剔除,再划破他雪白的肚皮,把里面的内脏随意取出,扔在恶臭熏天的地上,再被忙碌的卖鱼小贩一次次地踩过,发出黏腻的咕叽声,而他作为一个食物,则被永远地遗留在砧板上,蠕动着身躯。
江琅冷眼看着楚宿的挣扎和逃离。
青年柔韧的身体,微微晃悠,花枝乱颤,宽阔的脊背往下一路延伸到腰窝,透明的汗水舔吻着他的关节处,尤其是筋骨的地方,让人恨不得好好把玩。
野兽对于即将到手的猎物,总是很宽容的,毕竟任楚宿如何百般挣扎,江琅只需跟在他身后,若无其事地攥紧他的脚踝,微微使力,就能轻而易举地把他给拽回来。
快了……就快了……
只要再离他远一点……就一点……
“啊——!”
楚宿在距离大门只有一步之遥时,他激动地奋力往前一扑,却忘了自己还被绑着,只能狼狈地瘫在地上。在他想要继续时,细窄的脚踝骤然一紧,被死死抓住,滚烫的手掌似乎透过皮肤把他灼伤,他控制不住地发出短促、惊愕的尖叫。
柔软的肉体,被身后的怪力拖拽了好几米,幸好身体下方是柔软的地毯,而不是冰冷坚硬的地面,不然肯定会被摩擦地发出刺痛。
“阿宿不乖,是不喜欢玫瑰花吗?那等我们把玫瑰花吃完,再玩些别的吧?”
江琅低声询问着,指尖若有似无地抚摸着身下瑟瑟发抖的身躯,他感受到了楚宿的害怕,内心却升起了一股前所未有的满足感。
“不、不、江琅……你不能这样对我……”
江琅不顾楚宿的挣扎,扶住因为楚宿的挪动有些下滑的玫瑰花,手上一使劲,细长尖锐的玫瑰根茎,彻底被穴口吃了进去。
“不,你说错了,我能。”
江琅不以为然地说道:“阿宿,你惯是会口是心非的,瞧瞧你身下吃得多勤快,尽管你内心是不愿的,但不可否认的是,你的肉体喜欢他,喜欢我这么对待他。”
深……太深了……
细长的玫瑰根茎带给楚宿的,只有恐惧跟疼痛,像是要把他的肚子给捅穿,不不不、是要把他整个人都给捅穿,从上而下的。
人们对于弱点总是害怕的,楚宿想要否认,却连话都说不出来。他全身无力,开始发软,一张嘴就是难堪的呜咽声。
他太害怕了,四肢开始不受他的掌控,以至于忘了,手还被绑缚在身后。他的情绪越来越激动,绳子紧紧地勒在他的手上,因为用力,被勒得遍布红痕,若是再晚一些,肯定会充血肿胀。
江琅看到这一幕,解开了楚宿的手,不愿他再这么自虐下去。能在楚宿身上留下痕迹的只有他,这些死物,会让他感到嫉妒,发自内心的嫉妒。
“啊……啊哈……啊!”
乍然解放双手,楚宿还有些不适应,又麻又胀的。没给他这个时间,江琅捏起另一枝玫瑰花,对准穴口,直勾勾地就插了进去。
玫瑰花虽然体积不大,极其好吞入,一点都不费力,但是他长啊,而且还很硬,很粗糙。
“停下、停下啊……啊啊啊……”
新来的玫瑰根茎带动的另一个根茎在里面胡乱地戳着,刺激肉壁的神经末梢,疼痛难忍。楚宿无力的指节,胡乱地抓挠着身下的地毯,他甬道紧缩,想要将外来的东西挤出去,可惜的是,那些根茎进得太深,加上肉壁里面滑溜溜的,少许不注意没拔下来的倒刺也卡在肉壁上,刺痛难忍极了。
楚宿能清晰地感知到进入他身体内部的那些东西是什么样的形状,每次是如何蠕动吞咽的,这让他不想发出任何声音,而身上人却偏偏不如他所愿,言语羞辱着他。
“两个就吃不下去了吗?后面可怎么办呢?”江琅温柔至极地说着,尽显绅士风度,面容上也带了丝笑意,可是皮笑肉不笑的,显得很是诡异。
他虽嘴上这么说着,但行动上并没有减少速度,在第二个吃下去之后,他不再一个个弄,而是一鼓作气地拿了好几枝玫瑰花,抵在柔软的穴口上。
他在楚宿惊恐的面容上,全部都插了进去,激得楚宿猛地弹起身体,又在下一刻力竭落回去。
“啊……啊啊啊——!”
楚宿歇斯底里地嘶吼着,他无力反抗,痛得脸色发白,只能感受着江琅掐着他的腰,让他动弹不得,然后把那枝条,插进他的穴里。
他痛得全身发抖,毫无快感可言,连话都说不出来,只能发出无助的呜咽、嘶吼。尖利的枝条,恶狠狠地摩擦着他的甬道,像是要将这些软肉戳烂,刺烂,最好流出血。
这时候他才终于想明白,江琅生气的原因是什么,就因为他把他送给他的玫瑰花随意践踏,他就要践踏他,把他当成一个性爱玩具一样压在身下,把他的全部尊严都碾碎。
江琅这是要告诉他,他送给他的东西,无论是好的还是坏的,他都要接受。
“阿宿要全部吃下去哦。”
江琅把玫瑰花枝全部插进去后,从容不迫地说着。他指尖上粘了些东西,那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