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去执行任务,尽管多托雷不久前还把玩着他脖子上的金色锁链,轻晃着项圈上挂着的铃铛说他不用去,但空作为博士最忠心的下属,执意要为主人分忧。
他很快抵达了现场,顺利完成了任务,抓到了需要抓的人,挥手示意手下将其带走。
身体里含着的小型道具突兀地震动起来。
空瞬间就软了腿差点跪倒在地,拒绝了手下的关心命令他们退去,狼狈地坐在原地等待高潮结束。
他知道主人这是在召唤他,同时也是在惩罚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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空有很多位主人。
年龄不一,长相和穿着打扮的风格不太一样,喜好偏向也各不相同,有的喜欢玩弄他,有的喜欢鞭打他,有的喜欢看他求饶,有的喜欢看他哭泣,有的喜欢看他被欲望支配不得解脱的样子。
空总是顺从着每一位主人的要求,从不拒绝任何人,有时主人们会一起来,但更多时候,空总是在各种任务的间隙中被叫去不同的地方满足不同主人的欲望。有时连他也分不清眼前的主人究竟是哪一位,但不论是哪一位,都是他效忠的主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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少年形态的主人会比较好相处。
尽管行事风格和手段都略显急躁,但不会将空吊在欲望的边缘反复折磨,也不会用尽各种手段逼迫空主动求欢。
金发的少年跪在工作台上挺起胸膛,衣服被撩开露出软嫩的红樱,随着主人的啃咬发出时断时续、时高时低的啜泣。
他的主人用尖锐的犬齿研磨撕咬着胸前的脆弱,但空被命令了不准后退,只能隐忍着生理性的疼痛,克制着本能的逃避反应,一次又一次挺起胸膛,将胸前最柔软的地方送到主人嘴里。
少年博士放开他时,他的胸前已经红肿充血,布满成片的牙印咬痕,柔风拂过都会引起一阵刺痛。他沉默着整理好衣衫,鞠身退下,急匆匆地赶去面见下一位主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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空将要面见的是他最初的主人,也是所有主人中最自私,最令他恐惧的那一位。他正是在对方的怀中醒来,被主人打上了印记,锁上了项圈。他的左胸乳头上挂着这位主人亲手穿的环,因此少年主人每一次看到时都怒不可遏,在另一侧胸膛上下的力气也就更加阴狠。
但这都不是空需要关心的事,他只是安静的在主人怀里主动撩起衣服,将被啃咬得渗出血丝的乳首展示给主人看。
多托雷轻笑着抚摸了一下,肌肤雪嫩柔软温度滚烫,他边安慰着空说我也很讨厌那个小崽子,边将雪白的带有清香的膏体在空胸前轻柔涂匀,被蹂躏过的乳首是他会格外照顾的地方。
胸口随着他指尖的划过出现新的刺痛,被咬伤的地方更是有如千万蚁虫啃咬,空被按在多托雷的肩膀上,听主人低声哄他,
“睡吧,睡醒了就不疼了。”
另一只手夹在两人身体之间,勾上垂落的乳环,把玩拉扯,空心里说着好痛不想睡,现实里却应着“谢谢主人。”乖巧地趴在多托雷肩头任人亵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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青年以上的主人有很多位,这一位显得格外彬彬有礼。
年龄越大的主人越令空恐惧,因为通常都会用温柔的手段逼得他崩溃求饶。
空不会去猜测某一位主人的年龄,因为这对他来说没有意义,他从苏醒开始,就知道自己应当绝对服从每一位主人。
不论主人的手段是温柔还是严厉,都是他必须要接受的赐予。
这一位主人折下正盛放的玫瑰花枝,哼着不知名的须弥曲调,将玫瑰装点在空的身上。
枝条已经被贴心地除去了刺,但仍然坚硬粗糙。插入的地方细窄敏感、柔软脆弱,空的身体疼得颤抖,将嘴唇咬得泛白。
博士抚过他玫瑰花瓣一样红润的唇,将人虚虚揽在怀里安慰着,
“好孩子,再坚持一下。”
玫瑰花茎尽数插入了勃起的阴茎,被吞没得只留一朵开得正盛的花,空的身上也缠满荆棘,漂亮的花环下隐藏着暗刺,静悄悄刺入每一寸敏感点,凄惨却美丽。
博士毫不吝啬的夸奖着“没有比你更适合玫瑰花的人了”,一边欣赏一边留影,连称“你将是我最美丽的艺术品”。
如果主人不允许他摘下,他将带着这些装饰品度过一个不眠夜。跪立的腿上也缠着玫瑰花枝,一圈又一圈螺旋环绕,有的倒刺扎进了身体,渗出殷红的血丝,但被同样赤红的花瓣遮住,看不见痕迹。
好在很快就有人给这位博士传了讯息,他遗憾地叹气,将空从展示台上抱下,为他清理身上的痕迹。舔过摘除花瓣后渗出的血,又细细涂抹上药剂,最后只剩下身前插得深入的玫瑰,被博士轻吻着空脸上滑落的泪时抽出,同时温声询问着瘫软在自己怀里的少年,是否已经做好准备。
空小幅度地点点头,博士将手伸到他身后,握住雕刻成玫瑰花状的肛塞,施力拔出。
艳粉色的玫瑰花汁随之喷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