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的不像样,而他躺在001号房间,他腺体被alpha啃咬后又标记,钻心的疼让他难受的想要找个人去发泄——然而身边儿alpha早没了踪影。
吴涛恨自己软弱,但年近30上床后既然被一个19岁的alpha标记,吴涛想到自己落到如此荒诞的处境,两眼无神看着天花板,自嘲消遣。
被标记不是一件丢脸的事情,而是标记之后,他身体会不由自主的配合强势的alpha发情,那时候控制不住自己,才是最丢脸的事情。
住在001号房间里,除了一开始连续两天被索取,alpha的发情期短暂的度过之后,吴涛度过了养身体的两周时间。
相比之前腺体被折磨的刺疼,屁股红肿,两周之后吴涛身体简直是回复到了巅峰的状态。
他跟alpha居住在同一个屋檐下,然而他却没有踏足过屋子二层的主卧,偶尔想要好奇的去查看,都被管家委婉的拦住了。
至于辛树森本人,在梅雨季节过去之后的两周晴天,只匆忙回来一次,从管家那里拿了行李箱,跟他招呼都没打的去机场了。
“少爷是去出差了。”吴涛从王叔口中得到消息:“每次出差都要至少一周才回来。”
至少一周,那么从他腺体被标记两周加上至少一周的时间,恰好是在一个月左右的时间,他被标记的身体就会迎来一次假性发情。
假性发情是只有在被alpha信息素标记过的人身上才会有的,教科书上记录假性发情的临床症状是身体发热,口干舌燥,浑身无力,渴求欲望,有点像是感冒发热,但只需要被标记的alpha信息素抚慰完全可以解除掉。
这一天来临的时候,吴涛睡在001号客房,欲望的渴求让他难受的踢掉被子,管家又给他盖上,拿来的冰袋覆盖在脸上完全没有用,他现在急需要睡在冰窖里,然而,王叔担心他的安危,自然不会让他这么做,这样身体在一冷一热的剧烈变化中,指不定会留下什么后遗症。
他眼皮烧的通红,王叔叫来了医生给他吃了几粒镇定剂,勉强的缓和了燥热,但吴涛脑子发昏难受,没有alpha在身边儿,他这辈子再也不想体验假性发情的罪了。
在这么某一瞬间,他既然想起来去打电话给alpha,就好像是他只要听一听alpha的声音,那无边的空虚就能被满足一样。
只是这电话打过去,beta的身体燥热确实缓和掉了,但对alpha的信任,猛然坠入了冰窟。
王叔口中说的“出差”,只不过是alpha每年都回去的海边小岛上,左手香槟啤酒,右手明星演员在怀的潇洒生度假生活罢了。
而他,一个从小镇出来的孩子,在光耀公司做普通职员10多年的普通人,像是一条狗被扔在所谓的包养情人的别墅里。
这样的人渣,他的身体却对这样的人渣有无边的渴求和反应——真是耻辱。
吴涛咬牙切齿忍受住内心的难受和委屈,熬过了第一次假性发情的三天时间,他体力逐渐恢复,意识再次回归,第一件就是去联系s市有名的手术医生,去做了腺体摘除手术。
做腺体摘除手术对beta来说并不是大事儿,因为腺体对beta一声的成长来说,都是可有可无。
甚至是对于一个潮流的beta来说,摘除掉腺体是一件可以跟风的事儿,毕竟没有腺体,表明是一个真正摆脱信息素控制的完全自我的人。
要不是忙于工作,吴涛脖子上的腺体可能在认识辛树森之前就没了,所以此刻换上手术服躺在床上,吴涛心情都十分的平静。
“吴先生,你准备好了么?”给他做麻醉的医生是个长头发的beta,声音温柔。
“嗯。”吴涛点点头说:“我准备好了。”
“那我现在要注射麻药了,针扎进去可能会有些疼,但是你会没事儿的。”
“谢谢医生。”吴涛很礼貌的回应,他像是个主人公一样躺在手术台上,灯光都聚焦在他身上。
因为是个小手术,所以只有两名护士和一个操刀的医生。
吴涛带上氧气罩,脑中都是氧气呼呼的声音,麻药从手臂注入身体,他只感觉手臂血管有膨胀的难受,而后想要缓和这股难受劲儿,他意识就坠入了黑暗
一觉醒来,吴涛睁开眼,他被推倒了手术室的侧门。
这里先前的护士微笑的看着他确认状态道:“吴先生,你脑袋晕不晕?”
“有一点儿。”麻醉剂还没过,吴涛难受的很,他意识里好像是睡了一整晚,但实际上这种小手术,只需要20分钟,导致他脑袋恍恍惚惚的。
“那不着急,您在床上再躺几分钟,等觉得差不多了再起来。”护士说道。
“谢谢,麻烦您了。”吴涛决定在躺几分钟,他手恍惚的摸到动手术的脖子,上面贴了一个纱布。
鼻尖全部是消毒水的味道,辛树森的信息素味,好像就随着他摘除的腺体完全被抹掉了,这感觉真不错。
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