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论如何让自己的搭档生气还不会被真的制裁,黑川朗在这方面是有发言权的。
且不说本身作为杀手应当具有的危险判断本能,光是这些年对梓的熟悉就可以让朗安全的在被打死的可能性上来回横跳。
所以说为什么总是要惹他生气呢?偶然庆祝任务结束时熟识的情报贩子提出了疑问,对面还顶着乌青黑眼圈的黑川朗只是无所谓地笑笑,推过去碰了碰杯沿。
可能对我们彼此来说,这样相处才算是活着吧。
他笑着这样评价着自己,或者说遗书屋。
“所以这玩意为什么要给我。”
梓斜视了一眼刚被甩下床的拖鞋,提起刚接到怀里的袋子丢回到了身边人的脸上。
“这不是很久没用了么,又上了点新货,就顺便拿过来了。”差点被砸着的黑川朗也不恼,打着哈欠接住把盒子拿了出来,眯起眼对着光辨识起上面的字体。
“我看着还挺有趣的,总得试试新产品吧。”
“要用也是你用吧,黑川君的癖好可真是——”梓斜眼看已经躺在自己身旁的搭档,对上的是人嘲讽的笑容。
“怎么,我们杀人如麻的梓桑还会有不敢的事?”
听着就令人火大。
“这种无趣的激将法对我不…呃!”后面的话还未出口,便被分身覆拢传来的触感打断。朗撑起身,另一只不安分的手隔着一层布料来回抚弄着,微凉的温度顺着指尖传达到了灼热的部位,倒是能让手指动作的感知更加清晰。
前端被用手心抵着轻轻晃动,手指缓慢的刮擦过柱身又包覆起来,只是稍微有一点“越界”的碰触而已,但梓已经软在了人怀里,完全没有意识到自己已经用鼻音发出了轻哼声。
外面是深秋了啊,梓有点出神的想着,被拥入的怀抱在天气冷的时候总是不够暖和。
“我们几天没做了来着?居然反应这么大。”黑川朗没有停下手下的动作,只是看了眼从布料渗透到掌心的ye体就又挑眉装作惊诧的样子。
“…呵,黑川君原来只会偷袭的么?”勉强压着过速的喘息和心跳,梓尽力让自己的声线依旧保持在平时的步调上。
“坦率一点嘛,每次都承认只是满足我的欲望来做的话,”裹挟着凉意的身躯遮挡了梓望向下方的视线,然而不远处窸窸窣窣的声音让他有了一种不好的预感,
“是梓太狡猾了。”
“……你!”能感知到下体被套上了类似圆筒状的事物,入口shi滑的ye体随着动作涂抹到了先前已经被逗弄红肿的部分,梓已然反应过来这就是黑川朗口中要试试的新产品,他可没有要当小白鼠的自觉,便挣扎着准备脱身。
——然后被早有预料的搭档以圆筒骤然吞入下体的方式泄了力。
“哎呀,不喜欢这样的吗?那我们换一种方式可以吗?”一直在作恶的搭档调笑般把物什压到了最深处,梓只来得及倒吸一口气喘息就又破碎开来:
“哈…啊……不、这个不……啊!”以往的解决欲望是直接打飞机,在套上飞机杯后再进行这样的剧烈揉搓则是一种酷刑,明明套入时还是顺畅无阻的,现在这样的搓动却会让那些咬住的凸起一遍遍地剐蹭过所有可以接触到的地方,gui头沾染着温热反复顶在一个点摩擦能带来的快感让梓想要尖叫出声。
偏偏始作俑者还不肯放过他,在耳边说些有的没的,一副游刃有余的调笑语调。梓要不是已经没了力气,现在应该是要把黑川朗按在床上暴揍一顿才是。
“在想什么?”黑川朗装作没看到梓羞恼到要杀人的眼神,侧过头轻笑着去含梓的耳垂。他也知道如果对方如果真的想反抗,总归是能挣脱自己的钳制的,所以这其实是心口不一的搭档留给自己的默许。
“你、哈啊…”想骂朗的话被脑海里蜂拥而至的快感淹没,怎么会有人每次都在自己要说话的时候加速动作,导致说出来的语句也只剩下了喘息和娇yin。
“哦…想我啊,这倒也正常。”偏偏那人还一本正经的点头,那副不要脸的样子……思绪骤然被搅乱,舒爽感在瞬间空白的大脑里炸开,梓茫然的在黑川朗怀里眨眼,下股的热流却始终黏腻在前端,他不适的摆动着腰躯,就着磨蹭纳入了后xue处顶立许久的柱状体。
“是小的服务还不满意?需要额外附加的选项吗?”明明玩具的部分应该已经结束了,黑川朗却没有要帮忙拔出前端物什的举动,他看了一眼梓皱着眉头的表情,又把梓的胯往下体深处按了按:
“你不是老怪我把床单弄的乱七八糟?刚好收集一下看看你一晚上有多少……”话还没说完就被梓的嘴唇堵了去,烦人的声音终于不再耳边聒噪,连带着人也顺眼了许多。
朗还是别说话比较好。梓翻了个白眼,顺着黑川朗的动作想调整着自己更舒适的地方,结果下一刻本就不稳的理智就被前后夹攻的快感冲散了。
他这才意识到自己现在的姿势已是进退不得,往后退会吞的更深,往前伸会被飞机杯里的按摩珠抵着反复的摩擦。和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