昭运天将陈兴宁留在院内,自个出门叫来护卫。
护卫立即取来两身干净衣裳,待两位主子离去,护卫又将所有痕迹处理干净,最后赶在太子出宫前回到马车跟前静候。
护卫名叫魏子晨,太子还是少年时他便被安排到太子身边,负责保护太子。他原本直属皇宫暗卫,但那时皇上还很是疼爱太子,便将与太子年龄相仿的他单独拎出来,从此他只属于太子一个人,是太子最信任的助手之一。
他自问对太子忠心耿耿,绝不隐瞒任何信息。但有一件事,他从来不敢表现出一丁点痕迹。
他爱慕着自己的主子。
但他从来没想过要与太子如何如何,他只想留在太子身边,好好保护太子。他对自己最美好的结局,就是能因保护太子而死,而太子不会忘记有过这样一个忠心的护卫,那便足够了。
作为一名练武之人,他气血充沛,加上血气方刚的年纪,又听了主子的几次欢爱,他很难没有反应。但是他掩饰得很好,至少在人前是。
但是只有自己一个人的时候,在属于他个人的休息时间的时候,他忍不住。
……
魏子晨拿着一块布着Jing斑痕迹的手帕在自己的鸡巴上撸动,这是白天他在打扫皇宫痕迹时所用的手帕。主子做的时候他候在宫殿外,不清楚现场的Jingye是属于谁的,他干脆将所有Jingye都用一张手帕擦干净……这是他为数不多的心机。
想象主人的Jingye涂抹在自己的鸡巴上,魏子晨闭着眼睛忍不住呻yin出声,鸡巴因为想象又硬了几分。他微微张开嘴,想象自己正在清理主人射Jing后的rou棒,舌头伸出在空气中舔弄,涎水直流也不理会,低声呻yin喘息着。
“主子,再给奴一些…”陷入想象的魏子晨没注意,将想象里想说的话说了出来,又或许他是故意,以增强想象的实感和自己的快感。
站在窗边的昭运天听到这话挑了挑眉,他今天有件事要安排魏子晨去做,唤了几声没见到人,才想起来自己让人去休息了。只是这件事着急,交给别人他又不放心,便自个跑过来找人。
他没想到自己能看到这样的活春宫,他虽然是主子,但遇到这样的事也该避嫌的,毕竟偷看下属自慰什么的,不太道德。
都怪护卫小麦的肤色和结实的肌rou太诱人,他禁欲多年一朝开荤,正是性致高涨的时候,见着这样冲击的一幕,一下子也没办法移开目光,一不小心,就看完了全过程。自然也没漏掉魏子晨最后说的那句幻想之语。
昭运天摸了摸下巴,倚靠在窗台上,敲敲窗木,轻笑道:“吾还不知道你胆子这么大。意yIn主子就算了,还这样明目张胆,大开着窗户,莫不是就等着吾路过勾引吾的?”
听见太子的声音魏子晨惊恐极了,一睁眼就看见太子靠在窗边,他的脸唰一下白了,连忙起身跪地求饶。他的裤子本就只脱了一半,这个姿势正好露出两瓣蜜色圆润饱满的tunrou,看着更像蓄意勾引了。
昭运天推开门走进去,直接坐到床上,说:“面对吾跪着。”
魏子晨听话的在地上转了半圈,老老实实跪好,心里一阵冰凉,只觉得死期将近,再也不能保护太子,心中充斥着自责懊恼。
“念在你多年忠心伺候的份上,吾给你一次机会,只要让吾满意,吾就留下你这条命。”昭运天自然不会真的杀了他,故意吓人罢了。
魏子晨眼含热泪,连忙谢恩,跪在地上没听到吩咐不敢起来。
“愣着做什么,过来。”
跪在地上的护卫立刻抬头,正要起身,就听见太子说:“吾让你起来了?跪着爬过来。”
魏子晨心头一跳,但没有丝毫不满,顺从地双手着地,爬到太子膝前。
昭运天指着下体微笑道:“你不是一直肖想着吾的这根么,现就在这,你可要好好伺候。”
“是。”魏子晨只觉得一阵眩晕,多年的幻想竟成为现实,他手颤抖着伸向太子的胯下,将那根意yIn了多年的rou棒从亵裤中释放出来。
他不曾真正见过太子的rou棒,如今见到真家伙,只觉得这比想象中的那根要大得多。狰狞的青筋环绕在rou柱上,使得这根rou棒充满了攻略性。他吞了吞口水,再也忍不住,张嘴将主子的鸡巴含入口中。
感受着主人的鸡巴在自己嘴里一点点变硬边粗,魏子晨难掩心中高兴,卖力地吞吐着,舌头热情地贴着柱身舔舐,rou棒分泌的黏ye他甘之如饴一滴不漏地吞掉。他真想将rou棒全部吃进,可是主子的鸡巴太长了,gui头已经戳进他的喉咙,仍有部分柱身漏在外面。魏子晨只好放弃,改用双手抚慰暴露在外的柱身和下方的囊袋。
昭运天舒服得直叹息,摸了摸魏子晨的头,笑叹道:“你真是吾的一条好狗啊。”
听到这话,魏子晨一个激灵,在吃主子rou棒时就颤颤巍巍立起来的蜜色鸡巴一个抽搐,吐出一大股黏ye滴到地上。他更努力地吃着鸡巴,声音含糊地回答道:“是,奴是主子的狗。”
昭运天满意地拍了拍他的头,瞧着魏子晨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