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闲得慌?
闲就去把碎纸机旁一米高的废纸碎了。
曲丞宇虽然心里抱怨,但开会还是老老实实做笔记提问题,争取最短时间内把这个策划解决休息一阵。
眼看着会议就要结束,曲丞宇忽然感觉他的膝盖被碰了一下。
嗯?什么东西?
好像是……鞋子?
曲丞宇不用猜就知道是谁,没找到席同哲居然这么大胆,敢在会议上乱来。
曲丞宇把膝盖并得紧紧的,席同哲的脚尖怎么踢都踢不开。
曲丞宇低下头忍不住勾起嘴角嘲笑他,脸上表情却倏然僵硬。
席同哲居然直接把鞋尖踩到了他的性器上!
你有这么长的腿怎么不去跨栏呢!
会议本来快要结束,席同哲却突然提出一些问题让曲丞宇方回答,提问题时鞋子在不挺踢弄他的性器。
曲丞宇哪经得住这样折磨,性器早已高高扬起,把裆部顶出一个帐篷,顶端也渐渐湿润,把内裤都弄湿了。
曲丞宇还不得不分心去回答他的问题,席同哲的鞋子不停踢弄他的卵蛋,很轻,微微的痛意过后就是令他后脊发麻的酥痒,他捏着笔杆的手都在发抖,可说出的话依旧平稳干练。
要不是看到他发红的耳垂和微微湿润的眼角,谁能想象的到端坐在会议桌前的曲经理,桌下的性器正在被他的甲方玩弄呢?
就在曲丞宇话音落下最后一个字时,席同哲立刻收回腿,点点头,也不知道听没听进去他的话。
曲丞宇听到他们说散会后,紧绷的神经终于松弛,等到他们走后让勃发的性器自行软下去。
就在他们人要全都离开时,席同哲走在最后一个,突然转头注意到一直没动的曲丞宇:“咦?曲主管还不走吗?”
几个同事陆续回头,停下来等曲丞宇。
曲丞宇如坐针毡,心想席同哲又在给他找事:“席总,请让我一个人整理一下会议内容。”
席同哲却不依不饶:“办公室不行吗?”
曲丞宇:“我需要一个更安静的环境。”
席同哲转头对曲丞宇的那群同事道:“他居然嫌弃你们聒噪。”
曲丞宇:“……”
席同哲良善地笑了笑,又说:“等会儿请你们几位喝下午茶,曲经理要快一点哦,不然冰化了就不好喝了。”
曲丞宇真想把下午茶泼席同哲脑袋上。
他再愚蠢都看出来席同哲在故意跟他作对。
曲丞宇不知道哪里招他惹他了,去洗手间洗脸平复心情时,一抬头看见席同哲正好整以暇地站在他身后不知看了多久,就等他发现了。
跟鬼一样。
曲丞宇觉得这层厕所真是晦气,上次看见领导,这次又看见甲方,是不是该找个道士来看看是不是有不干净的东西。
他装作没看见席同哲正要走出厕所,席同哲一个侧身挡住他的去路:“你是不是对我有所不满?”
曲丞宇:“?”
席同哲微微蹙眉思索:“看过我这张脸的人没有不扑上来对我示好的,偏偏你不一样。”
曲丞宇:“……”
席同哲对他扬了扬下巴:“昨晚拿着我的照片干嘛了?”
他压低声音在曲丞宇耳边道:“有一边看着照片一边自慰吗?”
他本就是故意逗他,想看他恼羞成怒,却看到曲丞宇本就通用的耳朵更红了,连带着脸颊和眼角都泛出红晕。
不会吧?他不会真的……
席同哲的心跳莫名加速,扑通扑通地宛如迁徙途中遇到天敌的骏马,他瞟了眼镜子,发现他的脸居然也跟曲丞宇的如出一辙。
厕所里突然安静下来,但是席同哲却觉得他的心跳吵得不行,想开口说话但喉咙居然堵成一团,仿佛一开口心脏就会跳出来。
幸好、席同哲庆幸,幸好他比曲丞宇高,曲丞宇低着头,没看见他狼狈的样子。
曲丞宇脑袋也乱乱的,席同哲是怎么知道他昨晚做了关于他的春梦?难道他有读心术不成?
席同哲是尊贵的甲方不能得罪,而且厕所随时有人会来,在这里说什么都是隔墙有耳,曲丞宇为了赶紧离开,干脆生硬地丢下一句“你想多了”绕开席同哲走了。
出乎意料地是,席同哲居然没拦住他。
曲丞宇走了一段距离后回头一看,席同哲还像块钢板一样站在厕所门口。
当什么总裁啊,干脆当个保安算了。
接下来的一周,曲丞宇没日没夜地改方案,但总是有几处不合适,每晚都加班到九十点钟,好不容易周五了段铭却给他发信息跟他说这周不去他家了,马上要高考老师要求在学校复习不能分心。
曲丞宇说不失望是不可能的,他憋着一口气就等着周六能看到段铭,可段铭说他不来了,脸色顿时颓丧下去。
段铭说了一堆话让他注意身体不要太辛苦之类,末了又说:“丞宇哥,我高考时你能来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