席同哲:“……”
狗东西从曲丞宇的下身爬上来,两臂撑在他的头顶,这下曲丞宇完全看清了,这、这分明就是席同哲的脸啊!
“不、我平常其实没这么快……你、你到底是谁啊?”
席同哲却不依不饶:“我是第一次,你要对我负责。”
曲丞宇从没有被人碰过那里,一股电流瞬间从下身窜上来,脑袋里的烟花炸
曲丞宇点点头:“我可以打车。”
席同哲看他真要走,心里想走走走赶紧走看着就烦,嘴上却说:“你就这么回去?”
“等等!你想做什么?喂,不要……不要插进来……”
席同哲看他的反应就知道自己猜对了:“你说昨晚是个误会,好啊我承认是我不对,我道歉。那今早呢?刚才你也没拒绝我不是吗?”
曲丞宇洗完脸,看着镜子中明显纵欲过度的自己,心想算了,都已经是成年人了,这种事就当被狗咬了,如果对象不是段铭,那是谁都无所谓。
曲丞宇拖着疲惫的身躯回了家,在镜子里一照,他身上被啃出很多痕迹,胸口最严重,奶晕和乳头附近全是牙印,奶子周围的吻痕都泛出青紫,他抱怨席同哲这个狗东西,准备洗脸时发现嘴唇破了。
生殖腔不知何时被撞开了一道小拇指大的缝隙,beta的生殖腔退化但并不代表没有,虽然没有oga那般易孕,依旧可以怀孕。
神经!到底谁在乎你怎么回家啊!
谁想这狗东西恩将仇报,居然是妖精变的。
“……”
曲丞宇:“……”
他隐约想起来昨晚伸进口中的湿滑,原来他被亲了。
席同哲:“……?”
曲丞宇其实很想养狗,但一直没下定决心,见到它把它捡了回去,给它洗澡喂饭,晚上还跟他一起睡觉。
这不就是骂他活烂,刚才曲丞宇射那么多现在居然说他做的不舒服,简直翻脸不认人!
“报恩……怀孕……报恩……生孩子……舒服……”
席同哲很疼,耳朵都要被揪下来了,鸡吧进出的速度却一点都没减少,龟头不知道碰到哪里,曲丞宇瞬间松开他的狗耳朵,捂着肚子尖叫一声:“碰到了!碰到生殖腔了……不行!席同哲!快出去!”
这狗东西真的变成了他最喜欢的小狗,浑身湿透,身上的毛都被泥土粘成几团,可怜兮兮地趴在路边呜咽。
曲丞宇感觉席同哲的鸡吧快把他肚子顶穿了,双腿不得不分开到最大,肉穴的褶皱都被撑平。
曲丞宇没管他气急败坏的模样,准备离开。
这下好了,初夜没了,初吻也没了。
曲丞宇睡得好好的,忽然感觉双腿间痒痒的,忽然感受到一阵酥麻的快感,迷迷糊糊睁开眼发现有个人掰开他的双腿,头顶上两只耳朵动来动去,嘴巴里却含着他的性器。
曲丞宇说:“我也是第一次。其实你做的有点痛,也没什么技巧,只靠着分量和蛮力撞进来,而且我不喜欢你碰到我生殖腔,很不舒服。”
“等、你是谁?为什么要……嗯啊……”
就不为他说他活烂道歉吗!
曲丞宇吓得一身冷汗,意识到这是在做梦,关键是他怎么会梦到席同哲呢!还会是真的淫乱的梦?
他说:“你口是心非,忘恩负义,衣冠禽兽。”
太超过了……根本吃不下了……怎么会这么大……
席同哲嘴巴里叽里咕噜地说着什么,曲丞宇一句都听不清,只知道鸡吧要把他魂都插飞了,双腿被迫抬高,腿根酸涨不已,双手揪住席同哲的狗耳朵:“嗯啊……太快了,停下,不许,不许射进来……不行……”
可偏偏曲丞宇的身体似乎记住了席同哲带给他的快感,他晚上居然做了关于席同哲的梦。
曲丞宇哭得眼泪停不下来,偏偏席同哲脑袋跟狗一样小,插进来之后只知道疯狂律动,舌头不停地舔他脸上的泪水,像是尝到什么好东西一样,尾巴疯狂摇晃。
席同哲反手指向自己:“我?让你?不舒服?”
狗东西,上床就上床,亲他做什么?
曲丞宇大惊失色,席同哲居然……居然插进来了!
“不……怎么可能!出去、拔出去……不要再插进来了……”
见他醒了也不把性器吐出来,而是抬眸看着他,灰棕色的瞳孔里满是天真。
狗的鸡吧不同于人类,顶端稍尖,越往后越粗,龟头轻易进来后,根部却是要把曲丞宇的肉穴快要撑裂了。
曲丞宇的性器被舌头从根部到龟头从下而上舔了一遍,狗的舌头上有细密小小的倒刺,他又痛又爽,狗趁机给他深喉几下,紧致的口腔收缩着挤压龟头,曲丞宇忍不住尖叫着射了出来。
绝对不能和席同哲有联系,不然被段铭发现了肯定再也不理他了!
席同哲身后的狗尾巴飞快摇晃,口中说“报恩”,一边把曲丞宇的双腿分得更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