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潮生很满意地抱着两个人的课本坐到他旁边,偷偷又毫不遮掩地亲了沈席清一下。沈席清笑他,他也露出个虎牙笑,沈席清说他很喜欢这颗虎牙,特别可爱。
季潮生掐断他的回答,直接把滚烫的精液射入他的子宫,沈席清被毫不商量的浓精内射刺激得浑身颤抖,也呜咽着达到了高潮。
季潮生射完最后一股精液,把肉棒从被操得红肿的淫穴里拔出来,沈席清像个破布娃娃一样瘫在马桶上,身上的衬衫斑驳一片,季潮生把他的底裤塞进花穴里,然后帮他穿上裤子。
季潮生情欲上头,沈席清也是个恋痛的,在这种近乎虐待式的肏干里疯狂收获快感,他的膝盖随着动作不断撞击着马桶,顿时青紫一片。
“我喜欢。”
激烈的拍打声和刻意压抑的娇喘声在厕所里响彻,只要有人过来,就能发现厕所隔间里正在进行一场激烈的性交。
“好。”沈席清任由他抱着往外走,拨弄着他那根倔强的小呆毛,又看着季潮生微红的耳垂直乐。
这一幕被燕婉发现了,燕婉悄悄跟陈子秋说她磕的cp好像真成真的了。
去了。”
“射给我。”沈席清像从地狱里爬出来的魅魔,在他耳边轻轻吐息。
晚上去教室上课的时候,沈席清都还有点站不稳,捂着屁股龇牙利嘴。
“你喜欢……”
太可爱了,他忍不住舔了舔他的耳垂。虽然可能马上就会结束这段扭曲和充满谎言的关系,但是他想再自私一下下,一下下就好,再私心占有你一会。
骚浪的穴肉在高潮的刺激下不断痉挛抽搐,将男人的肉棒夹得爽到极点。
关于沈席清为什么此刻出现在这个色情照片拍摄片场,是季潮生提的,同居之后的某一天,季潮生把他之前投递给他的艳照全部收拢了起来,然后一张一张地摆在桌子上,目光炯炯地看着
子宫腔里全是季潮生的精液,生生地让沈席清的小腹上鼓起一团,他无助地抱住自己圆润的肚皮,全身战栗,淫乱又可怜地哀求:“不要再射了……要撑破了……”
哭着做的这么狠吗?沈席清扯了扯嘴角,感觉他是把人逼太紧了,都要逼得跟他一样疯了。他恍惚地想,还是找个机会赶紧承认吧,不舍得骗他玩了。这种爱慕太伤人了,他虽然是个习惯痛苦的,季潮生可不是。
“你要我射在哪里?”
季潮生双眸微眯,感受着身下骚穴一下比一下剧烈的吮夹,强烈的快感从被穴肉紧紧咬着的肉棒上逐渐传遍全身。
季潮生双手固定住沈席清的腰,就开始了猛烈的肏干,肉棒粗鲁又急躁地进出沈席清的肉穴,似乎是把这段日子所有的怨怼和隐忍的欲望全部塞进这一场性爱中。
沈席清都不知道高潮了多少次,精液射到射无可射,眼尾全是高潮时落下的泪痕,眼底一片潮红,反正季潮生始终没有要停下来的意思,反而越肏越猛,大有要把他全然嵌入自己身体的疯狂意味。
沈席清娇喘着,压抑着淫叫的欲望,指尖扣着季潮生的背,在疯狂的肏干中达到了高潮,他浑身颤抖,下身激烈地痉挛着,夹着鸡巴的穴肉也随着主人一起猛烈地收缩着,大股淫水从穴心射出,尽数浇在季潮生肉棒上。
逼里的空气被全部操了出来,淫肉的每一寸褶皱都被肉棒抚平,变得温驯服帖。淫肉和粗热的肉柱严丝合缝的贴在一起,每次抽出时,淫浪的媚肉都紧紧吸贴着鸡巴,被强行拖着往外拽。
陈子秋当晚就带着燕婉去爬崆峒山了。
“啊哈……是你太大了……潮生、快动一下,好胀。”
沈席清法,只知道横冲直撞地深入深出,但他知道沈席清就喜欢这种。
沈席清挤出最后一丝力量去看了一眼季潮生,季潮生在哭,但是眼神很暗。
“塞着难受。”
“你说过你喜欢的。”
事后恼羞成怒,把沈席清拖到器材室里肏了个三四回,肏到沈席清射都射不出来才作罢。到最后,沈席清满足地听他一边动情肏干一边哭着翻来覆去地说些“我的真心不是假的,你的真心也不是。你以后不许找别人。”这样委屈的话,觉得季潮生真是萌死了,怎么他的淫水带酒精作用吗?跟喝了二两似的,当1还这么爱哭。
“潮生…啊哈……好疼、好爽……”沈席清的手不得不撑在墙上找支撑,身下却继续塌腰摆臀,让季潮生能入得更深。
他就拍拍季潮生安慰他,季潮生一点都不领情,肏得更狠了。
每一下插入,粗硬的大龟头都像是把铁锤,一下一下狠狠凿击着柔软的子宫,暴突的青筋不断剐蹭着湿软的肉壁。
沈席清情动了,难耐地扭动着腰肢,催促身上的人赶紧动作,季潮生也忍得很难受,沈席清的下面好像能吃人,穴肉疯狂绞动着他的肉棒,像个吸人精血的温柔乡。
季潮生很不争气地射了。
沈席清又开始觉得乐,什么都做了,明明刚刚表现得那么强硬,真是小狗崽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