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面好痛。”斐济道:“求求你了,别这样,小逼会烂掉的。”
“烂掉不正好?”蔡洛在她耳边道,心想着,“要这样的话,我也就没事了。”
斐济只觉得此刻男人的手像恶魔的手,把她从绳结上推了过去后,她就“坐在”绳子上哭了起来,因为腿上已经没力了,整个人都挂在绳子上。
“好痛”,斐济哭诉道:“整个人都好像分成两半儿了。刚才那个结也是,好大一坨顶到我,好像都伸进小穴里去了。”
“真的?”蔡洛道:“小穴把绳结吃进去了?感觉怎么样啊,真的只有痛吗?”说着,男人俯身掰开她的大阴唇,看着里面几乎都要和会阴长成一体的绳子道,“你下面好红啊,红得都快要滴血似的,阴蒂好像肿得很大嘛。”
“我,我想尿尿。”斐济突然抬头道。
“不行。”蔡洛冷酷地拒绝,“这可是我们部门的刑具,你忍着点,不能把它弄脏了。”
“要是我忍不住怎么办?”斐济问。
蔡洛于是在她耳边说了几句话,听完斐济的脸都白了。
“那还要继续走吗?”斐济害怕地抬起头看他道。
“当然”,蔡洛不可置信道,“你才走了四分之一,就想偷懒?你知道对付你这种喜欢偷奸耍滑的女人,我们一般是怎么办的吗?”斐济听着一哆嗦,就见蔡洛掏出了一小瓶药水儿。
“这是什么?”斐济问道。
“风油精,感觉是要给你上点强度了。”蔡洛道。
“不要啊,我走还不行吗?”斐济说着就要支起身子来,可是腿软了,使了两下力都站不起来。
“我看你需要点动力,这样慢吞吞的。”蔡洛道,弯腰剥开她的阴唇,就往阴蒂头上点了一点,满意地看斐济像火烧屁股一样跳了起来。
不过斐济此时的感觉,确实像阴蒂被烧灼了似的。“我在这计着数呢。”蔡洛道:“要是3秒内,你还迈不开步子,我就滴到你愿意走为止,穴里和尿孔里都给你把风油精滴进去,你觉得怎么样?你现在受的还不算什么。”
斐济吓得不行,赶忙使出了吃奶的劲,踮着脚又在绳子上走了几步,滴上风油精的阴蒂比刚才更是敏感,被麻绳摩擦着,有种说不出的苦。
蔡洛看着她道:“又挤出点眼泪了?哭有什么用啊,有时间哭,还不如快点把这段绳子走完了。”
斐济憋着一股劲,慢慢挪着走到绳结处时,刚坐上去,就浑身电闪了下,然后一头栽下去,扑到了绳子上。
“怎么了?”蔡洛在后面问道:“潮吹了?”
斐济噙着泪点了点头,靠着绳子说不出话来,蔡洛低头看绳子淅淅沥沥地溢出水来,终于把她从“桥”上面抱下来,问道:“是潮吹还是尿?”
“我刚才说过了吧。“蔡洛道:“不许你把我的绳子弄脏。”
“没,没有。”斐济赶忙辩解道:“是高潮了的,我没有失禁的。”她想起刚才蔡洛在她耳边说的话,就吓得不行。
“是吗?”蔡洛对她挤挤眼睛道,“我不确定,你再帮我确认一下。”说着就把斐济按弯了腰,让她把头靠在绳子边去嗅。
“有没有什么奇怪的味道?”蔡洛埋汰她道。
“没有的。”斐济撅起嘴道,“真的是潮吹的。“说完她抬头不安地看着男人的眼神,害怕他也会俯下身子来检查。
还好蔡洛只是上下观察了一下她的神色,就笑道:“那这次就饶过你一回。”
斐济悬着的心终于落下,这回终于忍不住歪在绳子旁的空地上,躺下来大口喘着气。刚才眼泪和口水,甚至还有鼻涕流得她满脸都是。
“你现在还要不要洗了?”蔡洛指着水池道。
“不用了。”斐济道,刚才不管是姜汁还是风油精,早被她体内的淫水冲洗掉了。“
“唉”,蔡洛叹了一口气,也靠在她旁边躺在了地下。
“这人干嘛学我”,斐济想着,转头看着男人的侧脸,右手忍不住捏起了拳头,今天她真的是忍不住想打这个男人一拳了。
可惜拳头正升到半空中,就落入了蔡洛转过来的眼帘,男人笑了两声道:“你这是想殴打上司?在我们这,是要被开除撤职的行为。”
斐济听了,吐了口气,还是把手放下了。她还不想被扫地出门,片刻之后,她问道:“这里好像很安静,听不到什么女囚犯吓人的叫声。”
“这是部门里最偏僻的一个房间。”蔡洛道:“我有时候被吵得烦了,就会来这里待一会儿。”
“这里?”斐济有些惊讶,似乎对长官的选择感到很不解,“这里全都是阴森恐怖的刑具。”她回头扫视着,“难道待在这里会安心吗?”
“刑具怎么了?”蔡洛道,“总比在办公室勾心斗角好多了。至少这些玩意儿不会背刺你。再说了,这都是折磨女囚的,我一个男人有什么好怕的。”
“这倒也是。”斐济酸道,“你倒是自在,有些东西,我看到就觉得下身疼,要是让我受