触感,就像是有人在给他口交一样。倒了润滑油之后黏糊糊的。
阿水揉捏着玩具的顶部,那里还有一点空余的地方,手一压就会产生捏橡胶吸头后被极力往里吸附的感触。
性器被轻微拉扯,内胆内密密麻麻凸起或者凹陷的塑胶粒摩擦过茎身。
极小的、如细小游蛇般蹿动的电流涌入大脑皮层,阿水很丢人地打了个哆嗦。
阿水最开始发麻的部位是小腹,他已经很慢地套弄,因为承受不了过快的刺激。
可是这样的速度照旧积累着微小的快感,层层快意叠加,阿水的鼻尖沁出细密的汗珠。
他比更多人都要更难以接受性所带来的爽感,阿水的欲望不重甚至可以说冷淡。
当他接受住来自外界的一点刺激时,薄薄的脸皮很快就会蒙上一层红晕。
很难受……可是他现在还不能停下来。
阿水的腿开始酸软。他的手指攀在套在鸡巴上的硅胶上。
指尖微不可见地发抖。
说实话,这幅场景看起来不像是在自慰,倒像是飞机杯有了人性在主动肏弄鸡巴,玩起了鸡奸。
阿水小口喘着气,脑子一时间有些混乱,他想他好像快要射了。尽管他才这样弄了不到十分钟,还非常敷衍。
陷在床单里的柔软小腿哆哆嗦嗦的,阿水险些狼狈得一头栽倒。
手上因为慌张不小心施加了点力气,套弄的幅度变大,硅胶颗粒碾压剐过柱身,翕张的马眼狠狠压在了凸起边沿顿时充血。
阿水闷闷地哼了几声,从鼻腔里发出来,黏黏糊糊的。
他的注意力集中在手中的玩意儿上,自然没有注意到门口站着的那道高而沉闷的身影。
惊蛰错愕地看着眼前的这幅场景。
厚重的窗帘将光线遮挡,房间昏暗,只床上一个跪趴着的人影,很猝不及防地倒在了床上侧着身顺势蜷起
他的夜视能力不错,因此看清了黑暗中恍若点缀了高光的白不溜秋颤抖着的手臂。
极度笨拙的姿势,压着侧脸闭着眼睛,手上前后攒动的动作不断,他的邻居,好像是在在自慰。
惊蛰尝到嘴角伤口冰冷的腥味,慢半拍地反应过来此刻发生的事情的真实性。
手臂上的肌肉好像僵住,血液倒流以至于呼吸开始急促。
等到阿水细细听到房间里陌生的呼吸声时,大脑宕机。当即停下手中的动作抬头。
看到熟悉的脸,阿水眼前发黑,几乎当场昏厥。他的脸像烧着了迅速变得通红
“你为什么不敲门!”阿水嘴唇发抖。
“卧室门没关。”惊蛰耿直回答。当然,大门是他撬开的。为了能天天见到阿水,他已经熟练掌握了开锁的窍门。
虽然爬窗也行,但是阿水房间里的窗未免太小,塞不下他。
惊蛰直勾勾地盯着下半身套着肉粉色玩具的阿水。饱和度并不高的粉色贴着阿水白皙的的皮肤并不会让人恶心,反而赏心悦目。
惊蛰是这么觉得的,很客观地并且认真地认为阿水这个样子很可爱。
阿水注意到他的视线,手忙脚乱地要先把下半身那个见不得人的东西拔下去。
但是想到这样他整个身体就算是裸在男人面前,于是随便揪起被子的一角掖在腿边。
裹着被子,阿水不自在地朝聚精会神盯着他看的男人生硬地闷声说:“你先出去。”
他注意到了惊蛰小臂上比上次还要心惊的豁口,缠着绷带依旧渗出血。
大晚上矗立在别人家门口不走,怪恐怖的。
“你还要继续吗?”
阿水咬紧唇,不明白他问这个问题的意义在哪。
难不成他觉得自己会让他留下来继续围观吗?
“我可以帮你,因为你看上去好像并不舒服。”惊蛰实话实说。
他刚刚看小邻居浑身冒冷汗,手动得很慢,因此断定阿水是因为难受所以不想继续。
阿水不可置信地听完,抱起一个枕头狠狠砸了过去。
惊蛰被砸得头发凌乱一飞,不明白阿水为什么生气,以为他没听清或是曲解了他的意思便以无害的口吻重新概述了一遍。:
“我做得比它舒服。”
它指的是阿水身下还套着的柱状玩具。
他说完还顿了一下,犹豫地补充:“如果你喜欢,它也可以一起。”
房间就那么点大,躲哪都没区别的。
阿水白着脸,裹着被子像条蚯蚓似地往床头扭,被单上被蹭得乱七八糟留下褶痕。
他逃得费力,却还是被抓住空隙,从被子里伸出的脚踝被人不费力气的捉住,像提兔子一样给提了起来。
阿水心中警铃大响:“我不想做了!你松手!”被子扑棱扑棱地全都散开,阿水没东西可挡了。
他咬了咬唇,重复了几遍。
“你听见没!我不想做了!”语气很局促,细弱的声音加大了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