看起来很不情愿?这样的话,我要重新考虑考虑,究竟该不该答应你那个条件了。”
说话间,炙热的吐息,喷洒在楚宿的脸颊上。楚宿不自在地偏了偏头,呼吸又正好打在他的脖颈处。那一小片肌肤,像是抹上了姑娘家用来打扮的胭脂,敏感地红了。
往日曾让他倍感安心的声音,此刻在他听来,就像是催命的恶鬼,只余满眼厌烦。
楚宿强忍着难堪,搂着男人温热的脖颈,调整好姿势,tun部缓缓下移,坐在狰狞的性器上。
宽大的衣物,遮盖住他耸动的身体,只能瞧见他有些chao红的脸颊,汗shi的额头。
残留着Jingye的shi润xue口,被gui头小心翼翼地撬开,撑大,露出内里的鲜嫩多汁。性器借助润滑,势如破竹般的在滑腻的甬道内,一路深入,直至完全契合。
层层叠叠的媚rou,温柔地撩拨着,吞咽着粗大的性器,细心地包裹着,环绕着,不放过任何一处缝隙,堆叠蠕动着。
“呃……”
楚宿趴在宴褚桓的身上,像是在忍受什么巨大的痛楚,闷哼出声。异物插进身体里的难受,让他触及在地的脚背绷起,弯成好看的线条。
宴褚桓享受着楚宿的投怀送抱,面上却依旧面无表情,对于他的勾引和讨好,他视若无睹。
shi哒哒的xue口,有节奏地吞吃着性器。
紧致的濡shi快感,让他冷淡的表情,终于有了一丝松动,他轻轻推了推身上的人:“阿宿,你知道我想要什么的。”
楚宿愣了愣,他半是乞求,半是恼羞成怒道:“小叔叔……”
“如果你能让我满意的话……”宴褚桓没把话说完,而是诡异地停在那,引人深思。
满意,这是一个很模糊的概念,因为你不知道对方的满意,是何等程度的,可能你满意了,对方没满意,也可能对方满意了,偏偏说没有满意。主动权,完全掌握在对方的手里,他想如何就如何,而你根本就没有办法。
楚宿咬了咬牙,他一狠心,抬高tun部,扶着宴褚桓的肩膀,就坐了下去。性器剖开柔嫩的后xue,一下子入得极深,直至抵达最深处,剐蹭着敏感的rou壁。麻痒酸胀,顺着他的下体,一瞬间流遍他的全身,使得他的双腿止不住地颤抖。
他像是为了表现出自己的诚恳,拿出了那些令他感到厌恶的,床笫间的手段。宛如下贱不堪的流莺,柔媚地攀附在宴褚桓的身上,青涩而又稚嫩地讨好着。僵硬的动作,可怜的神情,显示出他是第一次做这种事情,尽管他是那么的努力。
“啊……呃……”
楚宿忍着煎熬,一点一点地挪动着身子,晕黄的光,将他一身皮rou照得白腻透亮,连上面的汗水都一清二楚。
他隐忍的神情,放浪形骸的动作,似乎点燃了空气中看不见的欲火。
两人的身体,相依偎在一起,温度似乎透过布料,粘连上对方的汗水。一股燥热之感,升腾着、弥漫着。
不消片刻,宴褚桓就没什么耐心地掐住楚宿的大腿根,挺动腰身,用力地Cao了进去。
“啊——!”
猝不及防之下,楚宿哭喘出声。他蹙紧着眉,双眸涣散,像条被刀固定在案板上的鲜活的鱼,腰肢止不住地颤抖。
性器不停地捣入艳红的果实里,每一次都埋到最深,像是恨不得把外皮捣烂,露出里面鲜嫩多汁的果实儿,方才罢休。
“啊……啊啊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