玉露在梦中仍旧很委屈地用雌xue磨着胯下的硬物,就算他已经不断地求饶讨好,恩公却依旧只是冷酷地看着他,不做任何表示。玉露得不到指示,就只能一直按照他的要求做下去。
随着一次又一次的高chao,玉露渐渐没了力气,摆腰挺胯的幅度也变小了。他哭都哭不出来,雌xue变得几乎没有知觉,连快感都感觉不出,只有被刺激得最厉害的时候才能蔫蔫地抽泣一声。
呃呜、虽然自己没有那么容易坏掉,但是真的好难受……
他逐渐放缓的动作引起了恩公的注意,对方终于开口,又一次低声问道:“还想继续吗?”
玉露这次没再点头,而是彻底地崩溃大哭。他一边用手擦去眼角源源不断涌出来的泪水,一边语无lun次地回答道:“呃、呜。我不想了,呜呜……好难受、要死了、不要……我知道错了……饶了我吧……”
他也不知道自己哪里错了,但还是一边哭一边讨饶,倒是被调教得十分温驯的身体依旧不忘继续用已经麻木的雌xue去蹭对方的衣服。这个时候恩公似乎才对他的表现感到满意,将他从身上抱了下去。
雌xue骤然离开那片粗粝的布料,玉露忍不住仰头从嗓子里挤出了一阵支离破碎的残音。他脱力地仰面躺在床上,突然意识到恩公到现在还没有射出来。他不确定恩公是想到此为止还是想继续使用他,但是他能清楚地感受到自己雌xue处隐隐传来的痛楚。
再做下去的话,说不定真的会高chao到坏掉的……?
虽然这样也不错,但他很怕痛来着……
于是他立刻又讨好地凑了过去,将脸埋在对方的胯下,恐惧又谄媚地低声道:“恩、恩公……我用嘴帮你吧?我的嘴也、也是法的亲吻。梦里的恩公亲吻技巧娴熟,现实里的却截然不同——但只要是真的亲吻,玉露就已经很高兴了。
一吻结束,玉露舔了舔嘴唇,然后悄悄抬眸看向恩公,他不知道这个吻代表什么,是一时的意乱情迷?或者是恩公终于承认了他这份感情的分量。
他没有等到许秋分的回答,而是被按着手腕压在了床上,亲吻顺着嘴唇一路向下,最终玉露身上宽松的衣袍被扯开,微微隆起的雪白胸ru上顶着两个立起的嫩粉ru头,ru晕充血涨红,足有一枚铜钱那般大小。
许秋分张口,含住了玉露的nai头和一大片rurou。他的舌尖不过是刚刚扫过鼓起的ru尖,便感觉身下人猛的一颤,半晌才压着声音里的哭腔开口:“呜……去了……”
面对这样敏感的身体,许秋分则毫不留情的合拢牙齿,在粉红的ru尖上留下了自己的齿痕。舌尖就在此时突然间卷过ru孔,玉露的身体抖成了什么样子自然不必多问——那一瞬间他又小去了一次。
此时许秋分梳得松散的低马尾也散开了,黑发垂落了下来,全都搭在玉露的身上。发丝明明很凉,但是每次被拂过身体,玉露都觉得它在烧灼自己,喘得十分厉害——更别提他的ru头还在恩公的口中,那处温温热热地包裹着他的rurou,他觉得自己浑身都热得厉害。
许秋分直到将他的胸ru吃得shi透才松开,那时玉露已经高chao到双眼放空,手软脚软。
许秋分的手也顺着敞开的衣袍挤了进去,粗糙的指腹摩擦过玉露身上的嫩rou,很容易便带起来了一串火。玉露的身体本来就被蛊毒控制强制处在发情状态,身下一直像发水一般,如今被这样一番摩挲,整个人更是直接瘫软,双腿下意识敞开了让人来玩。
裤子本来就没有好好系腰带,所以很轻松便被拽了下去,露出了两条白皙匀称的长腿。许秋分瞄了一眼刚脱下来的裤子裆部,那里已经完全shi透。他有些纳闷,觉得玉露好像shi得有一点过分。
也就是那一瞬间,玉露突然想起恩公还不知道自己是双性人——恩公看到了,会对他这个身体畸形的人没有兴致吗?可是阻止已经来不及了,许秋分已经分开了他的双腿,看到了他糊满yIn水黏腻无比的下身。
许秋分心里确实讶异了一瞬间,归根结底,他确实没见过玉露这种身体的人,不过他很快便觉得这也没什么大不了的。
玉露也不是只有这一个地方特殊了。
许秋分又想到了大夫临走时时说的那段话——怪不得是玉露身体里的雌蛊会起作用,原来他是双性……
他的手摩挲着玉露的小腹,眸色逐渐变暗。
就是要顶到这里,然后再把Jingye射进去。
于是他伸出食指轻轻拨弄着那两瓣花唇,沾满了yInye的两片红rou完全臣服在他的手下,逐渐将雌xue完全展现给许秋分来看。
最顶端是rou鼓鼓的Yin蒂,因为情动而充血肿胀,一早便顶开了两瓣rou唇,独自突了出来。再往下是鲜红的尿眼儿,许秋分出于好奇伸手按在那里抠了抠,身下人立刻被这种酸涩而从未有过的快感逼出了一声惊喘:“呜、恩公……那里不行……”
是真的不行吗?
许秋分在心里默默吐槽了一句,不过也没有再继续玩弄那里,毕竟今天的重点并不是玉露的尿道。他的手指压着红rou一路滑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