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拿出了大学上水课练出来的本领,睁大双眼认真听课,但实际上脑子在睡觉,老师说什么,她只需要重复句末两个字,然后应和两声,嗯嗯,没错,是的,不行。
然后成功混过了时间,嬷嬷把她送到一间明显不一样的房间里后,退下了。
太好了,果然贵人的房间更凉快一点哈,有冰块诶!
连床都是寒冰做的,上面铺了一层软垫,软垫上则是一张竹席。
看到竹席的瞬间,苏秋鱼觉得非常亲切,天大地大,在一堆混乱的东西中看到熟悉的物品时,人就会觉得安心。
她躺在上面翻了个身,温度刚好,还有一股淡淡的香味,说不上来什么味道,但是困意刚好涌上来,她两眼一闭就睡着了。
不知过了多久,有人推门进来,脚步轻盈,似是怕吵醒床上睡觉的人,他轻轻关上门,看着床上漂亮的美人儿,嘴角露出一个得逞的笑容。
外乡来的美人儿,法,非常稚嫩,但是它胜在有力快速,其外形天赋异禀,翘起的gui头cao弄到了她不曾被照顾到的其他敏感点,她便忍不住低低呻yin起来。
“哦,妖Jing,叫的也好听。”
再次听到他年轻的声音,苏秋鱼仅剩的理智促使她去扒开他的手,拜托一定得是个成年人,她可没有吃正太的癖好。
忽然房门再次被推开,呼延芜青走进来,身上的层层金玉璎珞晃荡出清脆的声音,她感觉到骑在她身上的男人身体僵了一下,然后放弃了遮挡她的眼睛,抓住她的腰,奋力冲刺,快速射出一波浓ye,然后被呼延芜青抓了起来。
苏秋鱼终于看到他的模样,男人身形比呼延芜青瘦弱许多,身上的皮肤也没有那么黑,但下身的大小已经不容小觑,他和呼延芜青有同样颜色的头发,只是眼睛并不是异色,而是灵巧的碧绿,像块上好的翡翠,流光溢彩。还好不是未成年,她松了口气。
“啪——”少年被扔到了地上,呼延芜青没有要杀他的意思,只是冷漠,“滚出去。”
“哥!我们一起cao她好不好。她的小xue真的好舒服!”
“我没那兴趣。”呼延芜青一脚把他踹出了房间,呼延贝贝在门口摔了个狗啃泥,下半身更是撞在门槛上,痛得他打滚,“哥,我要告诉母后,你欺负我!”
呼延芜青面露嫌弃,走过去又把他拎起来站好,照着脑袋上又扇了一下,“今日这种事,换一个人,都得被我砍头,你就感谢你是我弟吧。还告状,你多大了还告状?滚!”
呼延贝贝被一群侍女手忙脚乱的带走了。
苏秋鱼饶有趣味的看着这皇家家庭纠纷,兄弟丼也不是不行,只要成年了就好。
可惜这大的不乐意。
她摸了把从小xue里流出来的Jingye,挑衅呼延芜青,“陛下,我被你弟弟要了身子,你要怎么处理我呢?”
反正现在她有锁血挂,她又看这家伙不爽,就想在他脸上看到生气的样子。她挑眉,玩弄手上的白ye,拉出长丝,还往身上抹了抹,“要杀了我吗?”
呼延不屑冷哼一声,“女人在黄金国是珍贵的资源,我不会随便杀你。”
他伸手解掉胯下宽松的裤子,露出骇人的凶物,苏秋鱼脸色变了变,卧槽,那是什么东西,黑不溜秋的。
他cao过多少人了?
他一步步走近,那凶物就一点点苏醒,露出凶残的模样,直直上翘,粗略观看,那粗壮的模样堪比她小臂,至于长度更是不输莲叶城,她倒吸一口冷气,坏了,这家伙挑衅不成,好像把她自己搭进去了。
呼延在床边拿了另一个味道的Jing油细致的擦过自己阳物的每一处,虽然外乡女对他出言不逊,但他并没有伤害她的打算。
趁他涂Jing油的期间,苏秋鱼默默退后,试图从床上离开,但这明显是痴心妄想,一只古铜色的大手抓住了她,没用多大的力气就把拉回原处压在身下。
胸前双ru抖荡了一下,被那只大手抓在手中,白与黑的颜色对比鲜明。
白嫩的rurou在深色的手缝间漏出来,“你的身体也很漂亮。”呼延埋头咬住了她的胸,毫不客气的吸咬起来。
又痛又爽的感觉让她眉头紧皱,“你轻点儿,轻点!”
女人的胸上被咬了好几个牙印,痛得她直踹男人,“狗东西,轻点儿!”
呼延一把抓住她的脚踝高高抬起,另一边用腿压住了她另一条腿,这样就让她的白虎花xue暴露无遗。
“你叫我什么?狗?”
他空出另一只手直插花xue,粗鲁的扣弄出弟弟的Jingye,“外乡女,你知道对国王不敬会有什么下场吗?”
“怎么,你要砍我的手吗?”苏秋鱼就是很难对这个男人摆出好脸,开口就是讽刺挑衅,好像恨不能把自己往刀下送一样。
“不,我不会砍你的手。”说着一根火热发烫的rou棒顶在她的花xue上,拍打了两下,吓得花xue缩起,又被rou棍强硬顶开,“我只会把你cao死在床上。”
说罢,rou棒便以不容拒绝的姿势,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