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攸宁记得自己小时候黏着容渊,一天看不见人就要闹,于是后来容渊去哪里都带着他,那段时间容渊几乎很少有时间能亲自照顾他,每天忙得日夜颠倒,天南地北的到处飞,累病也是常有的事。
容攸宁就像一条小尾巴一样跟在容渊身后慢慢长大了,直到高中主动提出要在学校住宿前都还是天天和容渊睡一个被窝。
自那以后这件事就成了容渊心里拔不出的一根刺,容渊那一刻放弃了想要带他分家远离这里的想法,明白了他这辈子从身为容家人的那一刻起就和平淡宁静的生活失之交臂,于是选择把容攸宁放在眼皮底下看得更紧。
“爸爸……以后不要趁我睡着偷偷舔我了,可以都喂给我的,就像现在一样。”容攸宁抬起蓄满了泪水的杏眼,初尝过情事的人眼睛里像有钩子一般引诱着容渊卸下伪装。
他天生就有男性和女性的生殖器官,是少见的双性,在那个年代的偏远山区被认为是不祥之兆,饶是亲生父母也受不了村里人异样的眼光,在断奶后就选择了抛弃他。
成为家主后容渊的生活也并没有轻松下来,不过却连带着他也没有再经历过那些身不由己的事。
被容渊娇生惯养长大第一次体验集体生活的容攸宁要多不习惯有多不习惯,有人半夜打呼磨牙,有人熄灯后讲话讲个不停,直到几天后半夜暴雨打雷被吓醒,他再也忍不住哭着给容渊打了电话,容渊沙哑的嗓音听起来也有些疲惫,但不过半小时后他就坐回了熟悉的副驾,躺回了熟悉的床,身侧是熟悉的脸庞。
鼻尖是熟悉的香气,这是容渊失眠了好几天后睡的第一场好觉。
容攸宁张嘴迎合他的动作,不受控制的发出诱人的哼唧声,忘情的投入这个深吻。
他并没有放在心上,只是更爱黏着容渊,容渊那时候怕这些流言蜚语会影响他成长,想要带着年幼的他分家搬出去,远离漩涡中心那些是非纷争,几乎是万事俱备,却不料他在八岁那年突发了一场高热,在家断断续续烧了三四天都不见好。
他知道他们的关系马上就要发生天翻地覆的变化,但他却一点也不后悔,他只是做了自己幻想过无数次的事,他再也不想在隐秘的角落里对着自己的养子痴态尽显。
容攸宁很小的时候被亲生父母遗弃,原因无非是因为他身体和常人不同。
他的宝贝也想要他。
容渊起了疑心,偷偷带他去了医院,查出来居然是慢性中毒,不过好在剂量不算大,拖得不久,后面娇惯着慢慢也就养回来了,只不过有了病根后他的身体就一直不怎么比得过同龄的小孩,从小就比同龄人瘦小,在容渊旁边更是像只小鹌鹑似的。
容渊曾经引以为傲的自制力在容攸宁轻飘飘的一个眼神下溃不成军,眼前肖想了许久的肉唇被粗暴的含入嘴里蹂躏欺负,滋味竟是比他想象中好了千万倍。
容渊只觉得自己的脑子里在放烟花,那些所谓的理智一时间纷纷瓦解,伴随着一个深顶和低喘,囊袋里积蓄了不知多久的浓精冲破了精关,窄小的喉管第一次受到这样粗暴的对待,还接不住这么大量的精水,呛了两声后稠白的液体顺着嘴角溢出。
他安慰自己只是太依赖爸爸了,毕竟他是捡来
生理性泪水和腥膻的精液在下巴尖汇合,顺着滴到了藏蓝色的西装裤上,晕染了一片。
尝试独立迈出的第一步就以失败告终,容攸宁很快就想通了,只要爸爸不给他找个新妈妈,生个弟弟妹妹,他就可以一直黏着爸爸不放。
一直到几年后容渊成了容家家主,那时尚且年轻的容渊顶着铺天盖地的质疑声成为了几大家族里最年轻的掌权人,扫除了身前身后的一切障碍,向所有人证明了自己。
马眼抵到最深处的喉口,喉口第一次被东西入侵,不适的收缩着,容攸宁却没有退让,闭上眼感受着喉口温暖坚挺的触感和后脑勺逐渐失控收紧的大掌。
容攸宁从小到大占有欲都比其他小孩强,只要看见爸爸和其他女人单独走在一起,他回家肯定要哭一场,抱着容渊哭闹着说不想要新妈妈,容渊总会无奈但耐心的解释道那只是合作公司的业务经理,他们什么关系也没有。
一向疼惜幼子的容渊顾不上其他,把容攸宁抱起来顺着咳嗽的节奏给人拍背,原本还有些醉意的眼底一片清明,担忧的询问容攸宁现在感觉如何,是不是呛到了气管里。
家庭医生给出的结论却始终是流行性感冒,让容渊不用太过担忧。
因为太过年幼,他早已不记得自己是在哪里被容渊捡回了家,容渊对他很好,从来都没有因为他身体的畸形而有过嫌弃他的意思。
只是随着自己成长,容家人异样的眼光表明了他并不受欢迎,甚至是被排斥的存在。
容渊眼下有些青黑,看起来应该是最近睡眠不太好,悄悄打量的目光被发现,容渊握住了调皮的在自己眼下乱摸的小手,掖好另一侧透风的被角,把手扣在自己的胸前,做完这些动作后终于安心阖上了眼。
今晚发生的事情让他几乎欣喜若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