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懿的脸又白了几分,他有些绝望的躺在床上,脑海里闪过那几个二世祖的脸,无数场景闪过,最后定格在沈越那张装模作样的脸上。
他现在还躺在自己的房间,所以肯定是被沈越带回来的,但沈越一向不喜欢和他有肉体上的接触,就算是林懿不小心碰到他的手,只要周围没人,沈越立即就会臭脸。
他暗暗的看了一眼沈越的方向,沈越跷着腿看书,厚重又陈旧的书籍放在腿上,他看得认真,似乎并没有注意到林懿这边的动静。
像被人趁他醉了没有意识打了他几十大板一样,疼得他的表情都扭曲了。
林懿此刻若是能够闻到房间里浓重的檀木信息素的味道的话,那他肯定能够明白“凶手”是谁。
不用活了简直是这个世界上最美妙的事情。
沈越用一种林懿觉得十分不舒服的眼光把他的全身扫了一遍,才笑着问他:“还难受吗?”
林懿勉强睡了一觉,挨到中午才下楼去找东西吃。
林懿抿了抿唇,不情不愿的走到茶几前面对着沈越站着。
林懿也是个男人,怎么会不清楚这是什么?
林懿有些痛苦的闭着眼,宿醉后的身体更加不适,头疼得仿佛随时都会爆炸,下体的不适感也更加明显。
林懿暗暗想着,苍白的脸颊上多了几分郁气和兴奋。
可惜他是个beta。
但这一点兴奋在沈越把他叫住后全都消散了。
“过来。”沈越依旧低着头翻阅手中的书籍,后脑勺像长了眼睛一样看见林懿从厨房走出来,用一种逗狗一样的语气叫住了林懿,至少在林懿耳朵里听起来是这么回事。
自从两年前养父重病住院后,沈越这个名正言顺的继承人就正式掌权了沈家的企业后,几乎住在了公司里,数日不见人影,也可能只是不在沈宅住了,林懿还是在这两年来第一次在这个时间段见到沈越。
沈越又说:“坐下。”
林懿的脸瞬间白了,他忍痛坐起身掀开被子,被子里的身体一丝不挂,腿间满是奇怪的黏糊液体,阴茎萎靡不振的垂着,他支起两条腿坐着,小心翼翼的拨开阴茎去看后边的逼,小逼的两片蚌肉已经肿了起来,轻轻一碰都疼得很,乳白色的液体粘在蚌肉上,一股很淡的骚味飘到林懿鼻间。
青年忍着难受快步进了厨房,这两天佣人全都放假回家了,林懿也不是会做饭的人,勉强从冰箱翻出半袋还有几天就过期的面包片,草草的啃了几口应付肚子,就想着回房间继续睡觉。
小时候林懿还是个单纯心大的傻逼,真以为沈越是真心对自己好,跟个傻逼一样原谅他,再乖乖的让沈越欺负自己,现在想想真的天真又蠢会信他的话,还为这种破事伤心的偷偷哭。
他一眼就看见坐在客厅沙发上看书的沈越,有些意外的皱起眉头。
林懿乖顺的垂着眉眼坐在了离沈越最远的沙发上,他心里倒是和面上表现得完全两模两样,把沈越骂了个狗血淋头,甚至把他的祖宗十八代都一起诅咒了一遍,但他对沈越是本能的畏惧,即使心里怎么骂他,表面上依旧会保持着一副绝世好弟弟的样子,十分理得清自己的身份在沈越眼里却是和条狗没区别。
“是吗?”沈越从茶几上倒了杯热水,站起身送到林懿跟前,热雾飘在半空中模糊了沈越那张温柔俊朗的脸,越发显得雌雄莫辩,说出口的话却恶意满满,“小懿的逼不疼了吗?”
林懿用胳膊覆在自己的眼睛上,心里恶毒的想,他这辈子都别想硬起来。
他的状态实在不太好,宿醉过后的感觉十分恶心,还被不知道哪来的野男人肏了逼,浑身上下都难受得要死,要不是真的怕疼他早就一头撞死在沈宅了,还能膈应一下沈越这个狗东西,简直是一个一举两得的好想法。
林懿没听出沈越更深层次的意思,他冷着脸在心里想,又来了,又是这样,从小到大沈越都像现在这般,先是找各种各样的理由找他的茬,或者暗地里给他使绊子,害他挨罚,隔天就会假惺惺的装着温柔内疚的样子来和他的道歉,或者说自己不是故意的,再用别的方法安慰他对他好。
林懿猛地抬起头,一直半垂着的眼睛此刻瞪着沈越,本就看上去有些苍白的脸连最后几丝血色都褪得一干二净,他伸手拽住沈越的领口,愤怒极了:“你什么意思
林懿只是低着头说:“还好。”
如果让他知道是谁
沈越放下了手中的书,林懿悄悄瞟了一眼,是一本生物类型的书籍,不知从哪个旮沓里翻出来的,又脏又旧,难为沈越这个死洁癖居然能忍下恶心用他高贵的手去碰了。
林懿犹豫了一下,才拖着沉重的脚步下了楼,家居服的布料是真丝的,但即便是在柔软的布料蹭在皮肤上也是有感觉的,林懿每走一步都仿佛在受刑般,真丝布料磨蹭着大腿内侧,这一小段路走下来,林懿的脸也不受控制的泛起了红。
可如果是那些二世祖,被他们发现了自己的这个秘密,怕是以后他的生活会更加艰难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