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吓得。
季琛亲了亲他的眼睛，温声道:“今天就不继续折腾你了，你好好休息。”
季清野抿着唇没说话，只是眼睛红红的，像只兔子。
季琛非常体贴地用干净的毛巾帮弟弟把一片狼藉的下体擦干净，又帮他换了新的床单，随后把还在发懵的少年塞进被窝里，“明天见，晚安。”
季清野默默闭上眼睛，眼角划过一滴眼泪。
季琛把换下来的东西一股脑塞进垃圾箱，抬手放在鼻子底下闻了闻，指尖还遗留着淡淡的腥甜气味，闻着就让人蠢蠢欲动。
季清野一贯有认床的毛病，不过昨晚被折腾得太累，这一觉还是睡得很沉，一直到闹钟响才被从梦里拉扯出来。
盯着天花板愣了几秒，季清野恍惚记起了自己是在哪里，身体没有任何不适，昨晚的一切仿佛是梦一场，如果真的是梦就好了。
慢吞吞地起床收拾好，季清野顶着乱糟糟的头发下了楼，客厅里传来食物的香气，佣人们正把早餐一样样端上餐桌。
季翀和季琛已经在餐桌旁做好了，季翀边喝着咖啡边看着手里的一份财经报纸，而季琛正慢条斯理地往烤好的吐司上涂黄油。
季清野捏了捏手心，走过去老老实实打招呼:“大哥，二哥，早上好。”
季翀嗯了一声，季琛则笑容灿烂地冲他挥了挥手：“早啊小野，昨晚睡得好吗？”
季清野不敢跟他对视，低着头小声道：“挺好的。”
早餐的品类丰富，中式和西式应有尽有，季清野随手拿了块三明治小口地咬，目不斜视地盯着面前的牛奶杯，努力缩小自己的存在感。
季翀从报纸里抬起头，上下扫了一眼季清野，微微拧起眉，少年的身量比起同龄人要单薄瘦弱许多，看起来像个营养不良的小鸡崽，让他莫名烦躁。
季翀放下报纸，从桌子上夹了些餐包烧麦虾饺之类的点心，通通放进了季清野面前的盘子里，命令道：“这些全吃完。”
季清野看着面前堆成小山的食物，有些愕然，“啊，但是……”他抬头对上季翀的眼神，后半句话又咽了回去，只是点头应声，“知道了。”
“学校定好去哪里了吗？”季翀问道。
“小野想继续学音乐，就定了音枫。”季琛接话道，“我今天轮休，一会儿带他过去看看。”
季翀点点头，“也好。”
季清野心脏一缩，求助地看向季翀，“大哥……”他不想跟季琛单独待在一块儿。
“怎么了？”季翀温声道。
“小野是在跟大哥撒娇吗？嫌大哥不陪你了？”季琛笑眯眯道。
季清野抿了抿唇，他不知道该怎么说，如实说昨晚的事，季翀会不会觉得他是在胡说？毕竟他们才是一起生活多年的兄弟。
季翀瞥了眼一脸得逞笑意的季琛，又看向面露惊恐的季清野，了然地出了口气，道：“阿琛昨晚做过头了？”
“什么……”季清野手一颤。
“怎么可能？你知道的大哥，我最有分寸。”季琛连忙叫冤。
“他还小，你那些手段掂量点用。”季翀道。
“是是～”
季清野听着这两兄弟仿佛讨论天气一般平常的语气，一颗心脏如坠冰窟，为什么……他们不是兄弟吗？还是说，他才是不正常的那个呢？
吃过早饭，季翀去了公司，季琛则带着季清野坐上了去往音枫的车。
车内很宽敞，季清野心情低迷地紧贴着车门坐着，把跟季琛的距离拉到最远，只给他留了一个圆圆的后脑勺。
季琛对少年小小的反抗觉得可爱又好笑，一边在心里想着昨晚似乎是有点过火了，把小朋友吓到了。
车程行驶到一半，季清野的胃开始不舒服起来，他的饭量不大，早上那些东西硬塞完撑得他有点想吐，这会儿因为坐车更难受了。
身为医生，季琛自然第一时间察觉到了少年不对劲的脸色，移到他身边问道：“小野，你身体不舒服吗？”
季清野本想说没事，但原本只是有点恶心的胃又疼了起来，疼得他皱紧眉头，带着气音道：“我胃疼。”
季琛想到早上那满满一盘的点心，有些无奈，“吃不完还硬塞，就算你拒绝，大哥也不会骂你的。”
季清野扁了扁嘴，“我只是……”他只是不知道该怎么跟这两兄弟相处。
季琛伸手一用力就把人抱着坐到自己腿上，一只手贴上他的胃部轻轻按摩起来。
“等等，别……”季清野吓了一跳。
他上本身只穿了很简单的白衬衫，季琛手掌的温度隔着薄薄的布料传递过来，烫得他手都不知道该放在哪里。
胃疼的感觉只有一阵，很快就在季琛的按摩下缓解了，季清野按住他的手，想从他怀里挣脱出去，“已经可以了，我不难受了。”
季琛嗯了一声，手却没有拿开，反而顺着他的衣服下摆探了进去，直接摸在少年的腰上，季清野很瘦，腰腹间一丝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