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艰难呀。
不然怎么会露出这种泛痴的表情,嘴巴张着,吐出半截舌头,细白的齿间映着黏糊糊的水光。
阿水被抱着,又是后入,颠得头昏脑涨,觉得自己快要飞出去了。
猛得一记深顶奸出一声高亢的哀鸣,他被肏得受不住了,穴肿得都快没知觉了,挂在男人震动的怀里,呜呜讨饶。
汗涔涔的腿窝颤颤地夹紧了男人的臂弯,生怕要颠得掉下去,害怕又耻辱地绷着身体。嫩穴一缩一缩的。
被穴肉骤然这么一狠夹,埋在屁眼里的性器就抽动得更厉害,阿水甚至能感受到它上面凸起的肉筋一寸寸碾过肠肉。
瘦弱的身体抖成筛糠。
怎么能……这样欺负人。
阿水昏昏沉沉得嗫嚅着,哭还是叫,反正也分不清了,嗓音稀碎。
他的双眼在身前传来的一阵刺麻时才有了一瞬清明。
男人握着他的性器,不,准确地来说是握着外面套了一层自慰用具的性器。
他宽阔的手掌包裹着鸡巴,一只手微微握紧随后上下快速套弄,没有节奏,五指绷紧凸出指骨快得近乎出现残影。
阿水害怕地连连摇头:“…别弄呃啊……别这样弄呜……”
黏糊糊的内胆上粗糙的硅胶凸点毫不留情吮嗦粉鸡巴。摩擦的快意直通骨髓。
阿水神色惊恐,不但后穴被不断侵犯,此刻就连前身也难以避免。
完全没有停顿的拨弄,不留余力的抽插,阿水被双层叠加的快感刺激得双目无神,大腿抽搐着不断试图闭拢。
阿水咬住唇,下半身好像在被无数怪物的吸盘包裹,啧啧吮吸,好像真的套了一张嘴在给他口交,强制性的口交,全方面挑逗拨弄。
龟头胀疼,整个套子里湿哒哒的,不知道是润滑液还是什么。
这种激烈的快感太过头了,以至于小腹的酸胀感越来越强。
阿水已经被把尿的姿势搞得心理防线崩塌,搭在臂弯上的两条腿绵软无力。
身后打桩似的不断发狠的操弄连续深入,阿水撑到极致的身体依然达到极限。汗珠顺着腹部线条滑落。
随着男人突然更加凶猛的深入顶胯,阿水突然一阵哆嗦,颤声尖叫。
强有力的浓精飙射穴壁。
阿水颤巍巍地绷直双腿,唇张着,眼角流着泪无声尖叫。
好……胀,停下、快停下哈啊……
偏窄的小腹逐渐隆起柔软的弧度,下半身的阴茎同步弹动,昂着脑袋的马眼噗嗤噗嗤的翕张,微妙又带着诡谲的色情。
漫长的射精让阿水双眼翻白,被肏坏肏傻了似地歪着舌头,溢出来的白汁从臀间张着的媚红小口里啪嗒啪嗒淌落。
浅粉的性器最后被撸得发红,断断续续吐出透明的水。
倒是也射了精,就那么一星半点漏奶似的,掺在水里,有跟没有没差。
响到能掀翻体育馆房顶的欢呼声不绝,滚动的汗珠,粗重的喘息在耳边络绎不绝响起。
怀曜撑着膝盖,大口喘着粗气,一旁的队友丢给他一条湿毛巾。
他顺手接住擦了擦脸上的汗,直起身慢慢调整呼吸,眉骨上还有些湿。
“明天回去,今天晚上可以把带来的东西都先收拾好了。那几套租房可以退掉了。”
眼镜男在旁边提醒。
这几天各项赛事都快结束,他们一行人准备打道回府。
边上累成一滩的队友奄奄一息,发出一声哀嚎。
倒不是不乐意,是时间太紧的缘故。
今天连着打了两场不同对手,还都比较吃力,光打破对面的防守就不太容易。后半场靠着前锋和后卫的配合硬生生爆扣才逐渐拉开距离。
怀曜出了力,贡献的分数占比也高,体能消耗得自然大。臂膀上鼓起的肌肉酸疼得厉害,便呆在硬座上休整。
大家挨个走出体育馆,上大巴的时候才终于送了一口气。
比赛的时候爽是爽了,赛后累成狗也是真的。
“你小子别靠过来。恶不恶心。”踩着新款牛仔蓝球鞋的男生一脸嫌恶地推开要往他身上擦汗的队友。
凑过来的队友被他击了一拳,龇牙咧嘴:“妈的痛击自己人还能不能玩了。”
“对你这种人真的没话讲。”牛仔男给了他一个眼神,然后踢了踢他座位下方的塑料板。
挑染的男生原来还闹得厉害,但是看到后面一上车就盖上棒球帽闭眼的人,就率先噤了声。
开什么玩笑,人家累成这样,自己再闹下去真的没良心。
怀曜坐在靠后的位置,车窗玻璃反射的光晕被脸上随意搭着的帽子遮了个严实。
“明天回不回去?”有个人轻轻怼了他一把。
自从比赛结束之后就没说几句话。
虽然怀曜本来平时就不怎么讲话、一开口就是骚话连篇的个性c不是不清楚,但是今天也太反常。
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