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今呈抽了张湿巾给他擦了:“吃完了?那我们来算账。”
安陶似懂非懂地哦了一声,这不就是让他拿肚子捂珠子吗。
“差不多,自己数着。”
跪了半天的安陶终于能站起来,他两腿分开,把后穴展露出来,链条系在桌角直不起身,他只能双手扶着椅背半弯着腰。
公司下班时间是五点,他看时间是六点十一,而那个时候李今呈已经是等着他摆完积木才出现的,他又习惯加班晚走,还要联系何时月,所以找自己应该不会用很长时间,主要是路上耽误的时间多。
真甜。
安陶疯狂思考——火锅店离他买气球的地方也就五十多米,找过去用不了多久。
有人生来为主,有人俯首称奴。
李今呈不为所动:“那就用手托着。”
真当小狗啊,那不得吃的满脸都是。
一个加长版的避孕套被塞进后穴,里面似乎装了什么珠子,稍动一动就有清脆的摩擦声。
而他的主人坐在餐桌前,穿着名贵的真丝睡衣,举手投足之间都是与生俱来的优雅矜贵。
安陶欲盖弥彰地低下头继续小狗一样啃蛋糕,李今呈坐在椅子上不紧不慢地道:“多吃点,吃饱了才有力气挨罚。”
安陶把尾巴拿在手上玩了半天,不小心扯了一下,后穴瞬间传来一阵剧痛,疼的他立刻捂住屁股,老实了。
李今呈拿了颗珠子给他看,珠子是白色的,质地圆润细腻,入手冰凉,不知道是什么材料,但很有些份量。
一顿饭吃的十分狼狈,又是饭粒又是奶油,安陶厚着脸皮凑过去让李今呈给他擦脸。
塞完二十颗,李今呈终于停手,拿了条尾巴肛塞塞入后穴:“好了小狗,你可以下去了。”
安陶慢吞吞地跪下去,动作稍微大一点肚子就往下坠,内脏好像都移位了一样。
科一科二的时候他可没这待遇。
“不用切,我不吃。”李今呈用盘子装了饭菜放在地上,也没给安陶拿筷子,“吃吧。”
李今呈问:“知道放了多少颗吗?”
尾巴很长,毛茸茸地扫着腿,安陶揪过来看,黑色的,蓬松暄软,手感很好。
真是脑子进水了他居然以为李今呈会自己尝尝他脸上的奶油。
总觉得有文化不应该是拿来干这个的。
他试探开口:“半个小时?”
蛋糕毕竟太甜腻,安陶吃了两口也吃不下了,转头埋在盘子里吃饭。
他又咬了一口,奶油蹭得鼻子脸上都是,兴高采烈地:“蛋糕好甜。”
但随着珠子越塞越多,肚子沉沉地往下坠,最开始那几颗珠子被推到里面,又凉又重,安陶甚至能感受到珠子滑动的痕迹。
安陶捂着肚子,感觉里面像是塞了冰块一样快要把他冻僵:“主人,肚子好凉。”
——所以说该享受享受,人生没那么多机会,遇见了就得及时行乐,安陶又啃了两口蛋糕。
难怪小动物都喜欢玩自己尾巴呢。
安陶瞬间精神了,“那能点蜡烛许愿吗?”
珠子冷冰冰的,像是刚从冰箱里拿出来一样,刺激得肠道不断蠕动,安陶逐渐感受到了吃力,试图求饶:“主人,小狗装不下了。”
没有筷子实在不方便,更别提还要四肢着地只能用嘴巴去舔,动一下链条就跟着晃一下,饱经摧残的喉咙被项圈禁锢着,每次吞咽都犹如上刑,和被圈养的牲畜没有区别。
李今呈把珠子放回盒子里:“玉的导热性好,过一会儿就热了。”
不过自己赤身裸体还带着项圈被拴在桌角确实不太适合许愿,亵渎神灵万一神仙生气了怎么办。他让李今呈帮忙拍了照片,然后仰头眼巴巴地等着李今呈给他切蛋糕。
安陶觉得这话不对,他二十年没许过愿,让神仙今天给他补个班怎么了。
安陶瞬间脸红,目不转睛地盯着他手上的奶油。李今呈把手指递到安陶唇边,安陶红着脸舔了。
下,“啊?……哦,这样。”
后放的安陶记着数,但前面跟着安全套一起塞进去的他没办法数,他恨自己屁股上为什
安陶只好一手撑着椅背一手捂着肚子,努力绞紧后穴,免得把珠子漏出来。
安陶呛了一下。
“神仙一年关照你一天都很不容易了,不要给神仙增加额外工作量,有愿望不如对我许。”
如果不是那次的机缘巧合,他们本该没有任何交集。
他问:“知道我找了你多久吗?”
安陶认命地低下头,在蛋糕上咬了一口,然后眼睛一亮。
李今呈的目光落在他鼻尖的奶油上,然后伸手替他擦了一下。
好甜,好软,怎么会有这么好吃的东西。
具体有多少安陶不太清楚,避孕套被塞进去之后李今呈又开始塞珠子,珠子的尺寸似乎不大,和拇指的指节差不多,很容易就被推进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